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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被死对头青梅养成小皇帝(52)

“张亲王说小王女困顿不便,所以未曾露面。”

“什么?”

秦婵指尖停顿动作,清冽眉目透过帘布看向巫史,略微觉得蹊跷,出声:“难道她亦没有任何言语么?”

巫史明显感觉阵阵冷冽寒意袭来,不敢对视目光,畏惧的应:“是。”

语落无声,秦婵将玉笛缓缓放入匣中,想起先前女孩垂头犯困模样,才消解些许郁气,出声:“走吧。”

“遵令。”巫史暗自呼气,随即动作。

祭铃轻晃,幽音回响,宽大车轮滚滚转动时,迎来新一年的光景。

积雪未消,寒意不减,祭庙殿门前渐而车马云集,祭庙内的各处祭徒们亦忙碌清扫积雪。

太阴圣女的内院,庭院廊道整洁干净,屋内熏香飘散,炭盆静设。

两盏银灯悬挂屋檐之下,秦婵端坐翻阅着竹简,耳旁注意门外动静,嗓音平缓道:“若是亲王府的车马到祭庙殿门,让其从侧殿直入,如此亦可少些脚程。”

语落,巫史一人从外入内,面色迟疑道:“圣女,今日亲王府着人递来一封告假折子,小王女怕是不能如期回祭庙修习。”

闻声,秦婵面上惬意消散,微微蹙眉不语,探手将竹简展开观阅。

眼见其间却并未写明病症,秦婵猜疑不断,愠怒出声:“怎么如此突然,亲王府中巫医,怎么没有提前通报一声?”

“回圣女,因为并不是什么奇难杂症,小王女只是食欲不振,精神不佳,亲王向来溺爱,所以才想留府多照养几日。”

“既是如此,那就宽赦五日,到时你派车马去接小王女,另外让人随时盯紧亲王府的一切动静。”

巫史心间狐疑的颔首应:“遵令。”

从太阴圣女对小王女的人手安置来看,真是不知,该说重视还是提防啊。

而此时亲王府的张琬,还不知自己惹的坏女人猜忌,甚至防备自己出逃跑路。

早间陪同母亲用饭,张琬并未如往常一般大快朵颐,反而食欲不振。

张亲王见之,担忧不已,便让人另准备膳食,出声:“方才太阴圣女着人回帖,特准许多待五日养好身子,再去祭庙修习。”

张琬见母亲满是担心,撑着精神唤:“母亲放心,琬儿会照顾自己。”

老嬷嬷奉上奶羹,心里亦是不安,面上却还得故作无事,贴心唤:“方才亲王吩咐熬煮小王女在府里最爱的奶羹,趁热吃些吧。”

眼见母亲和老嬷嬷关切的紧,张琬自是不想惹她们忧心操劳,连忙吃的赶紧。

其实张琬并没有食欲不振,至多就是不怎么想吃肉而已。

张亲王见小女顺从模样,心里既是放心又觉不舍。

将小女养在身旁都怕照养不好,更何谈留在祭庙,张亲王越想越觉女帝狠心无情。

短暂五日,飞逝离去,天光微明,巫史领着车马来到亲王府们前静候。

深宅室内,张琬困顿的哈欠连天,探手系着衣物,佩戴长命符锁,暗自困惑明明亲王府有的是车马,为什么坏女人却非要派车马来接自己。

老嬷嬷取出太阴圣女送的符结系在小王女身侧,叮嘱道:“太阴圣女赠的符结玉牌是珍稀之物,小王女可得爱护。”

张琬垂眸看着绣着符纹的素锦符结,其间悬挂一方莹白玉牌,纹路样式精致清雅,出声:“哦,知道。”

现在看到玉牌就想起自己去年把最喜爱的贵重玉珏送给坏女人,张琬想想都很是后悔!

不多时,张琬乘坐马车,满眼不舍的从帘布望着母亲和老嬷嬷。

待车马行过府门前街道拐角,进入繁华街道,张琬更是不想进祭庙,甚至有些想跑路!

可是车马外的巫史一下就冒出身唤:“还有些路程,小王女不如先休息会吧。”

张琬被吓了一跳,打消念想,暗叹这人从哪里突然钻出来的啊?!

于是张琬只能窝在马车,耳间听着车马悬挂的祭铃铛声响,才意识到自己坐的是坏女人马车。

张琬偏头打量内里陈设用具,素净淡雅,倒是挺符合坏女人的喜好。

没想,车马外忽地临近一串急促马蹄声,却并未超过,而是勒马悬停。

随即外边响起一位女子娇柔谄媚道:“今日真是有缘,没想竟然偶遇太阴圣女座驾,不知可否有幸邀约共宴?”

闻声,张琬听的一身鸡皮疙瘩,暗想坏女人在外边招惹的都是些什么花蝴蝶呀?!

第31章

马车的车轮转动不停,四角悬挂祭铃摇晃发出阵阵清灵声响,张琬收敛些许心神,正犹豫如何回答外面女子对坏女人的邀约。

谁料,那女子又很是哀怨妩媚般的唤:“多日不见,甚是想念,太阴圣女就如此薄情负心么?”

闻声,张琬羞赧,实在不想听到更肉麻的言语,耳热的推开小木窗,探出面目观望,稚声中略带不满的应:“我不是太阴圣女,你认错人了。”

此时马背上的艳丽女子,眸间略微意外,面上却并未显露尴尬,反而视线直直打量,调笑道:“那劳烦你替我传信给太阴圣女,如何?”

张琬一听,有些懵,更是好奇花蝴蝶的身份来历,疑惑的反问:“我又不认识你,为什么要替你传信?”

再说,自己替花蝴蝶给坏女人传这种邀约口信,怎么想都很奇怪吧!

女子弯起狡猾的眼眸,视线看向面色泛着病态白皙的娇小少女,随即落在她身前挂饰的长命符锁,心中了然道:“可我知晓小王女的身份,而且知道你今日一定会见到太阴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