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Growing Pains （A Nick in Time续）(16)
当旋律结束，Harry问：“喜欢这音乐吗？”
“我从没听过这样的东西，”Severus承认，“不过，我也没听出任何魔力的迹象。”
“别着急。”Harry笑着说，看起来已经恢复了正常。
确实，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Severus开始明白Harry的意思了。当吉他和口哨开始演奏一首某个早已过世的麻瓜琴师谱写的古老乐曲时，拥挤不堪的酒吧里鸦雀无声。男巫女巫们的注意力都完全集中在了舞台上，空气因为原生的魔力而波动着。
当第一波能量冲刷过他的时候，Severus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感到Harry坐直了身体，就像任何一个正沐浴其中的巫师那样。随后的每一首乐曲似乎都让能量更加高涨，构成一个闪亮的能量矩阵，这样的事情Severus几乎从未遇到过。有那么一两次，他感觉就像Voldemort和他的追随者们正在进行某种特殊的可怕、黑暗、禁忌的咒语，但哑炮们能够通过麻瓜音乐产生这样的能量实在是无法理解。
唯一符合逻辑的解释是：当然这并不是由他们听的麻瓜音乐产生的。过去三百年里，他们从未在巫师学校里教授过这样的魔法。他知道是因为他的祖父就是一个狂热的黑魔法爱好者。Severus知道自己很可能是目前唯一活着的知情者，能够认出刚才所展示的魔力究竟是什么。
当最后一个音符颤抖着消失在三把扫帚酒吧那满是烟雾的空气中，力量也随之消散，Severus瘫在椅子里，就仿佛刚刚被人解除了魔法，这说法非常合适，因为事实正是如此。他听见Hermione长长的叹了口气，而后在椅子里坐好。桌边的其他巫师也一个接一个的回到了现实世界中。
Weasley双胞胎、Longbottom还有他的女朋友开始在桌子那头激动的讨论起刚才的音乐。
Severus花了一会儿才整理好自己的思绪。这种被禁止的魔法通常会对听众产生一种迟钝的影响。
“真是不可思议，不是吗？”Hermione用一种昏昏欲睡的语气问，“你感到那种力量了吗？”
“Voldemort牺牲一条人命来增加咒语的时候，也不会释放出那么多的能量。”Severus说，随后，问了一个任何黑魔咒的热衷人士在这种情况下都非问不可的问题：“它能被引导么？”
Harry回答：“我试过了，但……”
“怎么样？”Severus追问。
“演奏的时候，你的注意力只能集中在音乐上，即便你能感到那些能量在你周围震荡。他们演奏的时候我甚至都没法悬浮起一只盐瓶，更不要说利用它提高我的力量了。”Harry解释说。
Severus点点头，感到自己的猜测得到了证实，随后他转向女士：“你呢，Hermione？”
“我从来就没试图去利用能量。”Hermione回答，“我只是喜爱音乐，还有它带给我的感觉。”
“我也曾经试图去利用它。”Zabini在桌子对面说。他当然会了。如此之多的能量在身边环绕，免费取用，没有哪个头脑正常的Slytherin会无视它。“就像Harry说的。我甚至不能用我自己的力量，更不要说音乐的了。”
“因此它让巫师天生的能力失效了——就在演奏的时候，我觉得？”Severus问，完全被这种少见的现象迷住了。“也许这是一种保护麻瓜的方式。”
“我从没考虑过。”Harry说，“但如果麻瓜没有魔力的话，这些能量最初是从哪儿来的呢？他们自己没有力量，又怎么能 让我们的力量失效呢？”
“他们刚开始演奏的时候确实没有，但现在呢？”Severus不假思索的回答。
“什么？”Ron从Harry旁边问。
“他们是哑炮，不是麻瓜。哑炮没有足够的魔法能力去使用大多数咒语，但在特定的情况下，很多哑炮出于退化的本能，可以非自发性的增强能量。”Severus说。
“什么情况？”Hermione问。
“可以增强一个巫师能量的情况。”Severus回答。
