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媚庶子皇商妻(女尊)(81)+番外
黎清欢敌不过她的力道,只能由着她胡闹。
沾了雾气的手指蹭过他的敏感,带起一阵激灵。
早就被调教得彻底,从里到外都属于她,那容得黎清欢半点自主。
萧沅正忙着种果,一滴泪自她亲吻得脸颊上滑落,入口酸咸苦涩。
萧沅皱眉抬身,双手撑在他两侧,问:“不喜欢?”
黎清欢侧过头,不敢与她对视:“不太舒服,你缓两日再来吧。唔~”
支离破碎的呻吟出口——
他人如此说,萧沅自不会勉强。
但她今日像是跟黎清欢对上了,偏要迫他转过脸,叫他眼看着自己被作弄得欲生欲死的浪荡。
两声叫骂,黎清欢哭得更凶,双手被遮颈的纱带绑在床头,磨红了手腕。
再要将他小裤褪了,又舍不得,瞧他凄凄惨惨的模样,萧沅欲念登时少了大半,没了兴致,
为防止后悔,她直接将人推开到里边,下床捡起外袍穿上,看似毫不留念,实则是断了私欲。
黎清欢还抽噎着,嫌她得很。
她好不容易抽了空过来,却叫黎清欢不识好歹,跟她耍脾气,搅了好好一个晚上。
心气不顺,也没了什么好脸色,她如何晓得黎清欢的愁肠百转。
按正常思路,只当得到了他想要的,便不愿再与她这个金主虚与委蛇,见识短浅。
顾不得黎清欢反抗,捏着他的下巴威吓:“先饶你一回,等你想清楚我再来。”
话风一转,又道:“小心我收回你的契,叫你投告无门。”
说是吓人,一点儿没有凶别人的十分之一,多是调情的意味。
再说萧掌柜送出手的东西,什么时候收回来过,觉得掉份。
可她偏用这样的手段,想叫他乖些。
“你混蛋...”黎清欢咬着舌骂她,染些吴侬软语的腔调,清泪挂在腮边,多几分可爱。
原想着与他温存一番,可闹来闹去,实在叫她难堪。
“明日记得别出门。”她提醒。
替黎清欢解了束缚,萧沅便离开了。
未来得及归家,她得亲自去安排些事。
便是坐观虎斗,也得做好充分的布局,免得引火烧身。
整件事的祸端之一,柳沧澜却早已没空顾上涿洲城里的热闹。
一封书信递进帝卿府,说安乐帝卿罗湜会早几日抵达涿州。
虽不清楚具体的日子,也得早做准备。
罗珩也不知道忙什么去了,那次出现之后就再也露过面,一点忙也帮不上。
而当朝廷张贴出收粮令的那天上午,一大群泥腿子便从四面八方涌来,有组织地就堵住了州府、县衙、刺史府,包括安乐帝卿府。
所有官员会出现的要地都被她们给围了起来。
她们齐声檄讨贪官污吏,要向苍天讨个公道。
连前头已被些微透露了内情的郑裕也被围得搓手不及,险些吓掉了乌纱。
一辆装点十分朴素的马车也在这时入了城门。
素手轻挑开车帘,乍眼便是几个清丽端庄的侍子,后头还有道竹帘,隐约有人端坐在里面。
城门口的人这才发现,这驾马车其实很大,看着普通内有乾坤。
城里早已响声震天,木棍齐齐敲打着地面,誓要讨个说法。
章邱云忙乱之中派人镇压,但也无济于事。
她只做想到,那些吃了亏的小地主会上门讨要说法,谁曾想这些她看都不看一眼的苦力齐聚起来会有这么大的能耐。
“流觞,外头发生了何事?”清凌凌的声音有如山涧般悦耳,沉静温润。
一侍子下车观望,白袍红带,步履从容,是个练家子。
待寻到当地百姓询问后,他回到车边恭敬回禀。
竹帘被打开两侧,阴影还未完全移开,恍见小半张脸,边上侍子便皆失了颜色,黯淡无光。
男子通身暗纹白袍,面如冠玉,偏做夫郎打扮,一丝不苟束了发冠,清雅高贵,容不得忍亵渎。
初见只道画中人,坐如朗月,立若芝兰,只一眼,再移不开视线。
第41章 动乱还用不着我出手
城里起了这样的事,柳沧澜被围困府中,若不是帝卿府有府卫拦着,那群刁民早就冲了进来。
听闻有地方反动,**烧之事不在少数。
他虽说不至于被惊吓着,也不可能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手里的扇子快要被他转出火星子来。
原只想此次赋税可挫挫萧沅那个商人的锐气,别叫她在皇天之下自以为可以只手遮天,也有意叫当地早已富贵得流油的地主多出出血。
他在涿州两年瞧得真切,建国距今二十几载,这些地方上确实养出不少蛀虫,难怪母亲每日忙于天下政事焦头烂额。
但他到底没真正当过官儿,不晓得一道政令关系多少天下民生,下面牵连了的须脉完全超出了认知。
他妄图压着权贵,权贵便向下索取,一层压一层,直到榨不出血汗。
唯一的办法就是多生孩子。
生于富贵,长于皇庭,便是有心,柳沧澜也再体会不到母父那辈尝过的民间疾苦,同样也受到了来自压迫底层的反噬。
此次事败,传回京城被母父骂一顿还是小事,若真是闹出乱子动了大暄根基,怕是他自裁也无法赎罪。
想至此柳沧澜不免懊悔,自觉愧对百姓也再无颜面上,一时心焦气燥,整日连口水都没喝,如芒在背。
可他再想弥补,被围困出不了这府院,又有何法。
不多时,有侍子快步递进一张破烂条子。
上书龙飞凤舞三个大字,“别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