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豪门大小/姐后(194)
谢不辞把人送走,关了门,径直的返回到了温砚的身边。
温砚咬了咬唇,满是疑惑的问:“谢老师,你叫我妈她…”
“好玩吗?”
“什么…?”温砚松开唇瓣,抬眼看谢不辞。
这是从她醒来后第一次这么近的看谢不辞。
她的黑框眼镜不在,已经换成了无框的,眉眼也好像更柔和,甚至在眼尾还能隐约看到细小纹络…
不似从前那般对着她谆谆教诲,而是微红着眼。
俯下身来一字一句的问她:“温.砚.砚.装失忆好玩吗?”
“把床.上的把戏拿出来,好玩吗?”
温砚在黑暗中睁着眼,看向谢不辞的方向,自己也不知道脑袋里胡思乱想了些什么,最终也还是没挪动位置。
谢不辞又往温砚的方向贴了贴,额头轻轻抵在温砚肩侧,呼吸着温砚身上的气息,慢慢闭上眼。
只有蜷缩在温砚身侧,她才不会觉得冷。温暖,坚韧,能带给人生机与活力,能让人感受到活着的,意义。
像阳光。
像太阳。
温砚是开在她世界里的太阳。
她不能,没有太阳。
第 64 章 第 64 章
“怎么样,你那招式一次又一次地用,是不是已经没用了?”
谢不辞否认:“有用。”
“有用?温砚又不是傻子,她能看不出来你是故意的?”
谢不辞把签完字的文件合上,用文件夹拍拍坐在她办公桌上的钟珊:“看出来,也不会不管我。”
上次醉酒虽然被识破,但效果意料之外地好,温砚对她的态度和缓放纵不少……只是温砚说最少要考虑三天,现在已经好几个三天过去,还是不肯给她消息。
谢不辞知道自己应该耐心等待,可她意识到等待时间越久,她想得到的答案不确定性,就会越高。
她仍旧不知道温砚在顾虑什么,摊不开的问题是藏在暗处的利刃,随时可能割破她精心谋划好的局面。
钟珊从办公桌上起来,又撑着桌面靠过去,笑眯眯道:“今天下班先别回家,我带你去见个大师。”
“什么大师?”
—-你,要搬回来吗?
这句话就好像是哽在谢不辞的喉咙里面,矜持和羞涩让她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尽管温砚垂着头一脸沮丧,也无法动摇谢不辞。
在她看来,温砚捉摸不透,她曾有几次的心软,都是在给这个人机会伤害自己。
比如她在飙车前的周五,软磨硬泡好话说尽的进了自己的房间,亲密时却因为她的几句嘱咐,就敷衍耍赖。
她说的话丝毫没影响到温砚,她第二天还是去飙车了。
谢不辞对她失望透顶,连话都懒得说。
但她不相信,温砚就这样失去了记忆,变成了十八岁。
那…她们的十年又算什么呢?
“快去洗澡,明天不要晚起。”谢不辞收敛了情绪,对一直低着头的温砚说了一句,就转头回了房间。
她没躺下,而是坐在梳妆台前呆,头脑放空。
----什么都没想。不到半天的时间,一班二班就协商好了未来一整年的竞争方案。
一中的老师虽然有的年轻有的年老,但大多数都是很开明的老师,否则也不会带出这么多开明自信的学生。
温砚和苏照霖把两个班级协商约定的事与刘逸冬和方老师报备时,连方老师都笑着说:“没想到我临到老了,还有被两个班的同学抢着要的经历,要是放到你们这些小姑娘都喜欢看的小说里,少说得是个什么玛丽来着?哦对,玛丽苏。”
她们的协议轻而易举地通过,刘逸冬和方老师会负责去把这件事告知别的老师,充分尊重两边学生们自己的决定,反正后面要是又出现了什么问题还有她们兜底呢。
一班二班的协议定好之后效果特别显著,第一个月考还没开始,双方公平瓜分了各科老师的答疑时间,剑拔弩张的气氛消失,反倒显得和睦起来,连呛声都带着点调侃。
这件事里唯一的受害者大概是温砚自己。
自从这件事过后,她和一班同学之间的距离感仿佛被打破,哪怕她依旧不怎么说话,也还是会时不时有调皮的女生过来拍拍她的肩,调侃道:“班长,你加油,你可是我们全村的希望啊!”
温砚:……王健家里三兄弟,在王健坐牢之后他们没少来骚扰温怀樱觉得她拿了他们王家的东西。
后来报了几次警被拘留了一段时间后辞分了一点,可大概是王健还有一年就要出来了,这群贪得无厌的人再想找机会私吞房产就来不及了,只能趁着这个时间多来吵闹几次,看看有没有希望吵得温怀樱就范花钱消灾。
真是一群贱东西。
温砚在教室刷卷子时在心里默默想道。
但这现在并不是她最主要要思考的事,她要思考的应该是半个月之后的第一次月考。
谢不辞成绩好并不是假的,最近几次周考测试,她和谢不辞的总成绩基本不相上下。
没有人能永远拿第一,温砚知道这个道理,可是并不代表她不想做永远拿第一的人。
她的人生与机遇曾因为她的成绩而得到,所以她对此的执拗远超常人。
用孟叶冉的话来说就是温砚这半个月学疯了。
只要在她们的视野范围,基本见不到温砚的正脸,只有一个黑色的后脑勺。
她们或许并不理解温砚这样做的原因,但是因为温砚一个人带来的紧迫感令坐在她周围的几人都跟着紧迫起来,而这种氛围间接影响到了整个班级,连办公室里每天蹲点问老师问题的学生都变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