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都喜欢多尔衮?那我选多铎(10)+番外
赤条条打架的小人,惟妙惟肖,只是特殊部位重点夸大,整体看起来并不协调。
母亲衮布妣吉也教过她,只是没有博礼妣吉说的详细。
陈颜酒意上头,眼神迷离,博礼妣吉的话,听一个字,漏一个字,断断续续,忽远忽近。
“怎么醉成这样。”博礼妣吉摸了摸她的脸,赶紧让人取醒酒的鼻烟壶来。
薄荷清冽,几个喷嚏一打,陈颜才恢复些神志,博礼妣吉叮嘱道:“不能由着男人的性子来,若觉得疼,就干脆拒绝,不要强撑。”
陈颜懵懂间,听博礼妣吉这么说,觉得有道理,点点头。
待到博礼妣吉离开后,陈颜又靠着被子休息了会儿,意识才最终清醒。
入目,全是喜庆鲜艳的颜色,她就这么稀里糊涂结了婚,新郎就在帐外,即将要进来。
事到临头,无处可躲,恐慌的情绪霎时蔓延。
陈颜有些退缩。
帐外传来阵窸窣的脚步声,陈颜心中更慌了,情急之下,她抓起一条被子,盖在头上,装作睡着的样子。
脚步声由远及近,床边忽然一沉,陈颜的心也随之沉了一下。
被内空间狭小,陈颜清楚听见自己的加速的心跳与沉重的呼吸,脸,也闷得烫起开。
被子陡然被掀开,清凉的空气迎面袭来,冲散脸上的热意,陈颜来不及闭眼,和多铎的视线撞个正着,她不由呼吸陡然一滞。
多铎愣了一下,“就知道你没睡着。”
第8章 后金
多铎自顾自在陈颜身边躺下,床不宽,二人肩胛相碰,衣料摩擦,发出细微的声音。
陈颜往里挤了挤,“你进来的时候我就醒了。”
多铎扯过一半被子,盖在自己身上,“那还成我把你吵醒了?”
陈颜‘嗯’了声,“对,你把我吵醒了。”
多铎没有说话,室内鸦雀无声,未几,陈颜听到身侧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偷偷往过一看,多铎已经睡着。
或许是遗传其母女真美人阿巴亥大妃得美貌,多铎生的清俊,不同于年前在盛京时,眉目依稀少年稚嫩,现在的他,眉宇逐渐挺拔。
二十岁,介于少年与男人之间。
脸上因醉酒而红晕弥漫,更显皮肤白皙,看起来,他似乎是喝多了。
闻得酒气多了,陈颜也闻不出来他身上有没有酒气。
姑且当他真的喝多了。
酒量一般的男人。
确定多铎真的睡着了,陈颜悬着的心才放下,伸展了下胳膊和腿,翻个身,打算换个更舒服的姿势。
“啧。”多铎不耐烦的发出声来,“别乱动。”
陈颜一僵,没睡着?
多铎双眉紧皱,看向陈颜的目光迷离,“一动床就晃,头疼。”
他是真喝多了。
“是你自己喝多了,头晕目眩,和床有什么关系。”陈颜毫不留情。
多铎听不进去,伸开长臂,不由分说将陈颜拽入怀中,手臂胸膛构成囹圄,密密实实将她束缚,“不要动。”
陈颜用力去推多铎,“放开我。”
“不许动。”多铎口气强硬。
“放开我。”陈颜说了第二遍。
多铎还是不松手,下巴顺势搁在陈颜肩头,热气喷洒进她脖颈。
陈颜怕痒,缩成一团。
“放开我。”
事不过三,陈颜张口就咬在多铎手臂。
下一瞬,肩胛传来阵剧痛,陈颜本能哼了一声,多铎也不甘示弱,咬在陈颜肩头。
真,以牙还牙。
陈颜疼的眼前一黑,却依旧不松口,两人僵持着,油灯忽然灭了,帐篷中陷入一片黑暗。
黑暗中,两只相互撕咬的野兽,都倔强的不肯先松口,仿佛谁先松开,就输了。
不知过了多久,陈颜感到肩上的疼痛减弱,多铎均匀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
她也渐渐松口,下巴酸疼,想揉一揉,双手却被束缚。
隔着层层衣物,陈颜依稀可以感觉到他身上肌肉的轮廓,她将额头抵在多铎胸口,弓着身子,想要减少和多铎接触的面积。
肩头刺痛阵阵,睡意烟消云散。
陈颜在黑暗中,四周一片寂静,她保持着这样的动作,直到脖子酸疼,再无法坚持,整个人彻底跌入多铎怀中。
“……”
醉了酒,多铎这一夜睡得安稳,陈颜却一夜未眠,睡得迷迷糊糊,稍有些风吹草动,就会醒来。
半梦半醒间,一声轻微的“嘶”气声在陈颜耳边响起,她登时警觉的睁开眼睛,一睁开眼,发现多铎已经坐起,正低头看着他,眼中隐约愠意。
陈颜抱着被子,猛的坐了起来,动作一大,扯到肩胛。
“啊。”陈颜捂着肩膀,惨叫出声。
多铎转过头去,低头查看手臂。
蒙古长袍上下一体,陈颜折腾半天看不见自己伤口,多铎已经解开衣扣,单臂钻出,一圈青紫的牙印醒目。
“你是狗吗?”多铎回头,怒视陈颜。
陈颜捂着领口,“你才是狗。”
多铎将手臂伸到陈颜面前,“你看你把我咬成什么样子了。”
“你没咬我吗?”
“那是你先咬我的。”
“那你狗叫什么,扯平了。”
“贝勒爷,别吉。”帐外传来侍女的声音,两人才不情不愿作罢。
草原地广人稀,不同部落到达的时间不一,婚礼往往持续半月,有时甚至会更长,科尔沁亲族众多,早在多铎到来之前,婚礼就已经开始。
衮布妣吉一一接待各部落的使者,众人本就对多铎在征讨察哈尔时的骁勇善战赞不绝口,而今他又迎娶了自己部落的女子,待他更是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