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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医女:病夫宠上天(317)

作者: 广绫 阅读记录

妇人吃了商枝的点心和茶,不好意思拒绝,左右又是不要银钱,便跟着商枝到内室,躺在铺着软毯的竹榻上,商枝用长巾包裹着妇人的青丝,取出铅粉、白及、白蔹、干胭脂、鸡蛋清做的玉容丸,为妇人洗面配以手法按摩,再用绢布打湿净面,换几盆水后,用青木香、白附子、白蜡、白芷等药物调制的去皱面膏,涂抹在面容上,不但可以除皱,还能治面部色斑。

商枝取出铜镜给妇人,“大姐,您可以看一看。”

妇人被商枝在脸色按揉,涂抹,舒服极了,整个人昏昏欲睡。陡然听到她的声音,猛然惊醒过来,看着铜镜里面色光泽,稍微细腻红润的肌肤,惊喜地睁大眼睛。

“这……这是我?”她的肤色偏暗黄,有色斑,商枝给涂抹一些瓶瓶罐罐,虽然效果并不显著,但是有一些变化,她还是明显可以看出来。

商枝浅笑道:“您的底子好,如果持续使用,皮肤的皱纹与色斑都能够去除,肌肤会变得白皙莹润。”

“真的吗?”妇人摸着光滑的面容,她看着商枝手里的药罐,问道:“你这药膏怎么卖?”

商枝拿着玉容丸与去皱面膏,“这两样四两银子,能够用小半年。”

妇人心里有些嫌贵。

商枝道:“大姐,你的肌肤用这药膏能够改善,比您买一些脂粉涂抹效果要好,而且经常用脂粉抹面,对您的肌肤有很大的伤害。四两银子对您来说,就是裁做一件衣裳的钱,能够让您天生丽质,不需要涂脂抹粉,便能变得青春靓丽,不是很值得吗?”

“您只用脂粉,却不保养好肌肤,很容易衰老。您自己也能够感觉到,是不是肌肤涂上脂粉,也不能遮掩斑点?”商枝手指指着淡化一点的色斑,“您若是嫌贵,不如用一两银子办一张卡券,可以用三次,如果成效好,您可以考虑再买药膏。”

妇人本来就很动心,听到可以先用一两银子办卡用三次,便又不觉得贵了。她咨询商枝如何办卡,商枝详细和她解释一番,妇人变掏出一两银子给商枝。

商枝写一张纸条给妇人,又在装订好的册子上记下妇人的名字,后面是日期与次数。

“大姐,您将字据收好了,日后过来报您的名字就好。”商枝将妇人送出去,“您要每日都来,最多隔三日。”

“好。”妇人爽快的应下。

住在一条巷子的夫人小姐认识妇人,见她面色光泽,皮肤好转不少,不由得问起她用什么脂膏。

妇人向她们介绍商枝的铺面,“前面新开的一家杏林馆,她美肤的药膏效果出奇的好,我在那边办了卡,就花了一两银子。”然后又介绍什么是办卡,她用后效果好,便打算买下一套药膏。

其他人被她说得心动,全都来杏林馆看一看。

本来是来看一看,被商枝说动体验,要么是办卡了的,要么是买下一套药膏。

美肤馆的生意起一个好头,算是不错,药膳馆的生意,显得很平淡。

商枝也无心去管,美肤馆只有她一个人,忙得焦头烂额。

——

而那一边,贺平章按照约定,在桃溪街等永安来取画像,一直等到暮色四方,天色暗沉下来,他都没有等来永安与毓秀。

贺平章手指紧紧捏握着画像,指骨泛白。

他担心永安忘了,便在她经常出现的地方摆摊作画,为的就是提醒她别忘记十天之约。

贺平章看着人来人往的长街,心中恼恨,想要将画像掷在地上踩踏,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里的怒火,终究是克制住冲动。

乘坐牛车回到国师府,在府门前,正好与国师相遇。

贺平章心头一紧,将打满补丁的鞋子往袍摆里收。

楼夙站在府门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贺平章穿着浆洗得发白的衣袍,意味不明道:“怎么,他们不给你一件像样的衣裳?”

