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夫后又被前任独占了(135)
玉昭不习惯他这样,等到天更加黑下去,借着如厕的借口,一个人偷偷出了山洞。
她的绣鞋在被尉迟信抓走时便丢了一只,又与谢岐双双落下了断崖,两只绣鞋早已一只也不剩,只得咬着牙,赤着玉足走在地上。
雪白纤巧的玉足一步一步踩在柔软的地面上,脚步轻轻的,雪白与黝黑,极致的黑与白,产生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玉昭走到溪水边,跪了下去,借着干净的水洗了一把脸,漱了漱口,又拿起帕子,一只手轻轻拧湿,轻轻擦在脖颈处。
擦干净了脖颈,她又忍不住掀起外袍,看到伤口下面堆积的淡淡血水,蹙了蹙娥眉,一颗爱洁的心再也忍不住,干脆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忍着羞解开了外袍,轻轻擦洗了起来。
许是久等不至,谢岐不放心地跑出山洞,到处找她。
“昭昭?昭昭?”他在寂静的空地处扬声唤她。
他担惊受怕,生怕她遇到什么野兽,一个人应对不来,一想到这种情况,他脚步急促,更加慌乱地找着她。
来到一块溪边大石时,他隐隐看见了躲在里面的一抹纤巧身影,心中大喜,刚想迈进一步,却听到颤抖的声音轻轻道,“……别过来!”
第49章
偷情
谢岐听到她非同寻常的语调,虽觉诧异,但还是乖乖住了脚。
“昭昭,你在干什么?”
玉昭双臂护着胸口,无措地咬了咬唇,当然不能回答他这个问题,只能紧紧躲在大石后面,羞急道,“……你先……你先走开,我马上就回去。”
她因为擦身方便,将他的外袍放在了大石上,此刻全身上光溜溜的。
又怎么能让他过来?
谢岐听到她无恙,放下心来,焦急的脸色缓了缓,又很快发现了大石上的外袍。
他蹙起眉,回想起过来时似乎听到的哗啦啦的水声,又意识到她刚才难以启齿的语气,转念一想,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立刻冷了脸,训斥道,“胡闹!你大伤未愈,这水又这么凉,怎么能下水洗澡呢?”
大石后面传来一道娇娇怯怯的声音,“……我知道了,这就好了。”
谢岐气不打一处来,想要再接着教训她几句,终究是不舍得,只得忍气背过身去,催促道,“那你快点穿,我等你。”
“……好。”声音怯怯小小的,答应的很快。
谢岐只好抱起双臂,站在大石后面等待着,等待的时间里,一双黑靴百无聊赖地踢着石子,听着她在另一头窸窸窣窣套衣服的声音,剑眉一松。
他动作一停,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不对啊,他干嘛要这么正人君子?
她刚才衣服都脱了,分明是一丝不|挂。
谢岐愣在原地,一颗心简直心猿意马,只恨现在不能冲过去,白白错过这样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
他正暗自悔恨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急促呼吸了一声,惊恐地颤声唤他,“谢……谢岐!”
谢岐眸光一变,立刻转过身去,“昭昭,你怎么了?”
他再也顾不得,想也不想地几步越过大石,冲到了她身边。
玉昭仓促地捂着外袍,花容失色地盯着脚边,一只扭曲窄长的蜈蚣正在地上缓慢蠕动着,马上就要爬上她的脚背。
谢岐看清地上的来物,眼疾手快地扔出匕首,将蜈蚣迅速一分为二,弯腰拾起匕首,将死去的蜈蚣挑开,远远扔到了一旁。
“别怕啊,没事了。”他收回匕首,将匕首熟练地插回到腰间,伸手将她揽在了怀里,安抚地拍着她的背。
拍着拍着,又渐渐感到哪里不对。低头一看。
一大片雪肤映入眼帘,沟壑若隐若现,正对他的眼底。
玉昭意识到不好,红着脸,赶紧重新将外袍拢紧了,身下两条又白又直的长腿却又从缝隙里钻了出来。
她咬了咬唇,更觉尴尬,又重新将双腿缩了回去。
他穿着刚刚好的外袍,穿在她的身上却是甚为宽松肥大,不像是穿,更像是套,拖在地上松松垮垮的一大截,一个不小心便会泄露春光。
玄黑冷硬的颜色,包裹着里面洁白柔软的娇躯,极致的黑与白冲击。
谢岐默默挪开视线,咽了咽唾沫。
他怎么觉得她此刻衣衫整齐,却比一丝|不挂更勾人了呢?
他飞快稳住心神,重新恢复了面色,这才注意到玉昭赤着的一双玉足,玉足上已经全是泥点。
他拧了拧眉,抬起脸,责备地看了她一眼。
玉昭低下头去,惊慌无措地咬了咬唇,蜷缩地叠起两只玉足,掀起外袍,试图欲盖弥彰地遮住,模样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
谢岐摇了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自己则坐下去,将她靠在自己的怀里,撩起她身上的外袍,将女郎纤细的两条脚踝泡在了溪水里,开始仔仔细细地给她洗脚。
玉昭红着脸拒绝,顾不上羞耻,赶紧道,“我……我自己来。”
谢岐却一只手攥住她的脚踝,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掬起一把清澈的溪水,轻轻浇在了她的一双玉足上。
脚趾感受到了窸窸窣窣的酥麻,玉昭下意识地蜷紧了脚趾,浑身绯红滚烫,只觉得说不出的羞人。见挣脱无用,只得自暴自弃地躲在他的怀里,移开美目不再多看,任由他动作了。
白生生的玉足一点一点洗去了泥泞污洉,放在男人宽大粗糙的手掌上,像是褪去了灰尘、白璧无瑕的无上明珠。
洗干净了,谢岐却是不收手,假公济私地摩挲着一对雪白优美的玉足,眸光微闪,心绪逐渐飘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