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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又卡狗洞啦(重生)(4)+番外

作者: 昙桃 阅读记录

“啊啊啊,苏皖,苏皖,你干嘛?”

谢景临大声叫着,而他的左手正被苏皖狠狠地咬着。

观言想要上来帮忙,谢景临却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

观言会意,立即带着其他人一起离开了。

苏皖一直咬着,直到觉着自己的气消了,才放过某人的手。

谢景临的手,也早已惨不惹睹。

血还在流,苏皖的嘴角边也染着点点血渍。

谢景临头一回对着她叹了口气,伸手将她嘴角的血渍擦去,“你真狠。”

苏皖也没想咬这么重,只是谢景临三番四次来气他,加之前世的气,这一失理智,就收不住了。

“对不起,你有药箱吗,我帮你包一下吧。”

前世谢景临的那些荒唐事终究与面前这个人无关,是她牵怒了。

谢景临看着面前满脸愧疚的小姑娘,却是乐了。谢景临再矮,也比苏皖高,如今看着她裹在厚厚的衣裳里,脑袋低低的苏皖,不由的就想到了被她训斥的大黄,也是这副样子。

不过,她比大黄好看。

谢景临心思一动,就揉了揉面前的小姑娘的头,“没事,不就咬了一口吗。就当我之前得罪你的赔罪行不行?”

苏皖咬了咬下唇,“我帮你包扎吧。”

谢景临知道她在避开自己的问题,也不急,倒是手上的伤也确实急需处理。

二人一同进了谢景临的屋子,苏皖头一回乖巧地坐在谢景临的面前,将他的手好好包扎了。

观言原本也不想打扰二人难得的和平共处,只是那苏府的人委实闹得厉害。

“少爷,苏家的嬷嬷来了,要带苏姑娘回去。”观言低着头说话,生怕谢景临怪他坏了气氛。

谢景临却是正为苏皖难得的乖巧高兴,自是不会计较。

“我先回去了,你这几日,不要让手沾了水。”苏皖嘱咐了一番,便转身离开了。

谢景临望着她有些匆忙的脚步,却是勾唇笑了。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笑道:“原来苦肉计这么好用。”原来这个小姑娘这么心软啊。

自从那次苏皖发狠咬了谢景临一下之后,两人之间的气氛却意外的和谐起来。

就算每次谢景临都会通过那扇门不请自来,苏皖也不再想往常那样立即让人把他赶走。

当然,主要是赶不走。

夏走秋来,冬日白雪,新年在谷雨的热切期盼中来临。

除夕夜,张嬷嬷亲自下厨烧了许多好吃的,谷雨吃的不亦乐乎。

因为要守岁,苏皖没有像往常一样睡下,而是裹了棉衣跑到院子里,坐在秋千上赏月。

谷雨在一边,拿着玩偶逗着大黄玩。

大黄身上穿着一件大红的小衣裳,那是谷雨特意做的,作为大黄的新年衣裳。

院子里有些地方的雪还没有化,月光的洒在上面,折射出不一样的光彩。

张嬷嬷端着一些小食过来,说道:“姑娘不如去亭子里坐着,吃些点心?”

苏皖点点头,起身,“我还以为嬷嬷会劝我不要在外面守岁了呢?”

“那姑娘会听嬷嬷的吗?”张嬷嬷反问。

苏皖会心一笑,杏眼弯成了一对小月牙。

亭子里的椅子已经铺上厚厚的毯子,火炉也被搬了过来。

苏皖一边吃着点心,一边看着话本子,不时轻笑出声。

“皖皖笑什么呢,也给我看一个?”

