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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又卡狗洞啦(重生)(5)+番外

作者: 昙桃 阅读记录

静空缓缓睁开眼睛,从蒲团上起身,走向一旁,再转身时,手中却多了一个匣子。

“苏施主,受人所托,归还此物。”

苏皖接过匣子,见到匣中之物时,瞳孔却是一缩。

凰镯,她六年前丢弃的凰镯。

“大师,这是?”

“苏施主,既已回来,何不坦然接受。若是能守住此心,一枚镯子而已,并不能改变什么。”

苏皖神色一凝,“大师知道?”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静空复又坐回蒲团之上,不再说话。

苏皖却仍旧心存疑虑,“大师可否告知,这镯子是受谁人所托?”

静空闭目说道:“苏施主,执念不必太深,这一世方得安宁。”

苏皖一愣,安宁,可若是没有执念,她又是如何回来的呢?

苏皖终究没有再问,捧着匣子退身出去。

到了正殿,复又想起镯子。

苏皖取出那镯子,日光让镯子闪着银光,她细细摸着,却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镯子,似乎比记忆里的要厚一些?

苏皖凝视了一番那镯子,终究没有再将它放于匣子之中,而是轻轻套进自己的右手腕上,用衣袖遮住。

“姑娘,这镯子很好看呀,为什么要遮住呢?”谷雨不解地看着自家小姐的举动,而且,这镯子上的花纹,怎的有些熟悉?

“财不外露。”苏皖睁着眼说出一番大瞎话。

两人顺着阶梯回去,谷雨一边搀着苏皖,一边有些抱怨似地说道:“这谢少爷不是说过两年就回来吗?这都快两年半了,也不见谢家有动静。”

苏皖抿唇一笑,“谷雨这是想谢小少爷了呢?还是观言呢?”

谷雨和观言相互有意,苏皖早就看出来了,只可惜这二人都不愿主动戳破。

两年前,谢景临带着观言不知去了何处,只说最多两年便回。

谷雨被自家姑娘调戏,有些羞恼,红了脸颊,“姑娘可别拿我开玩笑了。我是看姑娘想谢少爷,才替姑娘抱不平的。”

苏皖摇头轻笑,怎的又成她了?

“你不让我打趣你,你就敢打趣自家姑娘了。这两年来,天天在我耳边叨叨的人还不知是谁呢?”

“反正不是我。”谷雨撇着小嘴说道,打死不承认。

苏皖还欲说说,上方却传来一人的声音。

“呦,刚刚似乎听见谁在说想我,本少爷心里很是喜悦。”

这声音比之往日要更为低沉,但主子是谁还是听得出来的。

苏皖回头望去,果就见到谢景临站在不远处,一身素锦的衣裳,头发束起。眉宇轩昂,眉梢带笑,手上拿着一把油纸伞。

他的身边站着观言,黑色的武装,腰间系着黑色腰带,比之两年前少了文弱之气,多了许多英勇之气。

看来两年多,观言也没有闲着。

“我这两年来月月送封信给皖皖,皖皖可是一封都没回我,可真狠心。”谢景临走到苏皖身边,将油纸伞撑开,遮住了苏皖头顶的烈日。

“谢景临,两年不见,你倒是越发会倒打一耙了。”

自己从未留过地址,如今却说她不肯回信,真是会颠倒是非。

观言走在后头,与谷雨小声说着话,谷雨不时会被他逗笑。

谢景临见他们只顾自己,便握住了苏皖的右手,“是是是,是我倒打一耙。前面不远处就是云思温庄,我听人说,今年冬天你身体受了寒,一直未好。我陪你去泡一泡,对身体有好处。”

苏皖挣了挣,无甚作用,“放开。”

“别动,手这么凉,我帮你热热,”谢景临有些不满地说道,“我原以为只是简单的受寒,可是你这手……”

“没事。”

“好,好,你说没事就没事。那云思温庄你还去不去?”谢景临牵着她往下走。

“去,当然去,”苏皖突然停住,笑着望向谢景临,“不过不是和你去。”

