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良缘(74)
姚芙绵慌乱地站起身,思索着想要辩解。
“表哥……”
江砚显然不欲与她多说,几步走到她面前,将她逼得步步后退,后腰抵住食案的边缘。
“芙娘想好怎么狡辩了?”江砚低笑一声,然而无论姚芙绵说什么,都不会改变他接下来要做的事。
姚芙绵退无可退,但江砚瞧着并未有要停下的意思。
“表哥,你先冷静——”
姚芙绵话音未落,便双腿离地,整个后背躺到食案上。江砚欺身靠近,她用双手去推拒,但她的力道哪里比得过江砚,很快便被江砚捉住双腕,仅用一只手就将其扣在她头顶。
“表哥……”自知自己抗拒不了,姚芙绵只能楚楚可怜地看着江砚,祈求让他放自己一马。
“芙娘不是说过最喜爱我吗。”江砚不为所动,他的话语是不同于他动作的柔和,“既如此,我要与你做可让彼此关系更亲近的事,你为何要抗拒。”
姚芙绵已经猜到江砚要做什么,紧抿着唇偏头躲开。
江砚几次未能如意,皱起眉,用另一只手将她下颌钳制住,迫使她面对他。
姚芙绵将齿关咬得很紧,江砚吮够她的唇瓣,喘着息命令:“张开。否则就将你唇咬烂。”
江砚方才便是毫不怜惜地啮咬她的嘴唇,姚芙绵毫不怀疑他做得出来这种事。她与宋岐致婚事在即,江府的人都清楚她今日一早都是待在江府,宋岐致未来找过她。何况她若是被咬破唇,宋岐致看了又要如何作想,即便找理由搪塞,宋岐致也难免起疑心,对她心生芥蒂。
姚芙绵恶狠狠地瞪江砚,泪水从眼尾滑落,在江砚再一次催促后,屈辱地启唇。
她口中发出抗拒的呜咽声,尽数被江砚吞吃入腹,津液不断地被攫取,舌尖也被吸得发麻。
毫无缠绵意味的交吻,只剩下凶狠的掠夺。
江砚就站在她两腿中间,手肘撑着桌案,唇齿稍稍退开,眼眸已经染了水色。
姚芙绵看着他唇上的湿润别过脸,没好气道:“表哥既已羞辱够我,便放我走,往后我们也算一笔勾销。”
“一笔勾销?”江砚低低地笑了几声,“谁说的一笔勾销。”
姚芙绵既招惹了他,如今还想全身而退去嫁给宋岐致,世上哪有这样好的事。
他有用时便利用他,认为无用便一脚踹开。
“你从前接近我,实则心中不曾对我动过心。”江砚抬起她下颌,逼迫她看他,“是与不是?”
“我从前对表哥自然是一片真心。”姚芙绵委屈地说着,“只是如今情况并非我能选择。”
江砚冷笑,拆穿她:“那只草蝴蝶是旁人送你,你再随手给我。你当日分明是故意失我约,回来却还要对我说谎。”
姚芙绵不曾想过江砚竟会清楚此事,颤乱着眼睫,咬唇不吭声。
“你心中分明认为我迂腐无趣,却还是花言巧语地蒙骗我,在得知婚约是与宋岐致之后,欢喜地将我甩开,心中暗自高兴不必在宋岐致面前伪装自己不通音律,好与他琴瑟和鸣。”
“我说的,哪句不对?”
江砚所说大差不差,事已至此,再欺瞒只会适得其反。
“是又如何?即便是如此,我那时对表哥又岂有半分不好?也从未做过对不起表哥之事。”姚芙绵主动坦白,眼中又含了泪,“只是如今我与宋郎婚事已定,表哥便莫要再与我纠缠,传出去也不过是让人耻笑。”
即便已经清楚姚芙绵的算计,听她亲口承认江砚仍是难以抑制感到一阵恼火,五脏六腑都如同被火灼烧一般刺痛,恨不能再将她嘴堵上。
姚芙绵还在可怜地祈求:“我所做一切不过是为了快些定下婚事好回扬州去,谁知天意弄人。表哥宽容大度,过阵时日我也要回扬州去,此生说不准不会再与表哥相见,还望表哥莫要与我计较,给彼此留些颜面。”
她将自己说得委屈可怜,又在捧高他,若是他还缠着不放,倒成了他的不是。
巧舌如簧。
便是这张嘴,将他哄骗得团团转。
江砚正欲再说什么,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听得宋岐致高声喊道:“芙娘,你在里边吗?怎的将门锁了?”
室内的两人齐齐朝门那处看去,又转过头来对视。
姚芙绵心念一动,张口欲唤宋岐致,被江砚及时看穿意图。
他附在她耳边低声道:“你若不介怀让他看到我们二人此刻姿态,尽可将他招进来。”
话落之后,他空着的那只手向下,轻而易举地探入裙底。
姚芙绵声音顷刻堵在喉咙,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胸口剧烈地起伏。偏江砚就站在她中间,使得她的抗拒都成了徒劳。
逐渐地,姚芙绵双眸弥漫水汽,而宋岐致还在门外问喊,姚芙绵只能死死地咬住唇,才不至于发出声音。
眼中的水雾凝聚成泪珠再次从眼尾滑落,却并非是惊惧或卖可怜,连身体的感受都不再受她的控制。
江砚见她如此,心中升腾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胸腔也变得酸涨,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慰藉。
他加快动作,直到某刻,姚芙绵蹙着眉心紧紧闭眼,悬在案边的双腿绷直片刻又无力落下后,才止了动作。
第三十九章
什么仁义道德礼义廉耻忍耐克己, 通通在这一刻被江砚抛却脑后。
他松开对姚芙绵的桎梏,拿出之前姚芙绵塞他手里的帕子,替她擦拭。只是隔着的那层布料也湿了, 帕子无法将其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