Harry，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说：“要么是被迫抽干能量，或者是自愿献出。”
“但是……这里并没发生这样的事情啊。”Hermione说。
“没有吗？”Severus反问，“这张桌子上的每个人刚才的反应都像是刚被解除了咒语。”
“你说什么？”Harry问。
Severus尖锐的盯着Harry：“你是DADA老师。什么是魔法的最严密防守形式？是什么书危险到我们甚至不会放在图书馆的禁书区？”
“塞壬魔咒（Siren spells）。”Harry和Hermione齐声回答。
“没错。”Severus点头。
“为什么塞壬魔咒这么危险？”Ron问。
Severus、Harry、Hermione还有Blaise Zabini整齐的转头呆呆的看着Ron。
“是的，你们没错。就当我从没听过课也从没看过书，行了吗？”Ron暴躁的回答，“回答那该死的问题。”
学乖了的Harry很快回答：“塞壬魔咒危险，是因为魔法是和某种声音或者音符关联在一起的。咒语依靠的不是意图或咒语。力量是和某串特定的声音联系在一起的。只要这些声音被以正确的顺序发出来，咒语就会被激活，而不管使用者是否知情。”
“可是怎么能这样呢？”Ron问。
Hermione以一种被激怒的声音回答：“这是魔法，Ron。”
“那么，如果我只是哼哼曲子，不管音乐里附加了什么魔法，都会被激活？”Ron问。
“如果你每个音都对的话，会的。”Harry带着消遣的微笑回答。
Severus很快移开了视线，以免自己的脸背叛他。任何一个曾经在Ron洗澡的时候在Weasley家呆过的人都知道Ron跑调。
“但是……哑炮怎么能知道这样的咒语呢，更不要说使用了。”Harry问。
“而且我以前听过这些曲子，Severus，当我还在麻瓜世界的时候，”Hermione补充，“它们已经被麻瓜音乐家演奏了好几百年了。大多数都古老的无法查证是谁写的。怎么可能这么久却没人发现呢？”
“他们只有在巫师或者哑炮演奏的时候才会起效。”Severus回答。
“可是麻瓜怎么知道他们的？”Ron问。
“过去我们住在麻瓜中间。我们通常会利用他们的宗教信仰和迷信来掩饰我们的能力。我想你们的哑炮朋友误打误撞遇上了一个对塞壬魔咒非常熟悉的巫师布下的力量增强咒。很可能写这些曲子的吟游诗人就是个真正的巫师。他们很可能利用这些曲子来在听众不知情的情况下吸收他们的力量。这是个非常复杂的咒语。”Severus的声音里无法不带上钦佩。
“怎么做到的？”Zabini问。
“好吧，我们听到的其实是三个塞壬魔咒共同作用的结果。第一个是诱惑咒，吸引听众的注意力。音乐事实上很简单，但听众却会完全被音乐吸引，确信自己从未听过如此美妙的音乐。他完全被自己听到的所征服，这样就不会去怀疑音乐施加于他的力量。第二个魔咒，当然了，就是吸取力量的。创造这个的巫师是个真正的大师，吸取的如此微妙，即便是像Harry和我这样经过黑魔法训练的人也无法分辨咒语的影响。”Severus解释。
“第三个呢？”Hermione问。
Severus挑战般看了眼Harry的方向。他的反应也正如上个周末他们和Ron在起居室的地板上摔跤时那样。
Harry抓住机会，迅速的回答：“一个让人感觉良好的魔咒，让听众还会回来。”
即便Harry的回答中带了一丝疑问，Severus也表现的没有注意：“没错。”
“这危险吗？”Ron问，带着显而易见的担忧打量着舞台。
Severus和Harry交换了下眼神。就它们的性质来说，塞壬魔咒是高危险的，这也是为什么巫师学校里从来不教的原因。Harry微微抬了抬下巴，把问题扔给了Severus。从Harry眼中的光芒他看出他们有相同的结论，虽然要是问他如何确定这一点的，Severus自己也不知道。
“在这儿没事，我觉得。”Severus回答，“能够像我们刚刚听到的那样完美演奏这些音乐所必须的才能，在今天的巫师里已经很少见了。我怀疑这些乐手自己也不知道他们干了什么。毫无疑问，他们只是单纯地觉得一场演出之后充满活力，精神抖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