贺平章心底一颤,扑通跪在地上,“国师救小人一命,小……小人不敢劳烦国师,在外摆摊作画,想要靠着自己的双手谋生。”

楼夙唇边浮现一抹冷嘲的笑,“本座这么令人害怕?”

“不不不,是小人骨头软。”贺平章手忙脚乱的站起来,一个钱袋子掉在地上。

楼夙垂眸望去,净月捡起来,看到钱袋子上一个鸣字,目光一变,连忙交给楼夙。

第一卷 第一百四十三章 练习生孩子,永安的噩梦

一只宝蓝色面料制成的椭圆形绣花鸟纹的钱袋子,左下角绣着一个鸣字,许是年代久远,经常放在手里摩挲,边角起毛边,十分的陈旧。

贺平章心提在嗓子眼,顿时想起被追杀的哑医,难道追杀哑医的人,是国师派去的?

想到这里,贺平章腿肚子打颤,生怕这个钱袋子连累他!

头垂得更低,大气都不敢出。

净月没有料到会在这个时候,在贺平章身上捡到与钟鸣有关的东西。

他与钟鸣有何关系?

净月忍不住打量贺平章几眼,难道他就是当年的那个孩子?

这么一想,净月竟觉得他身上似乎有一点李家书香气质,只可惜就如他所说骨头太软,并没有李玉珩与宁雅县主的风骨。

楼夙并未抬手接过,只是淡淡扫一眼钱袋子,视线在鸣字上停留片刻,踩着木梯坐进马车内。

净月拿着钱袋子,不知道是该拿走,还是还给贺平章。

看一看马车,又看一看贺平章,转念想着主子并未出声,也并未表现得感兴趣,便将钱袋子还给贺平章,坐在车辕上,将马车驶离。

车轱辘声远去,贺平章才敢抬起头来,钱袋子捏在手心被汗水洇湿。

贺平章望着远去的马车,看着掌心的钱袋子,这个钱袋子有特殊的意义吗?

如果有,国师为何不屑一顾?

如果没有,净月反应为何如此之大?

贺平章收紧掌心,总觉得那个哑医来历不一般,若是可以利用一番……

他连忙打住这个念头,先慢慢查清哑医的身份再说。

而马车上,楼夙端着茶水,漫不经心地浅饮。

净月猜不透楼夙的心思,索性直接问道:“主子,那不是钟鸣的钱袋子?如果是他的钱袋子,贺平章与他有何牵连?他的年纪倒是与那个孩子的年纪对上。”

楼夙垂着眼帘,望着金黄地茶汤,缓缓说道:“是与不是眼下并不重要,当务之急,你去细查贺平章的身世。在这一切还未明朗前,切不可打草惊蛇。”

净月心下凛然,仅凭一个钱袋子,的确不能说明什么。若只是因为这个钱袋子,草率的定夺贺平章的身份,若他最后不是,岂不是有暴露的风险?

而且,就算贺平章最后是宁雅县主的孩子,国师也该尽力与他撇清关系,以免被有心人察觉到国师的身份。

“属下立即吩咐下去。”净月觉得这次他大意了。

“回来后,自去领罚。”楼夙阖上眼,养神。

净月欲哭无泪,只怪自己沉不住气。

马车缓缓停在巷口,净月跳下马车,搬着木梯摆放。

楼夙步下马车,望着人来人往的长街,信步至杏林馆。药香扑鼻,夹杂着食物的鲜香,他那不知饥饿的胃部,竟隐隐地想念着食物的温暖。

“客官,要来一碗药膳粥吗?”商枝从美肤馆出来,正好瞧见衣料华贵,带着面具的男子,他驻足在药膳馆门前。望着他那一双浅茶色的眸子,波诡云谲,令人难以捉摸。听到她的声音目光流转,眼睛透亮干净,不含杂质,十分平和无害,仿佛之前的危险气息只是错觉。

商枝看着眼前气质高雅,捉摸不透的男人,忍不住往后退一步。

“一碗粥。”楼夙望着商枝眼底的防备,缓步踏进铺面。

净月连忙将桌椅擦拭一遍,心里忍不住犯嘀咕,主子不是听闻元晋帝询问钟院使,他与商枝谁厉害,便来试探起商枝的深浅,如今坐在这里喝粥,算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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