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夫后又被前任独占了(136)
小的时候,他总是有事没事爱往二姐的闺房跑。
有一次,他看到她正沾着类似口脂一样的盒子,往脚指甲上涂着什么东西。
白嫩优美的玉足,衬着鲜红的颜色,看上去赏心悦目。
谢泠芝不拘小节,又念他年纪小,微笑着问他好不好看,还细心地告诉他,那叫丹寇。长安的女郎都喜欢这么涂。
他那时懵懵懂懂,并不觉得有什么,很快就忘了。
但是此刻看着玉昭的一双纤纤玉足,鬼使神差的,他突然又回想起了这一画面。
他觉得,那样鲜艳的丹寇,她若是涂上去,必定比姐姐更好看。
谢岐俊面微沉,颇为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她的脚,拽过外袍给她擦干净,又洗净擦净自己的手,将掌心搓热,捂在她的脚底,为她传输着热量。
他的大手热乎乎的,热度顺着脚底慢慢传至她的四肢百骸,一点点融化她周身的冰冷。
而玉昭想的则是另外的事。
小时候,父亲就训诫过她,女子的玉足十分重要,和贞洁一样,都需要牢牢的守住,只有最亲近的
人才能拥有。
而谢岐,不仅看过了她的脚,还摸过,洗过……
她与孟文英都没做过如此亲密之事。
不过他夺走的,又何止这一样?
“光着脚就这样走在地上,若是寒气入体,就你这身板,万一风寒脑热的,又是一顿折腾。”谢岐板着脸教训着她,不过动作却是耐心细致,不放过白皙的脚底一处发冷的死角。
玉昭想着父亲,一张玉面火辣辣的,又想起自己与谢岐做过的那些无媒苟合之事,更是无地自容。
日后到了地下,她根本无颜面对父亲。
她松开他的手,挣扎着想要躲开,动作间不小心踢到了一个非同小可的东西。
她僵住,垂下美目,看向他的腰腹。
随即整张脸,迅速烧红。
“我……我……”她美眸发颤,胡乱看向别处,口齿开始不受控制地结巴。
谢岐面无表情,神色没什么异样,好像尴尬的那个石更物不是他身上的似的,继续低眉顺眼,给她揉搓着玉足,直到两只脚底被他搓的热乎乎的,才松了手,小心地将她的双足藏在了衣袍里。
玉昭尴尬的不行,一双美目左看右看,就是不往他的脸上看,红着一张脸,声若蚊蚋道,“那个,我们……我们还是回去吧……”
谢岐却这时抬起了头,看了她一眼,“表妹,急什么?”
玉昭吓得不敢说话,心中逐渐升起不好的预感。
果然,眼前的男人幽幽道,“表妹这脚是暖和了,身上却还是冷冰冰的,我也得好好揉一揉。”
“什……什么?”玉昭又惊又羞,连忙躲开,张口便拒绝,“不用……不用了……”
“表妹跟我客气什么?”谢岐攥住她挣扎的脚踝,不认可地摇了摇头,将其贴在脸旁,侧过脸缓缓亲了一口,又转过脸来,目光灼灼,“这点举手之劳,我还是十分乐意效劳的。”
他的力气十分之大,轻而易举地制住她的挣扎,将芳心大乱的女郎不容抗拒地放倒在大石上,随即挺起长身,修长手指缓缓放在了自己外袍的盘扣上。
玉昭像是被定了定身咒,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有条不紊解开了身上外袍的动作,竟然一时之间忘记了挣扎。
谢岐扔开外袍,将其垫在玉昭身后,随即换上一具更为滚烫温暖的身躯,握起纤细的脚踝,低头亲了一口雪白的脚背。
他俯下身,攥着纤细雪白的脚踝,不容抗拒地、缓慢地,顺着脚背细细密密地亲了起来。
他从未如此温存,似乎又带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讨好意味。
玉昭捂住唇,小声地隐忍,感觉似乎正被一团无名火幽幽点燃着,玉腿抖动挣扎着,想要躲开他的触碰,却在不知不觉间搭上了男人拱起的宽阔肩膀上,而他的头正好埋了下去。
玉昭睁大美目,猛地弹了起来,急促地喘了一口,“别——”
下一刻,她似痛苦又似刺激地扬起了修长脖颈,在夜色下绽放出令人目眩神迷的光彩,整个人好似失去了力气,软软地歪了下去,像是一条抛在了岸边、濒临死去的美人鱼。
而他就是那个表面虔诚无此、却行为恶劣,暗地里引她堕落的卑耻人类。
玉昭紧紧捂住唇,手指无处可去,只得紧紧抓着他的皮肉,留下一道道难耐的抓痕,羽睫在极致的感受下洇出泪花,整个身子都红成了煮熟的虾米,在灼热的气息中变得痉|挛甜蜜。
谢岐停下,终于抬起了头。
天旋地转之间,玉昭似乎听到了大口吞咽的声音,混着溪边的起伏浪潮,一点点响彻在夜里。
她从失神中回过神来,潮汐回落,瞧着他滚动的喉结,终于绷不住地哭出了声。
她大为震惊地瞪着他,又羞又耻,崩溃道,“你怎么能够这样……”
谢岐抬起手臂,缓缓擦了擦唇,极为缓慢的慢动作,像是刻意要让她看清似的,一双雪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舌,像是在回味着什么琼浆玉液。
他不顾挣扎地凑到她的身边,俯身欲要吻她,“甜的,表妹尝尝。”
玉昭躲瘟神一般扭了过头,耻的浑身颤抖,嗔道,“我才不要……”
她不知道她此刻的样子有多么美,莹白的肌肤映在冷清清的月光下,玉腮染了些云消雨歇的粉,眼神丝丝入扣,迷离又慵懒,又冷又欲,又羞又嗔,好似堕落下凡尘的九天神女。
谢岐拂了拂她汗湿的额发,将它别到耳后,又滚了滚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