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Growing Pains （A Nick in Time续）(15)

等到Neville和Jefferson小姐开始窃窃私语的时候，Severus靠在Harry的椅子上低声问Ron：“刚才怎么了？”

Ron看了他足有一分钟，仿佛他突然长出了第三只眼睛似的，然后，他似乎意识到问题是谁问的。他的表情柔和下来，Ron靠过来，也低声说：“Adriana和她的姐妹们是Harry在火炮队时候的粉丝团。她们从不错过一场比赛，也不放过任何一个接近他的机会。即便现在，只要他晚上出门，她们也一定会出现。她们没有恶意，可真的是不可救药。”

“粉丝团 ？”Severus问。

“崇拜者的姿态。”Ron解释，“想想Colin Creevey。”

“哦。”Severus说，靠回自己的椅子里，虽然还不太明白。

Fred的话里某些地方让他震惊。尽管由于他们的圆滑从来都没人知道，但自从活下来的男孩儿迈进Hogwarts，他们就对他忠心不二。

他假定Fred和George并不知道Potter的性向，因此才会犯下这样的错误。诸神在上，Severus永远也不会在如此敏感的问题上相信他们两个，但他并不认为Harry在这样重大的问题上会回避最好的朋友。当然，如果Zabini、Longbottom还有Ron知道Harry的性向，很有可能他们中的某一个会泄露给Weasley双胞胎，他们总是和Gryffindor们在一起的。

正当他迷惑于Harry和Fred

Weasley之间的交流，还有Hermione的反应究竟意味着什么，三个人走上舞台，吵闹的酒吧里安静下来。一个沙金色头发，长着一张长脸，还顶着一头活像蒲公英的卷发的男人拿过了吉他，一个深色皮肤，留着胡子的矮个子拿起了小提琴。第三张椅子上坐了一个小个子的金发女人，手里拿着一支长笛和几个廉价口哨。她的金色卷发盖住了半个后背，Severus注意到。三个乐手都穿着黑色的长袍，看起来也正如三个哑炮被一屋子的巫师打量的时候所可能的那样自在。

在一片包容的嗡嗡声，毫无疑问源自于她酒吧的拥挤人群和她所拥有的财富，Rosmerta走上了舞台，丰满的酒吧老板娘穿着深红色、宽大的礼服长袍，看起来光彩照人，她是来介绍乐手的。很明显，她上台之前就用了扩音咒，她的声音清晰的传遍了整个酒吧。“欢迎大家。我们今晚的乐手其实无需介绍，但我不管怎样还是要说几句。三把扫帚酒吧今晚骄傲地请到了魔法记忆乐队。请欢迎长笛手兼口哨和主唱Lynn

Casey，吉他手Jamie Dorens，还有小提琴手Ally Duvaney。”

酒吧里欢呼声喝掌声响成一片。很明显，Hogwarts的这几个人并不是唯一的常客。

等到掌声寂静下去，Rosemerta大喊：“Sonorus musicas. Lumos

musicos。”而后离开了舞台，同时，小提琴尖细的声音传了出来，一盏魔法聚光灯照亮了舞台上的乐团。

起先，Severus很害怕自己将不得不承受音乐的折磨，最初刺耳的部分似乎是有意安排出来吸引观众的注意力的，随后，小提琴的旋律变得舒缓而朦胧，有效的缓解了房间里紧张的气氛，他不得不承认Harry是对的。这音乐并不像Severus以前听的那些。

演出期间，他简直无法移开视线。吉他弹奏出背景和旋，而小提琴和长笛则以相似的旋律互相呼应。音乐简单质朴，但却有着让人着迷的魔力。

直到一首歌结束，他才从舞台上移开视线。Harry还没回来。

“哦，太棒了。”Ron咕哝着说。

“嗯？”Hermione问，仿佛音乐在她身上施了咒，她刚刚清醒过来似的。

“Harry今晚可真有运气。先是那个食人族，现在又是Kendil。”Ron说，朝房间后部扬了扬下巴。

“Eric还不算糟。”Hermione说，朝Ron指的方向看去。

Severus也跟着她看过去。Harry在拥挤的桌子间被一个高大、肌肉发达的巫师拦住了，他白金色的头发足以符合Malfoy家族的标准。不过他英俊的轮廓要作为那个古老的家族的一员又未免过于北欧风格了。Severus以前从没见过这个人；以他的身高来说，是不大可能不被注意到的。身穿蓝色的长袍的陌生人让Harry相形之下像是个侏儒。不过，他自己和Ron也一样。

