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美继室摆烂后,禁欲权臣他慌了(256)
“那你是知晓,她与那突厥人有血缘关系吗?”
南知鸢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可意识到长公主的话并不是她以为的。
南知鸢立马抬起头来,皱着眉看向长公主:“您说什么...?”
长公主看着南知鸢神情,意识到了其中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她拧紧眉心:“本宫是说,如今京城之中众说纷纭的,皆是说她母亲与突厥人有关。”
“不可能。”
南知鸢掷地有声。
长公主倒是没有指责南知鸢,反倒是正了正身子看向她,眼眸之中都带了几分认真。
“你如何知晓这不可能?”
南知鸢咬着唇,迟迟没有开口。
长公主眸色微微闪动,而后将视线收了回来。
“如今不说,日后若是贵妃身上当真背了个突厥后代的身份,你怕是无人可说了。”
南知鸢咬了咬牙,即便知晓长公主如今这是激将法,可南知鸢还是开口了。
“与突厥有关的那女子应当唤做青荷,令...崔贵妃她的母亲,早在几年前便去世了。”
这与长公主知晓的消息大差不差,她抿着唇看向南知鸢:“你说的,本宫早已知晓。”
南知鸢眼眸之中一闪而过了诧异:“殿下既然知晓,那为何...”
“是问本宫为何还要问你对吧?”
南知鸢心中虽是不解,却还是点点头。
长公主叹了一口气:“只是,皇兄知晓,本宫知晓,不代表其他人知晓。”
况且,长公主猜测,崔令姿压根不是因为所谓的流言蜚语而晕倒的,她受到的刺激,另有原因。
长公主没有说话,马车停了,她掀开眼帘看向南知鸢。
“莫要多问了,先进宫吧。”
这一句话,就将南知鸢还未说出口的话堵得严严实实,南知鸢无法,只能顺着长公主的意思先一道入了宫。
启祥宫一如往常南知鸢来时的样子,只是在南知鸢瞧见崔令姿的时候,却被吓了一跳。
陛下背着手站在窗前,便是连长公主与南知鸢到了都不知晓。
“皇兄。”
长公主走上前去,宽慰一般地开口:“如今太医院的院首在,定然不会叫小皇嫂出事的。”
陛下清绝的凤眼看向长公主,却没有说什么,只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只是他似乎刚刚意识到如今这殿中除去有崔令姿与长公主之外,还有旁人。
见南知鸢还维持着方才朝他请安的样子,陛下挥了挥手:“先起来吧,去看看她。”
他话一顿:“她...大概挺想见你的。”
出生皇家,陛下并不懂什么是闺中密友的情谊,只是,崔令姿每一回在他面前提到南知鸢的时候,唇角都是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便是出宫去见她回来后的那几天,崔令姿同他说的话,都是比往常要多的。
让长公主与谢家亲近,是长公主的本心,也是陛下的意思。
当初让南知鸢将她的恩典用在了崔令姿的身上,陛下...总想着要补偿她些什么。
而最好的,便是叫南知鸢的女儿,她挂在心尖上的棠姐儿,享受到无比的尊荣。
第218章 召县主
南知鸢不知晓高高在上的帝王在这一刻,心中在想着些什么,可在她听见陛下的话时,便是心中都忍不住一颤,下意识看向躺在床上面容煞白的崔令姿。
她转过身来避着人,悄无声息地将眼角的那一滴泪给拭了,而后才起身。
膝盖处传来一阵的酸疼,可南知鸢像是没有察觉到一般。
南知鸢看着崔令姿,她喉咙动了动。
“她,是得了什么病。”
南知鸢明明心中有思绪,可却还是想听太医说。
太医先是看向陛下,而后眼神有些许的闪躲。
终究,叹了一口气。
“贵妃娘娘自从那一次小产之后,身子便亏损了。如今...大概是听见了什么消息,一下子怒急攻心,便晕了过去。”
太医捋着自己的长须,看向床榻上的崔令姿,眼神之中都带了些许的惋惜。
他的话一出,南知鸢便莫名觉得,陛下的背影也萧瑟了几分。
可如今这些都不是她要管的。
南知鸢只觉得喉口处传来一阵微弱的腥甜滋味。
“那...”
南知鸢看向了陛下:“她究竟是听了什么。”
整个后殿偌大,却没有一个人回答她。
终于,有一个平日里并不得重用的宫女战战兢兢,她爬着到了贵人们面前。
“奴婢,奴婢知晓有谁见了娘娘。”
陛下身形一顿,立马转过身来,如鹰似的眼睛紧紧锁着这宫女,锐利的目光更像是能在她的身上戳破一个洞一般。
“说!”
他怒吼着,却在说出口的那一刹那看向了躺在床榻上几乎只有进气没出气的崔令姿。
他眼眸之中闪过深深的悔恨,而后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再度将目光落在了那小宫女的身上。
这一回,他的情绪比往常要平稳多了。
“你说,若是有用,朕重重有赏。”
小宫女被陛下吓得战战兢兢,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她咬了咬牙,还是开口:“我瞧见了,是...是县主。”
陛下拧紧眉心,长公主先看了一眼自己的皇兄,而后撑着腰,呵斥:“继续说!”
小宫女攥着衣裳的手指都在发白,可方才那话既然说出口了,便再也没有收回去的余地。
“奴婢是启祥宫之中每日去御膳房取膳的宫女,取膳的时候,日日都要经过御花园的。自从...应当是上旬的时候,奴婢每一回从御花园回来的时候,都能见到县主在御花园处东张西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