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救下太子之后(103)

她吓了一跳,惊悚地按住江景之的手。

车厢里的门窗合上后,微明的天光与灯笼都被阻隔在外,车厢里仅有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散发着幽弱的微光。

江景之的眸子在明珠微光的映衬下,幽暗地注视着谢仪舟,道:“你不是要做太子妃吗?都太子妃了,还怕被太子脱衣裳?”

谢仪舟:“……”

果然是听见了。

谢仪舟默默松开阻拦他的手。

……倒不是怕……那天她装病,江景之也曾为她脱去外衣,但那时候的他动作轻柔,与现在粗鲁的撕扯完全不同。

衣裳的撕裂声,会让她有些紧张。

江景之不管她怎么想,说完话继续撕扯,扯过外衣,又去撕她外裙。

期间谢仪舟受不住这刺激,没忍住扭着身子躲避,被他在腰下拍了一巴掌,立刻面红耳赤地老实下来。

到最后,谢仪舟身上只剩下一层单薄的内衬,她裹在狐裘里,脸贴在江景之肩上,余光瞟向脚边乱糟糟的衣裙。

正羞涩,江景之的手又探入狐裘下,擒住了她的脚踝。

谢仪舟心尖一颤,猛地缩脚,被他用力扣住捏了一把,酥麻感自脚踝散播开,谢仪舟脸

一红,十指用力抓紧了江景之的肩膀。

江景之跟故意的一样,谢仪舟反应越大,他力气就越大,谢仪舟一停止反抗,他自己停了会儿,就放轻力气,继续他的目的了。

他把谢仪舟仅剩的另一只鞋子和脚上的罗袜全部褪去。

谢仪舟坐着他腿上,光着的脚缩在宽大暖和的狐裘里,随着马车的颠簸晃动着,晃了没几下,温热的手掌托住了她的脚心,一只手并着抓住她两只脚,轻轻揉动着。

她的脚太冰凉,反衬得江景之的手格外的灼热磨人。

谢仪舟咬紧下唇,忍了会儿,红着脸道:“我渴……”

江景之道:“自从上了马车,你看见我停下来过吗?”

“……”谢仪舟理亏,默默承受了他的讨嫌语气。

她闭嘴。

安静了会儿,江景之道:“渴了不会自己倒水吗?”

能是能,关键是谢仪舟坐在他腿上,她一动,身子就绷紧,脚也会踩在江景之手上……多不好意思啊。

谢仪舟道:“其实也不是很渴……”

“我渴了。”江景之道,“给我倒盏水,多谢太子妃。”

谢仪舟:“……我没力气。”

她加重语气道:“我从马车上摔下去,摔得浑身疼,又冷又痛,没有力气了!”

江景之放开她的脚,直起身子,一边倒水一边说道:“看不出来,我觉得你跟林乔谋划怎么欺骗我时精神气很足。”

“……”谢仪舟语塞。

冒着热气的茶水递到她唇边,她的手从狐裘里伸出来要接,杯盏又被江景之拿远,“不是浑身痛,没力气了吗?”

好话坏话全被他说完了,谢仪舟成了彻头彻尾的罪人了。

“喝水。”他把杯盏送到谢仪舟嘴边,见她不张口,又说,“又不渴了?难道说口渴是骗我的?也是,你经常骗我,装身子不适让我照顾你、口口声声说最喜欢我背地里却计划着装死摆脱……”

谢仪舟忙拉过他手腕,就着他手中的茶盏饮了几口。

热水下肚,喉口得到浸润,身子也更加温暖了。

谢仪舟饮下一半热水,看着江景之拿着杯盏的手,记起他在风雪中站了许久,她轻咬了咬唇,抬着江景之的手把余下的茶水送到他嘴边,道:“你也喝些。”

江景之道:“我刚摸过你的脚,还没洗手,我嫌弃,就不喝了,你自己喝吧。”

谢仪舟:“……”

沉默了下,她问:“你真的喜欢我吗?”

“不确定。”江景之道,“你知道的,我丢失了许多记忆。”

谢仪舟忍住打他的冲动,好声问:“你不是已经在慢慢恢复了吗?”

什么撞了脑袋,记忆变成了饿死鬼的,完全是在诓骗她。

他俩本就是一人,他自称饿死鬼,最早谢仪舟是信了的。后来见江景之熟练处理政务,他的解释,谢仪舟也是相信的。

江景之唯一的漏洞是那天谢仪舟试探地提及清水镇那晚的事情时,他语焉不详,未趁机向她索要一个清楚明白的答案。

饿死鬼对那晚的两个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耿耿于怀,恢复记忆后,不可能只字不提就与她拥抱亲吻。

他很注重名分的,不然也不会死皮懒脸地让谢仪舟养他。

至于他时不时提及的昔日往事……他说过的,适当的刺激有助于恢复记忆。

谢仪舟早就猜到那是江景之在骗她了。

她那时候还坚定地要离开京城,索性欺骗自己,把江景之当真饿死鬼,没有心理负担地与他亲密无间地相处着。

现在谢仪舟后悔了,她应该当时就无情地拆穿江景之,让他难堪的!

“是在恢复没错。”江景之道,“所以才不确定,毕竟我没想过假死离开你,你最喜欢我、永远喜欢我,却想着那样对我。”

谢仪舟有预感,接下来不管说什么,都会绕到这事上面。

她得夺回主动权。

于是她道:“我趁你躯体麻痹行动不便欺负了你,怕你报复我才想要离开的……要怪就怪你小肚鸡肠。”

江景之若有所思地点头,道:“对,还有这茬,我差点忘了。”

“……”谢仪舟深感棘手!

怎么越说,她对不起江景之的地方越多了?

她想不通,也招架不住江景之的阴阳怪气,干脆放弃了。

谢仪舟有气无力道:“是,对,那你报复我吧!我不活啦!”

上一篇: 小通房她只想混日子 下一篇: 春色入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