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医女:病夫宠上天(51)
然后,让随从掏银子。
随从把银子放在商枝的手边。
商枝霍然起身。
这时,正好林辛逸将薛慎之请进来,她推脱着把银子还给曾秉砚,急忙说,“老人家,我大哥来了,还有事,先走了!”
“丫头!”曾秉砚见商枝往屋里跑,也跟着起身追。
“你一定要给银子,这花我就不给你,带回去喂猪了!”商枝扭头,撂下狠话,然后朝薛慎之喊道:“慎之快进来,我给你看看手!”
曾秉砚气噎,不识好歹的臭丫头!
喂猪?哼!粗鄙!
然后抱着姚黄,心情美滋滋的,想起那个说话气死人的丫头,沉吟道:“阿奴,你去调查这两兄妹。平白得了这株花,日后若有缘,这份情得还上。”
“是,老爷!”阿奴应下。
——
薛慎之坐在靠椅上,手臂上的麻布取下来,商枝按一按,摸一摸,扭一扭。
“疼吗?”
薛慎之缓缓摇头,“不痛。”抬眸看她,“你唤我来有事?”
“就是看看你的手。”商枝随口说道。
薛慎之见她不欲多言,皱紧眉心,想起后院里见到的老人。
商枝睨他一眼,放开手,拉下他的袖子,目光在他手指细小的伤痕停留了片刻。“手好了,你可以试着用笔,不能太用力,也不可以写太长的时间。”
“好。”
商枝心中轻叹,她认出曾秉砚时,便让林辛逸去请薛慎之,就是为了在曾秉砚面前露个脸。那一盆姚黄,她是为了结交曾秉砚,特地送给他。
薛慎之在清河书院受人排挤和欺辱,让她意识到背景的重要性。只希望日后薛慎之遇见了难处,曾秉砚能记起这一花之情,出手相助。
薛慎之见她沉默不语,温润的说道:“秦兄在县城找到酒楼的位置,离县学不远,他打算请你去看一下,是否满意。”
商枝道:“离县学近好啊,你八月下场,若是考中了,得进县学。你的身子骨太弱,一日三餐可以在酒楼吃,也方便你打点。”
薛慎之怔然,她似乎并无要求,所有的要求都是因为他。
心里涌现一股异样的情绪,他薄唇轻抿,低沉道:“你可有想要的?”
“有啊!我想你考上秀才,想要自己那一片药苗卖个好价钱,然后攒够银子开医馆。”商枝想也不想的说道。
薛慎之拢在袖中的手指紧紧握住一根簪子,喉结微微滚动,欲言又止,几乎想把秘密告诉她。最后哑声道:“你所想的,会实现的。”一定会的!
商枝疑惑的看向薛慎之,不明白他为什么问这些话。
突然,有一物斜插进发间,她抬手摸了摸,是一支木簪。
“你买来送我的?”商枝拔下木簪,是用桃木雕刻的梅花簪。
“咳咳!”薛慎之咳嗽两声,目光飘忽的望着一旁,不自在的嗯一声,“你明日生辰。”
商枝愣住了,原主是明日的生辰,并非真正的生辰,而是张老头在十五年前的这一日捡到她。
“谢谢,我很喜欢。”商枝摩挲着略微粗糙的簪身,想到他手指细小的伤痕,心里流淌着暖意。
薛慎之见她清澈的眼眸里闪动着光亮,是真的喜欢,松一口气。
两个人一起去同福酒楼吃了一顿饭。
薛慎之还有课业,便去了书院。
商枝回村子,在村口正好遇见满脸喜气的邓氏和贺平章,穿得整整齐齐,竟租了一辆马车。
她不由多看了几眼,邓氏也稀奇的没有出言讽刺商枝,像是没有看见她,催促着贺平章上马车。
李大婶满身湿泥,挑着一担秧苗,呶呶嘴,“贺平章求了许多人,都进不了县学。邓桂花托人找了门路,塞去大把银子,这才把人弄进县学。听说啊,还要卖地。商丫头,你可以留意一下,有地才算有根。”
商枝心领了李大婶的好意,想起邓氏对老大和胡氏的态度,感慨道:“邓氏对贺平章倒是好得掏心窝子。”
李大婶神色古怪,不屑的说道:“贺良广两口子就指着贺平章翻身,京里的那位做官的大老爷放了话,村里谁先考上举子,便认作义子,送进国……什么的监?为这事,他们没少做缺德事,薛秀才就是被他们使坏耽搁了。现在薛慎之重新去书院,他们能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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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哥:第一次送礼,紧张。
