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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被死对头青梅养成小皇帝(9)

可从今春起,她的性子变化太大,张亲王一开始误会中邪担忧不已,现下反倒觉得庆幸。

若是她还像从前那般沉闷胆怯,张亲王真担心她会被欺负。

不多时,待人影消失,张亲王方才离开祭庙前门。

而独自随着祭徒往祭庙内里行进的张琬,心里伤感已经被新鲜感所取代,小脑袋仰头张望眼前高耸入云的庙宇出声:“哇,好高啊!”

祭徒于一旁出声:“小王女,国都祭庙是王朝最大的殿宇,其次才是两位祭司圣殿和宫廷,所以很容易迷路,请务必小心。”

张琬一听迷路,顿时没敢东张西望,乖巧跟着行进住宿屋院的楼层。

“这是小王女的住处,床榻被褥都已铺设,如有需要可唤祭徒收拾清洁。”祭徒递着房门钥匙和祭庙图卷,将提着的书箱和用具放置一旁,“另外祭庙夜间亥时不得出房门,违者轻则处罚禁闭,重则杖法不等,还请小王女谨记在心,告辞。”

张琬一听,突然有些怀念学堂里的学傅了。

眼见房门关闭,屋内一时孤寂无声,有些冷清。

张琬迈步走到窗旁,踮起脚向外张望,人形竟小了许多,念叨:“从来没有住过这么高的阁楼呢。”

王朝里房屋都不许建高楼,所以张琬只上小阁楼而已。

可现在所处的楼层有四层,张琬看了好一会,才拿起地形图卷坐床旁察看具体标识。

图纸标注着各处学习场所以及住宿屋楼和进食区。

祭庙,环形廊道联通各处建筑,中心区却标注禁入,让张琬有些好奇。

突兀的咚咚声响起,张琬随即起身打开门,没想却看见齐锌,不解道:“你干嘛?”

齐锌亦愣了一会,抬眸看向门牌,横气应:“我找错人,才不跟你一块去吃饭!”

说罢,齐锌脚步噔噔离开廊道,张琬眼露无辜的念叨:“敲门找错人,还这么凶,真是无礼。”

说归说,张琬亦拿着钥匙出门,打算去转转。

从廊道穿过的张琬,视线看向祭庙内行进的祭徒,她们的衣着颜色分为赤与白两类,看起来似乎很不对头,完全没有交流。

忽地祭徒们匆匆行进,连带其它王女们亦凑热闹的向一处聚集。

张琬好奇的随同人流行进,没想人群渐渐越来越多,视野全是高挑身影!

最后张琬甚至都不能转身,脚尖亦只能勉强触地,完全被动推搡裹挟行进。

人声噪杂处,张琬耳旁隐约听见祭铃声响由远及近,夹缝之中艰难看见两处被祭徒抬动铺设纱帘的座驾,庄严肃穆。

赤色与银白,交响辉映,分外神秘,不少皇女们亦在阁楼探目观望。

夏风轻浮动纱帘露出圣女们面貌,皇长女张妤视线落在太阴圣女沉壁明月般的姣美容貌,一时呼吸停滞。

不少人因看见两位圣女不凡容貌而连声惊叹,此时小短腿的张琬却因为过于拥挤,渐而出现呼吸不适,虚弱唤:“救、命……”

随着两位圣女座驾的行进,拥挤人群亦有所变化,张琬窒息般的眼前一黑,随即晕倒在众人眼前。

“这、是怎么了?”

“她是国都出名的邪物,恐怕是受不了祭庙威力!”

“啊,那还救她吗?”

人群异常时,秦婵视线透过纱帘看向地面昏倒之人,微蹙眉出声:“让巫医去诊治情况。”

“是。”随行祭徒应声动作。

不多时,两位圣女进入祭庙中心的两处祭楼,祭门关闭,众王女们方才各自散去。

皇女们各有各的心思,二皇女张滢傲慢道:“数百年来王朝的王爵之位封赏太多,这些娇惯的小王女们一点见识都没有。”

“是啊,竟然还有人当众昏倒,真是丢王室贵族脸面。”随行几位皇女见机附和。

轻蔑言语随风飘落,云层骄阳撒落寂静屋内,窗外悬挂的风铎晃悠发出阵阵清脆声响,幽远空灵。

闻声,张琬蹙眉醒来时,视线看向模糊的眼前人,眼露不可思议,虚弱出声:“我这是在做梦么,朋友,你怎么在这里啊?”

本来张琬就一直担心朋友因上回逃脱失败受处罚。

秦婵收回诊脉动作,眉目疑惑的看向浮白面色的女孩犯傻模样,探手于她绵软掌心,轻柔书写:[这不是梦,我今日随行侍奉太阴圣女入祭庙。]

“那我们以后不是可以在祭庙一块玩啦!”张琬眼眸亮着光欢喜雀跃的念叨。

本来张琬因为离开母亲而觉得孤零零,现在突然遇到想念已久的朋友,顿时拨开云雾,心间骤然明亮畅快许多。

秦婵沉静墨眸迎上女孩浓烈笑意,仿佛突兀映入璀璨霞光,微微恍惚,缓和书写:[祭庙之地,不可贪玩,小心为上。]

看来女孩并不知进入祭庙的危险啊。

今日进入祭庙的王女和皇女,往后真正能够活着出去,恐怕寥寥可数。

第6章

张琬沉浸在重逢的喜悦,并未察觉深意,自顾憨笑应:“自从上回分开之后我梦里都在想你呢。”

虽然大多是噩梦,因为张琬真的很担心朋友会受到伤害。

王朝祭司的祭徒真是看着都非常残暴!

秦婵收敛心神,眸间显露疑惑的看着坦诚热切的女孩,指腹停留在她掌心,正经而古板书写:[你梦里想我作何?]

“我担心你会被处罚欺负啊,祭司里的人都好可怕!”

[既然觉得可怕,方才怎么还非要去看圣女?]

张琬满眼无辜的解释道:“本来只是好奇,并不知是圣女入祭庙,谁想人太多弄的头晕胸闷,现在还有点晕,早知道,我才不去看什么圣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