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妾灭妻?将门嫡女开局休夫(92)
“迷药可有什么问题?”
“迷药比寻常的多添了一味药材,大夫说小姐怕是要比寻常人醒的晚上许多。醒来之后也得观察身体情况,看有没有其他不适之处。”
大婚在即,却弄出这种事情来,霜华急得满头都是汗,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萧昀澈原本还是心急如焚的,如今却是平静了下来,他沉声嘱咐霜华,“我现在派人送你们回府,未婚姑娘久在外面总是不好,我亲自送月儿上车,这样也好绝了其他人嚼舌根。”
“你把大夫一起带回府,不管姑娘是醒了还是有其他事都去世子府找人,我立刻来。”
见他一脸正色说了一连串这样长的话,霜华都有些被吓住了,下意识便问:“世子你不和我们一同回府吗?”
“我要去宫中为月儿报仇。”
说完,萧昀澈便进屋将人抱上了马车,宅子门前,已经围了不少人,见是萧昀澈亲自送人出来,纷纷低声议论着。
他刻意在府前对着霜华道:“小姐此次被歹人劫持,幸好有我的人及早赶到,只是让小姐受了惊。日后,你们务必时时跟着小姐,不要让那些个蠢坏的近小姐半步。”
霜华连连点头,在萧昀澈的目光远送终离开了府前。
吕梦临的一只手压在他肩膀上,沉声劝了一劝,“没有确凿的证据前,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一定要慎言。”
萧昀澈点头,“放心吧,我去宫中,不为让陛下难做。”
只是,此事终归是该有个了结了。
御书房内,祁安国已经对着陛下解释了许久,从袁亭安与他夫人的关系说到此次绑架,字字句句都是在推诿责任,直言自己一无所知。
天临帝听得头疼,却也只能装着耐心,陪他演下去。
第68章
就在此时,萧昀澈在门外求见。
“宣他进来”
萧昀澈进了御书房,与祁安国四目相对的一瞬间,他竟从对方眼中感受到了杀气。
看来,他跟这位宁国公是注定要有个了结了。
他今日扳不倒他,来日宁国公也定不会放过自己。
“澈儿,今日究竟发生了何事啊,你快跟朕细细说来,朕刚才已经被宁国公说晕了。”
萧昀澈一一道明今日之事,逐条批驳了祁安国所说之事,天临帝原本听得兴趣怏怏,却敏锐地捕捉到了“袁亭安”这三个字。
方才祁安国跟他说了半天,但就是没仔细说此人的身份。
“澈儿,你是说,方才提到的那个袁亭安是江南一案的那个主谋?”
萧昀澈点头,接着道:“陛下,袁亭安当时派出杀手追
杀我,却没能得手,自知事情败漏便逃了,朝廷找了他这么长时间一无所获。”
说着,他的目光转向了祁安国,加重了声音强调,“但是,今日,他却出现在祁大人为爱子所修缮的宅邸中,还绑架了江姑娘。”
“不知道,祁大人对此要如何解释呢?”
萧昀澈这小子,早已不是当初在大家面前装花花公子的时候,京城中谁人不知,他曾深入江南,破了那起大案。
如今,他站在陛下面前,一字一句说起当日之事,句句直指他祁安国。
祁安国却仍不认输,狡辩道:“陛下,您忘了吗,小儿当初获罪流放,在路上没了命。老臣与夫人伤心难忍,终日闭门不出,怎会有功夫去管那座空宅子?”
“他一个在外逃窜之人,对世子怀恨在心,想寻衅报复也是情理之中。老臣的宅子正好空置,被他选中而已。”
萧昀澈冷嗤一声,很不客气的笑出了声:“在信口开河一道,祁大人真不愧是朝中柱石。”
“你!“祁安国被他气得脸都涨红了。
“澈儿”
天临帝无奈地道:“好好说话。”
萧昀澈这才正了脸色,“陛下,袁亭安乃是宁国公夫人的近亲,一贯亲厚,在袁亭安被派往江南之前两家人来往频繁。就连袁亭安就任江南,都是宁国公亲自举荐的。”
说着,他从怀中拿出了一张纸捏在手里,对着天临帝接着道:“以袁亭安的能力和家世本不该外派出京,但是祁大人这样做反而方便了他在江南富庶之地大肆敛财。”
“他在江南敛财与本官有何关系。”
祁安国怒目瞪着他,“世子不会是因为沾亲,便强要将此事牵扯给老夫吧。”
萧昀澈依然是那副唇角含笑的样子,看上去十分令人不爽,天临帝眼神暗示了他几次,示意他收敛点,他都熟视无睹。
“别急,我手上拿着的就是袁亭安与宁国公你的往来信件,其中有你和他的笔迹私印为证,不知道陛下看了这个,能不能相信我的话。”
此话一出,祁安国沟壑纵横的脸刷的一下全白了,嘴唇嗫嚅了几下,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只能眼睁睁看着太监将那张纸递在皇帝面前。
天临帝紧皱着眉头,看完那张纸就攥成一团狠狠砸在了祁安国身上。
“好一个宁国公!你倒是自己看,给朕一个解释。”
祁安国这下是装也顾不得装了,慌慌张张将那纸团捡起来,看了又看,而后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陛下,老臣有罪,老臣有罪啊。”
见他承认,萧昀澈也不欲再说什么,静静站在一旁打算好好看这场戏。
上座,天临帝雷霆之怒,甚至不等祁安国说话,便打断了他,“朕当初是多信任你宁国公,才会明知江南大案祸首跟你有亲,却从未对你过问一句。是你自己跑来跟朕说,此事绝不知情,说心痛好好的青年儿郎几年不见竟变成了这样,字字句句,言辞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