苏皖微微用力,谢景临倒是没再强握着她,“谷雨,走,嬷嬷还在下面等着我们,想必云思温庄那里也安排好了。”

谷雨愣了一下,正准备跟上,谢景临将伞递给她,“给你家姑娘撑着。”

谷雨点点头,接过伞。

谢景临看着主仆二人离开的背影,眉头微微皱起。

苏皖的手,太凉了。

作者有话要说:

唔,有点少,明天多点

日常我一个人碎碎念,唔,你们都是折磨人的小妖精

第5章 第五章

温泉上方飘着薄薄的水雾,四周有着假山环绕,将这一方温泉形成一个密闭的空间。

谷雨帮着苏皖褪下身上的衣物,掩在里衣下的肌肤早已没有往日的白皙,反之到处遍布着红痕,触目惊心。

谷雨心疼地看着自家姑娘,担忧地说道:“姑娘,这身上的红痕似乎变多了。”

苏皖毫不在意地点点头,“没事,你去外面待着吧。我唤你,你再进来。”

谷雨有些不愿,但见苏皖执意,也便不再多说。

其实她明白,姑娘是怕她愈看那些红痕,愈难受。

苏皖以脚尖触了水面,觉得水的温度尚可,才将全身都浸了下去。

身上的红痕也掩在了水面之下。

苏皖微微闭着眼,思绪却飘离这里。

前世,她并没有这么快发病。或者说,直到怀上那个孩子,她的病才显露出来。

可是现在,这红痕似乎已经无法遏制了。

她,该怎么办?

苏皖尚在忧虑之中,头顶上方却传来细细的抽气声。

她警觉地朝上面看去,向着温泉岸上挪去。

这里,有人。

“别动了。”有些喑哑的声音从前方的假山后传来。

苏皖一愣,瞬间满目恼意,“谢景临,谁让你进来的?”

谢景临轻咳了一声,略微抱歉地说道:“张嬷嬷不肯告诉我你在哪儿,我就只能自己来寻,不想……不过,我什么都没看到,你放心。”

最后这句话,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苏皖恨不得上去抽他一下,谢景临这些年,她就没见过他将男女之防放在心上过。

“既然如此,你赶紧给我出去。”

谢景临却是有些无赖了,“我走可以,不过你得告诉我你身上是怎么回事。”

苏皖闻言低头一看,只见里衣已经湿透,那些红痕自是无处遮挡。

苏皖气得牙痒痒,“你不是说你什么都没看见吗?”

谢景临见被戳破,也就直截了当地说道:“我承认,我看见了。待会儿,你怎么生我气都可以。不过现在,你得告诉,那是怎么回事。你别想着瞒我,今日我摸你的手就觉得不对劲,你之前可没这么怕冷。当然,你也可以不说,不过,我也就不走了。”

这就有些无赖了。

苏皖咬了咬下唇,尚在犹豫中,便见前方假山处露出一片衣角,且那人有隐隐要出来的趋势。

苏皖一急,只得说道:“你别动了,我说。”

那衣角果真不再向外露了。

苏皖狠狠地闭了闭眼睛,说道:“我母亲一族,都有这个病。发病之时,极为惧寒。一旦开始发病,身上便会开始蔓延红痕。不过不打紧,只是发病的时候难受些罢了。不然,现在也没有我了。”

说得顺理成章,仿佛真的是个不要紧的家族病似的。

可是苏皖明白,她在撒谎。

她的病,谢景临知道了,也于事无补。

谢景临沉默了许久,语气郑重地问道:“苏皖,这病真的不危及性命?”

苏皖指尖微颤,谢景临自从喊她皖皖之后,很少在连名带姓地叫她了。

“是。”苏皖握紧自己的手,闭着眼睛说道。

原本应在假山后的谢景临不知何时到了假山之上,看着苏皖微微发白的脸色,眉头紧蹙。

“好,我信你。”

话音刚落,苏皖便听见一阵簌簌声,谢景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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