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夫后又被前任独占了(101)
他看着她,连连冷笑几声,“我竟不知表妹竟是这般牙尖嘴利,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他咬了咬牙,有些气急败坏,一不小心把心里话也说了出来,“若不是我当年出征,你原本嫁的人应该是我,哪里轮得到他?不过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病秧子而已,如今早早死了,也算是活该,早知他如此,我当初早该……”
“你闭嘴!”
玉昭再也听不下去,冷冷打断了他,又怕被泉下的孟文英听到了伤心难过,压低下声音,却仍是藏不住愠怒,“侯爷请慎言。”
他已经断了文英母亲的一条腿,如今又在他的坟前大放厥词,毫无尊重悔过之心,她的忍耐也已经达到了极限。
再也不想委曲求全下去,凄白的小脸对他怒目而视,冷冷道,“我与侯爷前后相处不过一年,与文英却是在一起三年之久,论时间,论情分,文英都远胜你一筹。”
反正他们已经约法三章
,回了长安之后,两人就分道扬镳,她也没什么对他好避讳的,只盼着让他早点厌弃自己,放自己自由。
这么想着,玉昭心里亦有了底气,愈发冷漠地看着他,“文英光明磊落,待人宽厚温和,绝不是你嘴里说的那样,他给了我安稳的生活,对我体贴温柔,而侯爷你呢?”
她静静看着他,“你又做了什么?”
玉昭看着僵住了的谢岐,第一次从他的脸上看到这种表情,心里不由得生出几分报复似的畅快,继续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强取豪夺,甚至还丧心病狂拿邪药诓骗我,满心的恨毒报复,视人命如草芥,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难道不都是你干的吗?”
“你又有什么资格与他相比?”
空气像是凝固了一般,一瞬间诡异地静了下来。
谢岐愣了片刻。
过了会儿,才终于慢慢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说什么?”
他久久看着对自己怒目而视、眼中满是冰冷怨恨的她,一时间眼前一黑,额角竟然冒出了冷汗,努力维持着镇定,缓缓攥紧的大手却在控制不住地拼命颤抖起来。
随后,薄唇划动,他缓缓咧开了嘴,朝她露出了一个格外阴森、不寒而栗的笑容。
“好啊,好。”
他看着她,灼亮的眼底仿佛一瞬间熄灭了最后的光亮,只剩下一片冰冷的灰烬,“我在你的眼里,原来是这么一文不值。”
看着这个诡异如鬼的笑容,玉昭脸色一变,本能地转身想要逃,却被他几步上前,轻而易举地攥住月要,扯着抱在怀里,拖着她来到了墓碑前。
玉昭脸色煞白,拼命挣扎,“谢岐,你做什么?”
“呲啦”一声,在寂静的空气里格外刺耳。
他沉着脸,大手粗暴地一把扯开了衣襟。玉昭整个人都愣住了,眸光狠狠一颤,眼睁睁看着衣襟犹如破布一般在他的手里撕成碎片。
马车就在附近,她回过神来,意识到了不好,挣扎的更大,“谢岐,你放开我!”
然而她的这点挣扎在他眼里不过就是蚍蜉撼树,谢岐沉着一张脸,薄唇紧抿,俊面上前所未有山雨欲来的压迫气息令她呼吸一滞。
他搂着她,将她逼近墓碑,带下她俯下身,扯开一侧玉白肩头,大手拂在密密麻麻的痕迹上流连,动作温柔,语气却冷硬,“表妹,你既然这么想着他,何不让他好好看清楚,你身上的这些东西,都是谁弄的?”
被男人强劲的臂弯死死搂住,玉昭气的浑身发抖,拼命挣扎,玉面因为这句话而通红,又气又耻道,“谢岐……你放开我!你无耻!”
“无耻吗?我还可以做更无耻的事。”谢岐俯下颀长的身躯,似笑非笑的俊面贴近她,“表妹,你想知道吗?”
对上那诡谲莫测的一道目光,玉昭浑身冰冷,仿佛预感到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心下一凉,“你不要!不要!”
长指勾住她花容失色的一张玉面,低头轻轻吻了一下,“表妹,你成婚三年都未与他圆房,心中一定很遗憾吧?何不当着他的面,让你的好夫君好好看着,看看他心爱的妻子,是如何宽衣解带,在别的男人快活的,也算是不辜负你们这么多年的夫妻情深了。”
玉昭听到这话,浑身如坠冰窟,气的单薄的身子止不住打起了摆子,“畜生!你这个畜生!”
她从小教养极好,就算是被谢岐气极了,也从来没有骂出多么难听的词出来,这是第一次,她忍不住骂出了畜生这两个字。
谢岐动作顿住,脸色一僵,随即咬了咬牙,强忍住心间的锥心刺骨之意,冷笑道,“表妹,骂得好。”
“再骂几句,多骂几句,骂的再大声一点,让他听的更清楚些。”笑的格外阴鸷瘆人,偏语气又暧昧低缓的过分,凑到她的唇边,眼尾渐渐泛上嗜血的猩红,“表妹莫不是还想去地底下陪他,你们两个下辈子再做一对夫妻,嗯?”
大手掰开死死护住裙矩的素手,轻而易举伸了进去,倏而大力一捏,惹得她一声闷呼,“你做梦!”
他语气加重,心火熊熊燃烧,口不择言了起来,“若不是我当年出征在外,被这该死的逮了空子,把你哄了去,你如今还敢当着我的面,为了他哭成这样!”
玉昭不断摇头,呼吸间全是令人心悸的沉香气息,死死地护住自己,两条玉腿胡乱踢蹬着,一分一毫也不想跟他扯上关系,乌黑的青丝在剧烈的挣动下早已披散而来,散了一地。
她心中绝望,又生出一份不合时宜的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