商枝:第一次收礼,美滋滋。
推荐书名:《农妇逆袭:带着系统去种田》作者:锅小巴
被娇惯中长大的小太妹米兰儿飙车飙到穿越了,一醒来身边多了两个嗷嗷待哺的娃。
丈夫被征兵了,傻女被赶出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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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背靠系统衣食无忧,拳打脚踢极品溜溜。
只是在不知不觉中,米兰儿的心渐软了,羽翼之下多了两只小鬼。
第一卷 第六十章 中毒
商枝望着李大婶满脸嘲讽的模样,心里闪过一个念头,没等她琢磨过来,耳边传来尖锐刺耳的声音。
“哟,李翠花下田插秧呢?正好我手里有一亩地,你一起给种了。就你家那两亩三分地,种的粮食都不够我吃饱,还得叫那死鬼去镇上买,买的米可没你种的软和。”李寡妇容貌平平,穿着红色中细绵布,衬着皮肤白皙,身材娇小玲珑,胸盈臀圆。扭着腰走来,斜眼看着李大婶满身污泥,嫌恶道:“你答应了,我让贺郎帮你一起插秧。”
李大婶脸色黑沉,眼睛发红,担子一撂,抽出扁担往李寡妇身上打,“我打死你这不要脸的臭婊子!吃老娘的,喝老娘的,还敢指使老娘!狗娘养的贱人,看见男人就岔开腿发春的母狗,还敢在老娘面前逞威风!”气得狠了,李大婶手下没留情,两扁担抽在李寡妇腿肚上,骂骂咧咧道:“贱没廉耻的娼妇,今日老娘教你做做人!”
李寡妇双腿剧痛,跪在地上,被李大婶按着头在地上厮打。
李寡妇被打得嗷嗷叫,抱着脑袋,尖叫道:“你再打我,我让贺郎打死你!”
“打死我?卖屁股的烂货,你让他打我,老娘叫他不得好死!”李大婶冷笑一声。
李寡妇抱着肚子,蜷缩在地上,鬼哭狼嚎道:“别打了!我是双身子,孩子打没了,你不怕遭天谴?”
李大婶呆住了,李寡妇趁机狠狠推开她,瘸着腿逃了出来。她拢了拢被抓散的头发,慌张的跑到商枝的面前,“你给我把把脉,看孩子还好不好。”
商枝被这一出大戏整傻眼了,手被李寡妇拽疼了,拉回神,看着她脸上的血痕与淤青,摇了摇头。“你去找李大仙。”
“你不是郎中?咋还不会把脉?”李寡妇看一眼李大婶,尖声道:“你是和李翠花合起伙来害死我!好啊!我记住你们了!”狠狠剜了商枝一眼,满脸愤恨的离开。
李大婶气得胸口疼,脸色黯然,“商丫头,婶连累你,对不住你。”
商枝摇了摇头,“李婶,你没事吧?寡妇与人通奸,是可以告发浸猪笼。”
李大婶嘴唇蠕动,想说什么,然后无力的摇了摇头。贺大昌和李寡妇胡搞乱搞不是一天两天,村里谁不知道?李寡妇和她的男人是逃难到杏花村,没半年功夫死了,勾搭上贺大昌,两人给贺良广塞了银子,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贺大昌现在是家都不回,直接在李寡妇家住下,没钱使了才回家。她心早冷了,哪里想到这贱货敢在她面前气焰嚣张?
商枝看着李大婶闷头挑着秧苗去田里,忍不住叹息。贺大昌是个浑人,对李寡妇是千疼万疼,收刮着李大婶的钱财、米粮养着李寡妇,不怪李大婶恨上他们。
她最厌恶的就是李寡妇这种人,不管有没有怀孕,都不想沾边。
回到屋里,商枝把屋里屋外收拾干净,又把鸡窝里的鸡粪清理出来,放了干净的稻草,上山采摘鲜嫩的树叶子剁碎,煮了糠拌在一起喂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