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红粉药(14)

作者: 海棠僧 阅读记录

迟楠感觉自己像只煮奶的小铁锅,马上要煮炸了。

冰凉手背贴上额头,触感无比熨帖,不自觉蹭了蹭。

迟杄神色凝重地解开他的上衣扣子。

乳头肿成圆粒,饱满的花苞正汩汩淌出奶液。

唇缝间念出什么,俯身听清后气血翻涌。

他叫:哥哥。

手挤不出来,迟楠焦灼难受,恍惚以为在方肆懿手底,说两句好听的就能舒坦了。

迟杄闭了闭眼,离开时不忘带上门。

拿了新的浴巾跟毛巾,折回来锁好门。

脱掉被打湿的睡衣,让迟楠靠向自己胸膛,慢慢给他挤,手指疏通,指尖刺激乳孔。

挤出来的奶液流到肚脐上,拿毛巾揩干。

轻柔地擦拭乳头,迟杄心想这算什么事儿。

他脑子也不清醒,不然怎么着了魔,推开这扇门。

手下动作狠了,乳孔又渗出奶液,还没完。

迟杄喉结滚动,错开目光,重新揉搓两团乳肉。

揉着揉着,自己硬了。

睡裤单薄,裤裆里的东西支棱起来,顶着小弟的屁股。

这对他来说是种折磨。

在场的要是方肆懿,或者别的男人,肯定脱裤子上了。

但迟杄不能,他太谨慎,这一时冲动的后果无法预测,不可以有任何侥幸,所以他不会,起码是现在。

奶香混杂沐浴液的味道无处不在。

硬着挤完奶,迟杄松口气。

将脑袋安置在枕头上时,迟楠嘟囔着:“方肆懿,伺候得不错。

可以明天再死。”

迟杄听清了那个名字。

扣住两只手腕问:“你叫我什么?”烧糊涂的呓语再听不清。

鬼使神差地,他解开睡袍,躺到迟楠身后。

潮湿的背宛如火炭,却烧出雪色。

“长大了,学会撒谎了。”

勃起的阳具弹出来,扒掉迟楠的睡裤,挤进两腿间。

抬起一边大腿,隔层布料磨蹭。

感觉到什么,不可置信地用手指按了按,摸到张开缝的阴唇。

迟杄的心情变得很糟糕。

龟头在内裤上顶弄,蹭湿一圈。

白色内裤的布料本就薄,湿得隐约可见。

就差一点。

他深吸一口气,为迟楠盖上夏凉被,带走东西如来时关上门。

迟杄没回书房,洗了个澡。

脱睡衣时扯掉一枚扣子。

用那条吸饱了奶水的毛巾裹住阴茎,撸动起来。

兴奋状态的阴茎没多久便射了。

精液再度打湿毛巾,他没收拾,把迟楠用过的浴巾蒙在头上。

小时候他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天天被骗。

迟杨看不惯他欺负迟楠,想抱人回屋,迟楠还张手要二哥。

那时看他胖墩墩好似年画娃娃,刚才抱在怀里竟那样瘦,腰臀自成蜿蜒的山陵。

可惜他无福一探山中究竟。

那么烫,应该发烧了。

但不能再回到那里,到底不是柳下惠。

恋爱婚姻无暇顾及。

论吸引力,金钱、权势、或者某个好去处,都比烛光晚餐有趣。

为什么心情会糟糕?都怪占有欲。

方肆懿,竟然是方肆懿。

他也姓方?

*选自程砚秋《春闺梦》。

不过这个戏是1931年的,故事背景在1930年中原大战没结束时。

好春光那句实在合适,就拿来用了。

天津不太平跟中原大战没关系,是别的原因。

第10章

做了,改np了。

呜呜。

被太阳晒醒的迟楠一摸,上身干爽,没有昨天的不适,头还痛。

睡衣搭在椅背上,不记得昨晚有脱下。

视线滑落床头柜,半杯冷透的咖啡。

稍一联想,猜到迟杄进房间了。

可想不起来。

拳头砸了几下脑瓜,该好使的时候不好使。

胸前两个小苞像土丘略微隆起,迟楠绝望地意识到,瞒不住了。

衬衫里面穿了件背心,裹住发育的胸部。

背带短裤露出截膝盖。

穿上这么一身,仿佛又回到求学时代,可以做心里不放事儿的学生仔。

他下楼时,迟杄正在沙发上看报纸,眼神扫过短裤跟膝盖中间的部分,回到桌面。

“退热药,吃了。”

见他态度没变化,迟楠便不主动提,乖乖用温水服了药。

“生着病别出门了,好了再说。”

短衬衫外,白花花的胳膊晃得人眼花。

“我不出门,我穿穿,精神一下。”

他是不喜欢军装的,料子硬,一板一眼。

“这么不喜欢带兵?”迟杄终于舍得放下报纸,投来目光。

“爹让我带来了一个团,在京郊。

你先熟悉熟悉。”

这无异于晴天霹雳。

迟楠一头栽倒:“我生病了。”

翘屁股被剪裁得当的短裤勾勒出臀线,迟杄垂眼,将报纸折成三叠。

上一篇: 我喜欢你家的炒面 下一篇: 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