穿成状元糟糠妻后,和反派苟合了(260)
“燕王为何为天璇君之事忧虑至此?这天璇君貌美,难道燕王殿下与天璇君有什么……”
赵国公的话没有说完,段无咎和柳之恒还没有反应呢,戴春山、王充他们几个就已经气得要与赵国公干架了。
“你血口喷人!”
“你怎可如此污蔑我的老师!”
“心中有佛,看人皆佛,心中有粪,看人皆粪!”
段无咎看到柳之恒的学生已经替自己骂了,神情淡漠地看了一眼赵国公,冷声道:“赵国公此话实在可笑,若是为了男女之事,本王怎会忧虑激动?若是天璇君只是一个貌美女子,本王喜欢便纳入房中,不喜欢便抛在脑后,又算得了什么?本王的确在意天璇君,本王在意天璇君在意到超越世上一切的女子,生怕她磕了、碰了、怕她头疼脑热,怕她哪里不顺心,怕她夜里睡不好,怕她三餐不好好吃,甚至一日不见天璇君,本王就要抓心挠肺的思念,恨不得日日都与天璇君呆在一起。”
柳之恒:……
众人:……
四皇子忍不住说道:“你这还说你与天璇君没什么?还说你与她没有私情?之前父皇要给你赐婚,你都拒情了,怕不是都为了这个女人吧?”
段无咎只觉得四皇子蠢得很,这种事情,也拿到朝堂上说。
果然仁圣帝立刻说:“燕王何时违逆朕了?老四,你是哪里听来的风言风语?”
四皇子知道自己口不择言,赶紧说:“父皇,儿臣是不愿意九弟被这个妖女迷惑!九弟方才所言,的确是对此女上了心啊。”
仁圣帝没有说话,而是用阴沉的目光看着燕王。
段无咎看向仁圣帝,一脸坦荡地说:“我自然是对天璇君上了心的。我的这种心情,父皇定是懂得的。天璇君是我燕地的属官,她对我忠心耿耿,替我找银子,找打仗的粮食,替我在燕地新修水利,替我推行钱法,还替我找矿藏……这样的臣子,陛下若是有一个,难道不会在意他超过世上的一切女子么?难道不担心他身体不好,不能继续为朝廷办事,为父皇尽心么?难道不想日日见他,多与他说说话么?”
仁圣帝今日一直眉头紧锁,非常不悦,此刻听到儿子这番话,眉头一下子就舒展开了。
他不喜欢的是段无咎是个情种,之前郑贵妃那番话他的确听进去了,也真的为了这件事想要处置柳之恒,恨不得杀了她才放心。但此刻段无咎的一番话,却让仁圣帝心中松快了下来,他之前也是被郑贵妃绕进去了。
的确,柳之恒虽然是个美丽的女子,但是更重要的是她是一个极具利用价值的人,这样的臣子别说段无咎想要,他自己也想要。
若是朝中早有一个柳之恒这样的臣子,帮他推行钱法、管理河务,他何至于让四皇子在河东乱搞了三年?不就是没钱、没人,办不成事情么?
对于皇帝来说,一个有用的臣子,可是比后宫里的女人甚至孩子重要万倍。
死了一个孩子,仁圣帝不一定有多难过,但要是连内侍和沈宪出了什么问题,仁圣帝搞不好真的会哭一场。
第220章 拖下去,廷杖一百
跪在下面的柳之恒听到段无咎的话,也松了一口气。
她之前也想错了,是啊,段无咎本来就应该在意她,不在意她才是错的,反而才是有问题,她可是段无咎最得用的属官啊,她之前也是被性缘脑给绕进去了。
果然,仁圣帝神情放松了一些,看向一旁的连内侍道:“是啊,之前小连子去燕地几个月,朕也是每日的睡不好。”
连天意笑得白眉都扬了起来,“陛下这是折煞奴才了啊。”
见到此时的话题要从颠倒阴阳变成了君臣之道上,四皇子在赵国公的示意之下,赶紧上前道:“父皇,今日是来审柳之恒毁堤淹田之事的,本朝律法,故坏堤防者,杖一百;其有决溢,致人家有财产死者,坐赃论;以故杀者,斩。若是因为天璇君是燕王的属官就轻纵了,岂不是以后谁都能随意毁坏堤坝?”
戴春山赶紧说:“陛下,天璇君对社稷有功,深得民心,河东百姓都说天璇君乃神女下凡,拯救百姓,还为她立了生祠!若是惩罚天璇君,岂不是让百姓寒心?若是因此让民间生出了反心……”
四皇子闻言道:“一群刁民而已,若是民间有暴民,本王自请去镇压暴乱。”
一个冷冽的声音传来,谢听澜冷笑道:“北夷、北辽来犯大夏的时候,没见四皇子主动请缨,倒是杀我大夏朝的老百姓的时候,四皇子积极得很。”
四皇子被谢听澜气得半死,却又找不到反驳的话,因为他是真的怕父皇派他去打北夷或者北辽。
“那都是暴民!怎可和一般百姓相提并论?”
谢听澜持续输出道:“那些被四皇子镇压的暴民,一开始都是老老实实的庄稼人,我出身寒门,最是了解百姓,若不是真的活不下去了,没有百姓愿意造反。四皇子语气怪百姓变成暴民,不如想想,四皇子做了什么,才让属地的百姓年年暴乱。四皇子非但不应该责怪天璇君,还应该好好感谢天璇君,今年河东水灾,若不是有天璇君毁堤淹田,只怕您现在又去镇压灾民了,就是不知道,河东的百姓还够四皇子镇压几次。”
柳之恒看向谢听澜,没想到他这人站在自己这一边的时候,还真的是挺有攻击力的。
果然,四皇子气得脸都涨红了。
可谢听澜还在持续输出,“就是不知道,四皇子以后还会不会获封属地,四皇子要是有了新的属地,一定要告诉下官,我定是要告知我的亲朋好友,离四皇子的属地远一点,别做了暴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