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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桂(2)

作者:筋肉小娇娘 阅读记录

男孩低下头,不吭声。

康之想掏手机,没掏着,转身往房里走,“咚”一声,被阿惑撞在后背上,两只瘦长的手臂紧紧地环住康之的腰,“我……我我我喜欢你。”

院子外面有保安巡逻,手电筒的光照来照去。

康之看到桂叶被白光刺出阴惨惨的亮,忽然想起实验室地下一层的冰柜,冰柜里停的都是尸体,有动物的,也有人的,一拉开,顶灯抛下的冷光就投在肌肤或毛皮上,把死亡照成冷白色。

康之沉默了半晌,终于说:“去把门关上。”

阿惑不懂他的意思,“啊?”

“要么就回去。”

康之当然知道男孩嘴里没有一句真话,“我要给你生孩子”并非真心实意,“我喜欢你”说得太勉强,“阿惑”或是“阿或”或是“阿祸”,不管是哪一个,听起来都像是编的——他根本不会撒谎。那自己呢?由着一个捡回来的流浪汉在这儿撒泼?为什么要让他留下?

康之想,现在把他送回去,他可能会被惩罚,研究所有许多种惩罚方式,关禁闭或是限制食物和水分摄入,这些都算仁慈的,他很有可能会被电击或者注射一些激素,会被电得浑身筋挛,或是被激素诱发到全身通红燥热,像母兽一样摆着屁股请求进入,不会有人进入他,护士们没有帮助实验品舒缓情欲的权限,他也许会找一些工具……然而,惩罚状态下,病房里不会有工具,他只能自己用手,搓前面不会让他感觉好起来,他只能把手指捅到后穴里,捅破自尊。

无论是哪一种方式,都和康之没关系。

康之皱起眉头,觉得自己爱心泛滥。

“你玩过自己吗?”康之坐到床上,拿起一本书,根本没有看呆愣在卧室门口的人。

阿惑慢慢地挪到床边,被问话羞红了脸,绞着手指小心翼翼地答:“我,我很干净的。”

康之笑了笑,没作声。

阿惑轻手轻脚地爬到康之身边,想碰他,又怕得很。

他根本没有什么完善的计划,只想着要怀上康之的孩子。他在孤儿院长到十几岁,看过护工性侵不能说话的幼女,也听人说过有“父亲”让领养的女儿给自己口交,后来他从那里逃出来,去餐馆打工,又看到全身挂着肥肉的老板娘只穿一件胸衣,在老板面前搔首弄姿,她大叉双腿,老板像狗一样扒着她,把木板床撞得咯吱咯吱响,阿惑被吓着了,跑出门呕吐,然后想,男人好像都是这样的,永远只被欲望支配。

他以为康之不会拒绝,但康之也没有答应,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康之同意了,同意的时候也是拒绝的。

康之关了灯,拉上被子,阿惑跪在床上,忍不住问:“你不想操我吗?我真的很干净,我洗过了,后面也洗了很多次,我没有和其他人做过……”

康之没睁眼。

康之喜欢男人,但OPS51C300341不具备康之喜欢的任何特点,太瘦了,身材很不好看,颧骨被凹陷的双颊衬得尤其突出,头发枯黄;样貌没有吸引力,脑子也格外笨,傻癫癫的;尊严嘛,好像是没有的,康之更看得起从楼上跳下去的人,而不是这个嘴上嚷着要生孩子的男人。

况且还是个实验品。

“不想。”

男孩钻到被窝里,没一会儿就暖了起来,他用胸口贴上康之的胳膊,轻轻地扭,康之体温偏低,浑身上下只有一条胳膊被蹭得暖烘烘的。

“所里那么多研究员,为什么选我?”康之刚问完就觉得自己的智商被身侧的傻蛋带低了,OPS51C300341未必选择了自己,康之也许只是众多选择之中的一个。

“我觉得……你是好人。”阿惑小声回答,呼吸喷在康之颈窝里,“你救了我,没有你,我可能会死掉。”

“我不是。”

康之敲了敲床头,屋子里的灯又亮了,他翻身压到男孩儿身上,看到男孩儿眼睛里闪出兴奋的光。

“你认为我会让你怀孕,然后照顾你?最好是让你和那些C1的小男孩享受一样的待遇。是吗?”

