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爱听我心声(清穿)(91)+番外
难道他就一点不好奇吗?
再说了,不说私账,也不问问她的来历么。
说不说的,看她自己,可是他一句话也不问的,就弄的好像自己一点魅力都没有的样子。
难道她就一点不特别吗?个性不鲜明,还是特点不明显?和这里的女眷们没有明显的区别?
他就真的笑纳了?
胤禛笑而不答,牵着玉颜往屋里去。
夜深了,外头越来越冷,还是不要久留了。转了这么一会儿,运动量已经足够了。
玉颜想要沐浴。
今儿在曹家的宅子里消遣一整日,交往说话的人也挺多的,身上的衣衫沾染了许多的味道,玉颜想着干脆
洗个澡里里外外都弄清爽一点。
要不然她觉得身上总是有一股子很复杂的味道。
胤禛心思不正,想和玉颜一起沐浴。
玉颜不同意。心说你都对我不冷不热的了,我还能给你甜头吃?我才不跟你这个明显坏了心思的人一起沐浴。
可她又怎么挣得过胤禛呢?
被抱着一起进了沐浴的屋子。
玉颜不客气,又踢他咬他打他,胤禛笑道:“回头咬坏了,福晋不心疼?”
玉颜往下看了一眼,心说,我要是真咬了,那我还是人么。我还是手下留情了。
[不然抓住你的要害,一把子就能弄疼你!]
胤禛把玉颜亲的晕晕乎乎的:“多谢福晋手下留情了。”
玉颜昏昏沉沉的,心说,嗯?我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吗?
方才在外头,怎么好说私密话呢?
寒风四起,两个人依偎在一起,那样的环境底下,不是福晋喜欢的浪漫,胤禛有些话不想那么说。
可是现在,两个人亲密的在一起,周身温暖,水气缭绕,玉颜不施粉黛,却清透漂亮的让胤禛移不开眼。
胤禛轻声说:“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玉颜:“嗯?”
胤禛笑着亲她:“福晋这么聪明,怎么会听不明白?”
玉颜想,我要是问他解释,我就是不聪明了。
那我肯定要争口气的。
片刻之后,她瞪着眼睛横了胤禛一眼:“贝勒爷的意思,是我给贝勒爷带来烦忧了?”
“怎么想出来的?”胤禛失笑,“重点是这个么?福晋再好好想想。”
玉颜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有点喜欢这种打哑迷的感觉。
她不提供正确答案,胤禛也不提供正确答案,那她肯定是要凭借自己的能力解题了。
胤禛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玉颜认真地想,可下一刻,她就没法认真地想了。
都怪胤禛这个坏人,他存心捣乱,不让玉颜认真。
他作乱的手,想让玉颜在别的地方认真。
他甚至,用了别的办法让玉颜失控。
他的头发在玉颜的腿丨侧轻蹭,玉颜一点点的沦陷失神了。
他,他的舌头也挺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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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暂将太子禁足,称太子是被奴才带坏了,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而太子在回京之后,在康熙跟前的痛哭流涕认错,也佐证了这一点。
凌普以及一干涉案人等,都被康熙严惩。而太子是被臭骂一顿后轻轻放过了。
红香阁的事,康熙还没有最终决定。
不是不能处置红香阁,难以下定决心的,是那些与太子有牵连的大大小小的官员。
康熙还是有点犹豫心软。也有一点不好下手。
他下旨让老四追缴两淮盐课亏空,这其中牵连的人不少,老四在苏杭一带的折腾,必然会有大大小小的官员被处置。
曹寅先前就已经处置过一些了,现在还要处置,必然出缺很多,苏杭的动荡也会很大。
若是再将红香阁的事情追查到底,那么牵连更广,苏杭官场,江南四省还有什么人是可用的?
几乎等于是大部分人都要换。
这动静太大了。康熙有点不愿意。
康熙也看过名册,这其中还有两案都参与了的人,这要是按照大清律例严惩,
一大批的人都是要砍头的。
杀的人几乎赶上这几年的总和还要多。
康熙自诩圣君明君,以仁为怀,不愿意造成那么重的杀戮。
所以,康熙还在犹豫。
加之身上不大好,他的病也是真病,就想着缓一缓再办。
但这事情的发展,还真是让他缓不下来。
四福晋在曹家私宴上背诵曹寅私账的消息,很快送到了康熙的案头。
这事传播很广。
明面上的官场都已经传遍了。
大清的官员有些也是真的秉公耿直的,自然有人弹劾曹寅,要求严查,要求追缴江南四省的亏空,绝不能让库银的亏空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那可是三四百万两的银子啊!
暗地里,康熙这里也不是只有曹寅一个人的眼线在江南苏杭。
其他的心腹眼线送来密折,说的也是曹寅私账的事。他们在密折中与康熙谈的更为详细一些,将了私账曝光后,江南及苏杭官场上的一些动静与动荡。
而且言明,曹寅还有私账未报,因为这个账目不全,曹寅自己历年来的私账只会比这个更细致。
也就是说,所有人都认定了这个私账是四贝勒做出来的,但四贝勒毕竟与曹寅没有往来,所以只是具体数目,并无具体的月份日子,真正的私账,还是在曹寅自己那里。
江南及苏杭官场的异动,幸而有四贝勒在,四贝勒有威势,可弹压一二。
康熙看了这些折子心烦,可他自己心里也知道,当初留下胤禛,看重的也确实是他的铁面无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