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炀山绝(42)+番外

作者: 手出里予 阅读记录

“嘿,你个臭毛孩子!”老付气性也上来了,走上前盯着贺瑾时身边的男娃娃咂嘴道,“长得真悄,不输小姑娘。”

老付靠近了点,凑到春生跟前神神叨叨,“不过我跟你说啊,这男人呐,都是花花肠子,前几天贺主任还要去村头老李家上门提亲呢。”

春生一怔,僵硬着身子,左右愣是没动一下。

贺瑾时:“老付,你可别瞎说,这孩子天真,你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我又没瞎说。”

“春生,别信老头瞎说,我们走。”

“哦。”春生扭捏着赶快跟上贺瑾时的步子,这么羞耻的事竟叫人看见了,外人会怎么看他们。再怎么说,贺哥也是文物所的主任,他不要面子,贺哥还是要脸面的。

春生只顾着想事情,贺哥停了也没发现,一头撞在贺瑾时转过来的胸膛上。

贺瑾时噗嗤一笑,春生撅着小嘴问:“干嘛……突然停下来啊。”

“你干嘛呢,大白天的投怀送抱啊。”贺瑾时反问回去。

“没个正形,刚才都叫人看见了。”

“看见又怎么了,还是说你想跟我玩地下恋啊?”贺瑾时顺势搂着人,不让动。“啊?说话,这是为谁守身如玉呢?”

“脸皮厚。”

“脸皮不厚,吃不着肉啊。”

“混子!”

“小春生没听过吗,脸皮厚,多块肉。”贺瑾时嘴上说着,手里也没闲着,往春生挺翘的屁股上的拍了一下,极具情色意味的暗示。

“贺哥!”春生又气又羞,推拒着人。

“好了,跟我去看电影。”

春生停住了闹,一脸不可置信,“现在?”

“嗯,早就想了。”

春生是愿意的,只要是跟贺瑾时在一起,享受那种被安排的感觉莫名的会让他觉得心安。尘埃落定,叶落归根下的安宁,大抵就是这样的。

“好。”春生说。

等到城里的影场时,电影已经开始了。贺瑾时牵着春生从后边绕进去了,找位子坐下来。

是一部文艺爱情片,竟还是默片的。春生觉得新奇,却也不大爱看,而且心里也一团糟。悄悄转过头去看贺瑾时,不巧被逮了个正着。

“不看电影看我做什么?”

“没、没什么。”春生扭过头,坐直身体,老老实实看电影了。

没一会儿就感觉到一只大手伸进了自己腰间,春生一惊,压着嗓子惊呼:“贺哥!”

“怎么?”贺瑾时承认他就是故意的,若无其事靠过去大言不惭道。

“你做什么啊,手……手快拿出去……”春生越说声音越小,可还是被贺瑾时听见了那几乎若不可闻的声音。

“不喜欢吗?我这样摸你?”贺瑾时放肆的手又……

贺瑾时又开始犯混,调侃道:“小春生这是什么意思,不想让贺哥走啊?”

春生羞到不行,只好……

谁知根本和他想的不是一样,贺哥的手是动了,但没有一点要退出去的样子。轻拢慢捻抹复挑大概是最合适的修饰词汇吧,春生想让人停下都来不及张口,偏着头咬着唇口,生怕弄出一点声响。

贺瑾时大手握住整个来回XX,春生按住那肆意揉捏的手,可是丝毫不起作用,反而有一种自我犯罪的背德感。

不平稳的、压抑的、忍耐的呼吸全都……贺瑾时堵着那一方小口,身旁的人又紧绷着身体,要蜷缩起来似的……他喜欢这个力道……

“呜呜,贺……”

春生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握住贺瑾时的手也开始用力,些许的指甲都陷入到皮肤里,贺瑾时感受着那鲜活的力道,又在前端打圈起来,就是不给人个痛快。

“想不想S?”贺瑾时最不要脸了。

春生喘着气点点头。

“什么?”贺瑾时最恶趣味了。

“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

春生歪向贺哥这边,艰难张口求道:“哥,我想、想……”

“想什么?”

微弱的光衬着春生额间都是汗涔涔的,“贺哥,我想你……亲亲我。”

羞耻心作祟,贺瑾时知道自家小可爱终究是脸皮薄了,“亲了你,可就不准你S了。”

“哥哥,已经半个小时了。”春生委屈地讨饶。

美人灯下观,贺瑾时承认他就是昏了头了,小美人哭哭啼啼在怀讨饶,哪个君王还能坐怀不乱啊。

“不急,这电影两个小时呢,我们还有很多时间。”贺瑾时的外套盖在春生腿上,他又将春生的裤子往下扒了一点。

“不要,哥哥,我们回去再……”

“就在这。”贺瑾时打断了,“你小声一点,不然会被人发现。”

春生靠在座椅上,眉毛都拧着一股劲,紧紧抓着身前那只手。明明是罪魁祸首,却又只能将自己寄托在这只手上,而他就像是溺水身亡的人,连呼吸都充斥着沉闷和炙热。

最后是看着春生眼角的泪,贺瑾时才施舍般松开手,精关大开的时候,贺瑾时贴着人耳边说:“没有什么提亲,贺瑾时就心悦春生一个。”

春生仰着脸呼气,好一会才缓过来。还没等到贺哥开口说句话,剩下的手就来到了他后面,所有的湿滑的都被塞进去了,羞耻极了。

“啊……不可以!贺瑾时……”

“喊我什么?”贺瑾时又是一……往里……

“贺混蛋。”春生哑着声道,扑面而来一股子湿漉漉的水汽。

贺瑾时被气笑了,“那我索性坐实罪名好了,就干点混蛋的事。”

“你的罪名还需要坐实吗,哥哥。”

“找C!”贺瑾时笑得混,十足的渣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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