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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都喜欢多尔衮?那我选多铎(11)+番外

作者: 孤云不厌 阅读记录

吉日之后,女方举办完宴会,招待完男方亲迎的使者与女方亲属后,便由女方亲属护送女方前往男方家完婚,即在男方家再举行一次婚礼。

陈颜的生父莽古斯、继父索诺木两位台吉都已经离世,弟弟奇塔特年幼,衮布大妃派自己的弟弟,也就是陈颜的舅舅与部落中几位骁勇的将军护送。

巴特玛非要跟着奶奶博礼妣吉一同送亲,衮布妣吉无奈,只能让她早些回来。

四月中,一行人到达盛京,皇太极命贝勒阿巴泰、多尔衮、萨哈廉三人出城五里迎接。

到了城外,由多铎兄长多尔衮将陈颜从女方马车抱到男方马车,送亲、接亲两支队伍合为一支,称为“插车礼”,但两支队伍一同从草原出发,只是象征性换车。

车队遂即进城,在一座府邸前停下,陪嫁侍女阿纳日提醒道:“别吉,我们到了。”

陈颜一下马车,映入眼帘的便是豪格那张熟悉的脸,他和哈达纳喇氏还有几位后金装扮的女子站在门前,似乎在等自己。

“?”

陈颜愣住了,抬头看向府邸上门匾,但门上空空如也,后金没有挂匾的风俗。

但看豪格一派主人家的气势。

这是走错了?

抢亲?也没听见动静啊。

李代桃僵?

极短的时间内,陈颜将影视剧中常出现的几种可能全想了个遍。

哈达纳喇氏看出陈颜困惑,笑着迎了上来。

“别吉有所不知,这是我们满人的习俗,叫‘打下处’,天亮之前迎回新娘是不吉利的,所以一般会在新郎亲属家借住一晚。各处屋子都已经备好,还请别吉和我前去。”

陈颜恍然大悟,可吓死她了。

次日天还没亮,陈颜就被叫起,换下身上的蒙古袍,换上后金服饰,头发也梳成满人的小两把头。

为陈颜梳头的是两个中年妇人,

穿着不俗,看豪格福晋和那些年轻福晋对她二人的尊敬,陈颜猜她应该是哪位大贝勒的福晋。

豪格的府邸距离多铎府邸不远,转过街口,马车就停下,陈颜这才后知后觉,为何要在豪格府“打下处”。

三支箭咚咚钉在车门,吓得陈颜心乱跳。

她听巴特玛说,先前多铎和多尔衮去打猎,射一只袍子不中,把箭射到了多尔衮腿上。

多铎的箭术,不甚靠谱,金属的箭头,万一射歪,那自己可就倒大霉了。

第9章 见亲

入府门时,先跨火盆,再过马鞍。

庭院中,早用白桦树皮搭起帐篷,满人的老传统,坐帐。多铎和陈颜在帐中坐下,一直到天亮,仪式才继续进行。

拜火、拜天地祖先,金杯倒酒,陈颜和多铎各喝一口,而后交换。

满人幼子守灶,作为今汗最小的弟弟,除了诸位贝勒,前来恭贺的八旗官员也不少。

大福晋哲哲有孕在身,不能参加婚礼,派人送来许多礼物并两个老嬷嬷,帮助陈颜。

“恭喜啊,十贝勒。”

见后金人称呼多铎为十贝勒,陈颜有些困惑。

来不及问,诸位贝勒和福晋们一拥而上,将陈颜和多铎围在中心,一碗尚且冒着热气的饽饽被端了上来。

要吃子孙饽饽,陈颜只觉得如芒在背。

半生不熟的东西,陈颜硬着头皮吃了三个,多铎吃五个,吃完后,旁边几个小童高声连问,“生不生”。

陈颜双颊发烫,声音低得像是蚊子在哼哼,“生。”

同比起来,多铎的嗓门要大:“生。”

众人也附和道,“生”。

坐帐后,众福晋将陈颜送到新房。

盛京的四月份天气还冷,一推开新房的门,阵暖意迎面袭来,正厅里一盆炭火旺盛,青蓝的焰苗跳跃。

临窗摆着红木高桌,一看就是新漆,柜椅脚踏等家具,一应俱全。

南面一张大炕,烧得正暖和。

东北这嘎达,取暖还得是烧炕,中空的火墙,是暖气雏形。

年长的福晋搀扶陈颜在炕上坐下,年轻的福晋放下帷幔,过一会儿,众贝勒簇拥着新郎多铎进入新房。

众人向新郎新娘说了许多吉利话,婚礼便落下帷幕,接下来便开宴席,招待宾客。

两人一桌桌敬酒,按辈分长幼,一一敬了过去,多铎是正白旗主,本旗官员敬酒,络绎不绝。

阿巴泰、多尔衮、萨哈廉三人帮多铎挡酒。

转了一圈,陈颜和多铎两人都是脚下踉跄,眼神迷离,熟悉的场景,再次上演。

回到新房,陈颜头晕得什么也顾不上了,脱了鞋子和外衣,裹上被子倒头就睡。

朦胧间,被子里挤进什么东西,陈颜伸手一摸,高挺的鼻梁下,两个鼻孔正往外冒着热气。

那热气离她越来越近,从喷洒到面颊,到顺着颈子与衣领的缝隙淌入锁骨。

她忽然觉得有些难受,既希望那热气继续向下,又因为燥热而希望变得凉爽。

陈颜抻长脖梗,耳鬓擦着一点鼻尖而过,贴在一片发丝,发根汗意微微,滞涩黏腻。

一切美好,因为胸口的疼痛戛然而止。

女孩初发育时,鸽蛋脆弱,稍稍一碰,就觉得针刺斧劈。陈颜洗澡时,都不敢轻易触碰。

疼痛之下,她本能抓住了可恶的入侵者。

入侵者没有挣扎,陈颜勉强恢复的神智,又因为头晕与疲倦,陷入虚空。

几声犬吠,打断陈颜的美梦,一睁开眼睛,多铎的脸就放大眼前。

陈颜震惊的瞪大眼睛。

本能抬手去捂胸口,一动才发现,自己的手正和多铎十指相扣,紧紧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