谢景临不知何时进了凉亭,直接捏了一块糕点送进自己的嘴里,抽走了苏皖手中话本子,塞了一个手炉在她怀中。

“这天还冷,没事在外面守什么岁。”

“屋里闷,一年也就守一回,总得任性一些。”

苏皖浅浅笑着,将手放在手炉上取热。

“这话本子也忒无聊了,你也看的下去?”谢景临扫了一眼,就将话本子丢在一旁,“明日我拿些别的给你看,保证比这个好看一万倍。”

苏皖微微摇头,将话本子收好,“不过消遣时间而已,这话本子就行了。”

“姑娘,姑娘,看,河灯。”谷雨不知什么时候跑去了前院,竟带了两个河灯回来。

“管家伯伯说,我们将心愿写在河灯上,在子时放到河里,就可以实现心愿了。”

谷雨跃跃欲试,直接就拿了纸,开始写了起来,还不忘给苏皖纸笔。

“姑娘,写呀。”谷雨写着还不忘塞了糕点到嘴里。

苏皖笑着摇摇头,见谷雨在兴头上,便也拿过纸,写了起来。

“皖皖有什么心愿,给我看一下吧。”

苏皖尚未说不行,那边谷雨就拦了过来,“不行,要是被人看了,就不灵了。”

苏皖对着谢景临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复又埋头去写。

谢景临失笑,也不缠着去看,总之他能看到就是了。

愈接近子时,天也愈加的冷了,天上竟然也开始飘起雪来。

苏皖觉得冷,便又往火炉旁靠了靠。

谢景临见状,将自己身上的大氅脱下,披到了苏皖身上,“也不多备点衣裳,若是伤风了,还不是自己受罪。”

“子时了,子时了。”谷雨兴奋地说道,拿着河灯就跑到荷塘边,放了进去。

苏皖也如她一样,将河灯放进去。河灯晃悠着前进,点点雪花落在上面,又化成冰水。

苏皖放完河灯,就将大氅还给谢景临,顺着抄手走廊回了屋子。

谢景临留在原地看着她离开,脚步点着水面而去,就将河灯拿了起来。

打开纸条,只见其上写着:谢景临,王八蛋。

谢景临扶额失笑。

作者有话要说:

苏皖:别叫我皖皖

谢景临:就叫,就叫,皖皖,皖皖,皖皖……

苏皖:你是大黄吗

谢景临:……

第4章 第四章

东盛天顺四十四年,春。

万物复苏,草长莺飞,冬日的白雪化作春水滋润大地,这世间的一切仿佛又恢复了生机。

天气愈加暖和,姑娘们也脱下厚重的棉袄,换上轻薄的衣衫,然而也并非所有人都是如此。

午时正是最热的时候,日光洒在了白塔寺前的阶梯上,让其微微发烫。

此时上香的人最是少。

如今,那阶梯上却有一人。她穿着茶白色的棉袄,外面还披着披风,一头青丝只是轻轻拢住,未饰任何珠钗。

她的额头已经起了一层薄薄的细汗,一双杏眼却专注地看着面前的路,不受外物所扰。

六年了,她已回来六年了。

苏皖安静地走着。白塔寺前的阶梯有一千级,凡是虔诚的信徒都会穿过这阶梯,前去祈求佛祖的庇护。

她从不认为佛祖会庇护她,可是她仍想求,求得家人的安宁,求得那个孩子的安宁。

谷雨急匆匆地跟上来,苏皖一向不愿她们跟着,可是姑娘的身体到底不比从前了。

“姑娘,午时了,该喝药汤了。”谷雨将竹杯的盖子掀开,递给苏皖。

苏皖接过,仰头便喝完了,连一丝停顿都没有。

谷雨目中有些心疼,这药,她闻着都受不了,姑娘却总是仿佛尝不到那苦味似的。

苏皖踏上最后一级阶梯,身子不由自主地晃了晃,谷雨赶忙扶住她。

苏皖稳了稳心神,走去大殿,照例去上香祈愿。

只是诸事都完成之时,一个小沙弥却拦住了她的去路。

“施主,静空大师正在后院的禅房等您,希望与您见一面。”

静空大师,白塔寺曾经的主持,不过近些年来游历四方,很少再回到白塔寺了。

苏皖微微点了点,跟着小沙弥去了那处禅房。

高大的树木将禅房四面围着,日光只有通过正门洒射进去,照明那一片天地。可是终归是暗的。

苏皖提步轻声走进禅房,只见左侧一个和尚正坐在蒲团上,白美髯须,双目紧闭,转动着手中的佛珠,口中念念有词。

苏皖双手合十轻声说道:“不知大师寻我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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