实验品分许多等级,C1多是权贵豢养的小情儿,从食品到药品都用最高配置。

男孩瞳孔很黑,盯着康之看了一会儿就别开了目光,他很害怕,睫毛湿漉漉地抖。

康之脱了男孩的裤子,用中指贯穿干涩的后穴,“凭什么?你哪里值得?”

第3章

2019-04-30 03:59:22/2019-05-15 08:01:02

普普通通,明明白白

有的人受尽冷眼,什么都不要,只是想活下去,你问他尊严呢、贞操呢、气节呢,都不要了吗?他根本不明白这些词是什么意思。

在吴明惑短暂的记忆里,冷、饿、疼痛是最常出现的感觉。

现在就很疼。

对康之的恐惧让疼痛更加具象。

康之太恐怖了,喜怒不定,比进出病区的、不苟言笑的医生还让人害怕。

他眼泪全是水,看不清康之的表情。

所有实验品都经过标准化的洗涤,男孩皮肤又白,肛口显出娇俏的肉粉色,褶缝的颜色要深一些、更红一些,他很紧张,穴口紧紧地咬着康之的指头,像雪幕里长出的贪婪的食人草。

阿惑眼泪掉下来,顺着脸颊淌到枕巾上,他轻轻摇着头,嘴巴咕哝着,却没吐出一个字。

康之用手指插了一会儿,始终感觉不到湿意,“怎么这么干?”

他记得报告上写341在三个月前就完成了子房植入的手术,连接子房与肠道的精道应该会分泌类巴氏腺液,为插入做准备。

“我……嗝……不知道……”男孩哭得打起了嗝。

“没问你。”康之把手指抽出来,再次皱起眉头,“哭什么?这就是你想要的。”

阿惑瞪起眼睛,想把眼泪憋回去,泪珠子还是往外滚,坠在卧蚕中央,“疼。”

康之卷起男孩身上的病服,看到他下腹上有一条细细的疤,只有小指的长度,针脚走得随意,伤痕便像爬虫一样,丑陋地蛰伏,这是手术留下的痕迹,从愈合状态上看手术也过去很久了。

“走路的时候里面会疼吗?”

“不会,但是……”

“有话就说。”

“有时候,会痒。”

康之把人翻了个面,从床头柜里掏出一管护手霜挤到穴口,就着一坨黏腻的膏体又把手捅进去。

里面很紧,肉壁像一面又一面的软墙,紧紧地贴合着他的手指。

康之原本不是很想做,只是想吓一吓他,男孩眼里的惊惶的确让他产生了一些凌虐的快乐,那是心理上的满足,但这会儿指尖感知到的细腻与柔软真真切切地逼得康之下腹一紧。

要进去吗?要射给他吗?可以让他怀孕吗?

康之理智尚存,按着男孩的腰,深深地吸气,然后面无表情地用手指在肠壁上慢慢滑动,终于触到一条细软的缝,缝里的肉更年轻更娇嫩,然而缝隙太小,隐密地匿在肉壁中。

341的精道口还没有打开,这意味着精道和子房都没有发育成熟,也意味着OPS51C300341尚不具备怀孕的功能。

康之用指甲刮了刮青涩的精道口,笑了笑。

阿惑几乎是立刻弹了起来,酸酸麻麻的撕裂感让他咬不住嘴唇,放跑一声细弱的嘤咛。

藏蓝的枕巾晕出一大团泪渍,也吸干了男孩眼里的水。

他挣扎着扭过头去,张了张嘴——

“操我。”

“求你。”

“求你。”

那一夜长而快乐。

康之一向是风度翩翩的性伴侣,他丝毫没有沉溺于玩弄那一道小小的缝,转而用手指寻觅另一处敏感的地方。

男孩早就自暴自弃了,他哭着,叫着,湿着眼,红着脸,向快感臣服,一边泻出呻吟,一边偷偷地用硬起来的性器在床单上摩擦,他这样动,屁股也跟着摆起来,两瓣扁扁平平的肉荡不出肥白的浪,却也俏丽可爱,股间的穴口被手指入得颜色艳丽,染着点霜体的白,欲迎还拒地吞吞吐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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