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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栀[先婚后爱](71)

最后宋暖栀身上那套撕坏的旗袍被丢在客厅沙发上,沈宴还穿得斯文整齐,将她打横抱起回卧室。

推开浴室的门进去,沈宴把她放在淋浴下面站定,哑声说:“一起洗节省时间?”

宋暖栀双手护胸背对他:“不要。”

虽然她现在寸丝不挂,已经被他完全看光了,但一起洗澡那是另外一回事。

她觉得两人还没熟到这地步。

宋暖栀:“你可以去其他房间里洗。”

反正之前她住在这里,沈宴也是这么做的。

男人笑了声,看着她面向墙壁的光洁背影,俯首在她的侧颈上小啄一口,声线暧昧勾人:“洗完去床上等我。”

宋暖栀:“……”

谁先洗完还不一定呢。

既然沈宴这么说,她决定洗慢点,否则自己先去床上,真让他误以为是在等他一起做那种事,未免也太难为情了。

沈宴像是有什么读心术,走到浴室门口又蓦地回头:“你若不愿意,我在床上等你也行。”

宋暖栀:“……”

-

宋暖栀洗完澡,要穿衣服时才反应过来,她是光着身子被沈宴抱进来的,撕碎的旗袍和内衣裤丢在客厅,其他睡衣在衣帽间。

此刻浴室里只有两条浴巾。

宋暖栀只好先拿起一条裹在身上,遮住重要部位。

打开浴室的门,沈宴果然已经在床上等她了。

他穿着雾霾灰的家居服倚在床头,手上随意翻着一本财经杂志。

听到动静,他掀眸看过来,幽沉的眼神像是在看猎物。

见宋暖栀站在浴室门口,床上的沈宴阖上财经杂志放在一边:“过来。”

宋暖栀看看他身上的家居服,捂住自己胸口处的浴巾,小声说:“我先去穿睡衣。”

她说着要去衣帽间,被沈宴拦住,“不用那么麻烦。”

宋暖栀扭头,对上他灼灼的视线:“一会儿还得脱。”

宋暖栀:“……”

虽然很露骨,但沈宴说的是实话。

她磨磨蹭蹭地走到床边,戒备地看一眼沈宴,以最快的速度掀开被子钻进去,躺下。

见她防贼一样的反应,沈宴忍笑问她:“开灯还是关灯?”

宋暖栀嘴巴捂进被子里,含含糊糊地吐出一个字:“关。”

沈宴关了灯,室内骤然变暗,周遭显得静谧。

宋暖栀的神经紧绷,盯着漆黑的天花板,好像揣了只受惊的兔子在怀里。

先前在客厅只是开胃小菜,此刻才是正餐。

她感觉沈宴贴了过来,将她压在身下。

宋暖栀像只待宰的羔羊,听天由命地闭上眼。

“紧张了?”头顶传来男人温柔缱绻的嗓音。

宋暖栀睫毛轻颤,睁开眼。

沈宴轻拍她的肩:“别怕,放轻松。我们不算完全陌生,你已经有些熟悉我的节奏了,不是吗?”

他口中的熟悉,是先前两人隔着衣服做过类似的事。

宋暖栀忽然明白过来,沈宴婚礼之前让她一步步熟悉他,就是为了此刻。

一如他商场上的运筹帷幄,在男女之事上,他也像一个精明的狩猎者,一步步给她下诱饵,再引她落进陷阱,成为他盘中之物。

适应了黑暗,借着袅淡的月色,宋暖栀依稀能看到男人英隽利落的脸廓。

她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

沈宴依旧向先前在客厅时那样,从额头的位置一路吻上她的唇,又顺着纤细的天鹅颈向下。

裹着的浴巾被丢开,他在最温柔之地流连,在她贫瘠的土地上烙下朵朵红花。

宋暖栀五指探进他的短发里,隐忍咬住下唇。

好在他没多久又离开了,继续去下一站。

空调的凉风漫进室内,轻薄的纱帘细微浮动。

淡雅怡人的栀子花在月色下含苞待放。

沈宴仿佛置身花丛,所过之处,鼻端全是清新好闻的栀子花香。

可惜手上的这朵栀子花还很生涩,像是温室里娇养出来的,天然害怕外来的入侵,层层花瓣都紧紧收缩,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容纳。

他试着去亲吻安抚,很快,尝到满口花蜜。

被浇灌的鲜花总是绽放得格外绮丽,以惊人的速度在月色下盛开。

引来莺声婉转,酣畅淋漓。

……

宋暖栀大学期间最害怕的就是女子八百米体侧。

她没想到,新婚之夜还能拥有一次类似的体验。

其实这二者并不完全一样。

毕竟她还不至于在女子八百米体侧时把自己折腾哭,今晚却哭了好一阵。

沈宴先前的温柔绅士,在此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的哭泣求饶,换来的是更猛烈的摧残。

后来宋暖栀学精了,咬着下唇不哭出声,以为这样能够换来他的怜惜。

结果他更卖力,问她怎么没声了。

想着刚才种种,宋暖栀背对着他不想理人。

他太坏了。

两人的身上都出了黏腻的细汗,沈宴从后面抱着她,彼此的身体紧密相连,负距离。

他存在感强烈,宋暖栀小声催促:“你还不出来?”

他依依不舍般退开,传来细微的一声“啵”,宋暖栀被这声音羞得直接用被子蒙住脸。

沈宴轻吻她清甜的发丝:“我抱你去洗澡?”

宋暖栀的睫毛还是湿漉漉的,闻声急忙拒绝:“不要。”

“我自己会洗。”

沈宴不放心:“确定有力气?”

宋暖栀是不想动,但她也没到虚弱到需要沈宴抱去浴室的那种境况。

即便刚才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了,她也做不到让他帮自己清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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