他认识Harry

Potter已经差不多十六年了。在这段时间里，Severus已经对Potter的身体语言非常熟悉了。即便在他们迅速成为朋友的这几个月之前，Severus也能够通过Harry的姿势读懂他的想法。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被Potter无意中的肢体语言迷惑了。Harry和这个Kendil站的很近，似乎说明他喜欢这个人，但他的站姿和表情中又带着Severus从未见过的防备。恰在此时，Harry被高个子男人的话逗得哈哈大笑起来，但即便如此，他似乎仍然有所保留。

听起来不太确定，Ron说：“也许我应该过去然后——”

“也许你应该老实坐着。”Hermione很快反驳。“Harry是个成人了。他能照顾自己。”

“是的，但——”

“Ron，别管。”Hermione坚定的说。

匆忙的环顾四周，确信Weasley双胞胎仍然忙着向Longbotom的女朋友介绍他们学校期间的恶作剧，Severus低声问：“我能问一下……？”

“Kendil喜欢Harry。”Ron悄声说，看起来活像是忧心忡忡的父亲。

“而我理解，Harry不怎么在乎Kendil先生？”Severus问。

他看着Ron变成了明亮的红色。有人轻轻的碰了碰他的袖子，Severus把视线转向另一边的Hermione。用一种温柔的低音，她轻声解释：“Harry喜欢Eric。他只是什么都不会做。”

“我不明白。”Severus轻声承认。

Hermione和Ron隔着他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让他不安起来。在Ron深思熟虑的点头之后，Hermione靠过来，近得她那蓬松柔软的棕色头发都触到了Severus的面颊，她贴着他的耳朵低语：“Harry之前有过一次非常糟糕的经历。他……拒绝和任何人约会。Eric

Kendil真的很喜欢他，也一直在努力，可即便如此，Harry还是会至少每周拒绝他一次。”

Severus的脑子被“糟糕的经历”冻僵了。他的血液似乎都结冰了，他隔着Hermione的头发贴上她的耳朵，嘶嘶的说：“他被攻击了？”

他努力告诉自己这和自己没关系，但他的某一部分又想确认一下。他足够Slytherin，希望报复那些伤害了他的所有物的人，并且，无论他是否愿意承认，Harry

Potter现在是他的，即便仅从Weasley夫妇收养他们所形成的暂时家庭关系来说也是如此。如果有谁曾经用魔法或者暴力强迫了Harry，Severus决心让他付出生命的代价爱。不过，考虑到Ron

Weasley的保护欲，Severus觉得袭击Harry的人恐怕没什么机会还活着，如果他们在讨论的是强奸或者暴力犯罪的话。

“不，不是那样的，谢天谢地。”Hermione很快回答。她，也环顾四周，确定没人注意才继续下去，“Harry没法和那些对他的名气和财产更感兴趣的人交往。他从那之后就再没那样了。”

不知道该说什么，Severus点点头。他等着愤怒平息，可却没能做到，这很让人分心。他仍然这么激动没道理。他狗血的恐慌已经消失了。Harry没有受到身体上的伤害。那他为什么还是想为了Harry干掉他们呢？

Hermione还没来得及说点别的，就被舞台上小提琴奏出的另一首曲子打断了。随后，Harry溜进了他旁边的位子。

“你还好吗？”Severus靠过去问，舞台上流淌出让人愉悦的旋律。Harry看起来很紧张，不过他自己也是。

“我很好。”Harry低声回答。“我想你已经准备好再来一杯了。”

震惊的，Severus盯着Harry把一个杯子推到自己面前。浓郁的芳香和琥珀般的色彩说明是杯干邑。

“谢谢。”Severus说，打量着身旁的人。

Harry看起来几乎像是准备展开战斗。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Severus压抑了自己进一步发问的念头，Harry也就慢慢放松下来，靠在椅子里，几乎不易察觉地靠着Severus，喝着自己的啤酒，听着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