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再嫁奸臣(174)
他歪首贴过去,准确无误的贴上她的唇瓣,那抹在上药庐时品尝过后,令他昼夜难忘的熟悉滋味霎时袭来。星星之火在眼底燃烧。
他又想亲她,又想说话,断断续续唔哝的的啮她。
“阿珩喜欢,是这意思不是。”
姜珩脸蛋嫣红,不言不语,以行动告诉她。细细的回舐。
亲了一会,情动中恼羞不止,唔哝埋怨:“不要再骗我了。”
“若这样能换回你一颗真心,又有何难,数次瞒你,也情非得已,以后成了夫妻,自当坦诚相待。”
他柔诉鸳盟,再度朝她如灌蜜浇泉的香甜唇舌深吻下去,一壁,去解她的衣裳。
香囊暗解、罗带轻分,姜珩制住他的手,白了他一眼,唔唔推开他,呼气说话。
“我刚在山上回来,一身污浊。你让开,我要去沐浴。”
裴言昭吞了吞干涩的嗓,啄她唇角,声带诱哄:“好,我陪你一块洗。”
姜珩拂开他,坐起身,趿鞋:“不了。我瞧你面色微白,想是拔毒病未痊愈。好好养身体吧,别多想。”
再说,长辈们都在一个庭院,他们在浴房里嬉戏打闹,成何体统?
她像一只刚得到手、还不被驯服的马驹,裴言昭从后面抱住她,不舍放开,“你在质疑我的身体?试试看?”
姜珩脸颊微烫,摇摇头:“我在山上过了几天,不大舒服。”
箭在弦上的裴言昭投降,疼惜的亲了亲她侧脸:“去沐浴吧。我去陪药师说话,你等会过来。”
“嗯。”
玲珑居□□有一座人造引流的活水温泉,这也是戚氏相中此地的缘由之一。泉水冬暖夏温,姜珩浸泡在其中,四面竹风环绕,她脸颊热度却丝毫不减。
反复在水中浸沉了几回,姜珩免爹娘等得久了,捂了捂红彤彤的脸蛋,迈出泉池,擦身穿衣。
姜珩轻步来到主屋门外时,听得里面爹娘在跟段药师答谢,她略踌躇,低头走进了屋子。
老一辈儿都是过来人,即便听她方才在外头真情流露、放声大哭,哪个会如姜珩所想的笑话她,此刻都觉雨过天晴罢了。
戚氏温柔的招手:“珩儿,过来让娘娘看看,你这几天去了哪儿。”
姜珩搬了根小凳,偎坐在戚氏身边,眼睫微垂:“娘,我没事,去了远一点的山上而已。外面那具担架是?”
戚氏皱眉:“还不是那贼婆娘搞的鬼。有一个在这伺候的药徒见师父不在,想偷偷溜走。我装作没看见,任他逃去,我来照顾裴女婿便是。谁晓得第二天,那名药徒的尸首就被抛在了门前,我想差人收拾掉,新来照看的徒弟说不能,贼婆娘生平最痛恨背叛,要将那名逃跑弟子的尸首摆在那,让新弟子引以为戒。那人就一直停放着了。”
“虚伪的人!你没被背叛过,怎知我的痛苦!”
只觉一阵寒风刮来,竟是说人人到,花三娘乘风闯进,目光顷刻锁到段云赋身上,霎时,浑身冷气凛冽。
裴言昭箭步冲到姜珩身边,护她退离到门边。同一时刻,姜世洵也搀着自己的妻子,走向门外,将地盘空给他们俩。
段云赋怔怔看着来人,笑意恍惚:“湘儿,十七年过去了,你驻颜有术,与在我记忆中的模样没什么改变。”
花三娘冷声:“段镇抚忙着戍守边疆,还来找我做什么!”
“我的正室染疾去了,我此番辞了官,将重担交托给了我儿,特意来寻你赎罪。就是这十多年里来,每逢战事不多的日月,我前前后后南下寻你不少于百次,可你每每都将我拒之门外,叫我次次无功而返。后来边关频频告急,我不得亲自来,只有差人来寻你。”段云赋满脸被岁月蹉跎的无奈。
花三娘眼角逼红润湿,指着他:“狗贼,我为何将你拒之门外,你心里没数吗。你次次来的目的是什么,你告诉师兄,说当年我们有缘无分,你已经有了妻室,不能再履行与我的婚约,还把我推给师兄。最初几年你来找我的那次,就是你这狗贼,把钱拿给师兄,祝我跟师兄百年好合,丢下我不管。再后来”
她气流紊乱:“你找人玷污我,就为了不让我缠着你!”
段云赋听着颠倒黑白的事迹,猛然摇头:“怎么可能,我没有这样说过,也没有找人害你。这是怎么回事。”
姜珩急急跻身进去:“这中间果然有误会。”
事关明湘名节,段云赋不想过多人参与,他走过去,对姜珩说:“好孩子,我已经辞官来到这里,多的是时间跟你姑姑解释。裴侯爷跟姜御史都是身负官职的人,在外地逗留不得,你们早些离开吧。回头我再以书信联络你们。”
第9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