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药(44)
想停下,但渴望比探照灯的光强烈。
迟杄推开了门。
席梦思上睡着香甜的人,房间里藏了一个夏天。
迟楠十六岁的夏天,到英国念书的第二年。
一切步入正轨,跟同学有了点交情,三不五时出去聚餐。
俯身闻,能闻到浅浅的甜酒气息。
应该是回来直接醉倒,没换睡衣,背带短裤露出两截膝盖,合体布料下的部位未经把玩,保持私隐的关闭。
这年的他很瘦,领口锁骨突兀,脆弱到一个吻就碎。
嘟囔了什么,自己转正身子,胸部线条令迟杄想起尚未成熟的青橄榄。
房间内夏天烧得摧枯拉朽,马眼隐隐地出汗,清醒的人心跳加速,不清醒了。
脱下内裤,岔开小腿袜包裹的腿。
阴唇闭合,仅能容纳一条缝隙,两根手指最多。
扶住相对丰腴的大腿,舌头轻舔。
技巧已在实战中练习娴熟,没几分钟,小穴黏答答流出水。
手指沾了涂抹在外阴上,润湿阴蒂和周围那团肉。
青春期的欲念专供肖想,未被捷足先登。
他先为自己打开,会不会有些不一样。
插入时迟杄想,如果不是梦就好了。
夹太紧,掰开大腿,敞得更开往里操,插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手腕交叉举到头顶,下巴下意识抬起,承受唇齿间的狂风骤雨。
当乳头被咬住,迟楠终于醒来,撑起的动作反而把胸口往前送。
龟头刮过一点,刺激他瘫软回去。
这种感觉陌生又羞耻,他不明白。
看向身上的人,加倍不明白。
“迟......二哥?”十六岁迟楠对二哥的最大印象是笑面虎,不好招惹。
一睁开眼,本应在国内的他突然出现,肆无忌惮开垦着自己的身体。
无法用语言形容,太接近梦,还是个噩梦。
见人被自己弄醒,迟杄一只手按住他胸骨,加大力度肏。
阴茎发疯般撞击肉壁,比撕咬的唇舌还沉默。
“我操......迟杄你等等......”迟楠挣脱了手腕的钳制,扶住他肩膀。
看得出,他要问跟当下无关的事。
迟杄吧唧亲一口微张的嘴唇,把两条腿缠在腰间,顺着坐姿肏。
一向讲理的二哥不讲理了,连话也不给说的机会。
愤怒没找到发泄口,体内作祟的东西先泄了。
精液一股一股打在里面,黏热饱胀,撑得生理性眼泪不受控涌出。
“你疯了。
我会怀孕的。”
舔掉颊边的眼泪,迟杄扣住两瓣浑圆的屁股。
胯骨凸起尖角,初见发育的端倪,硌得人痛。
可发育的痛抵不过一夜长大。
全部射完,迟杄才放倒弟弟。
“还不到疯的时候。”
目光汗涔涔而温柔,小麦色皮肤像疯跑了一整个七月。
他却并非放肆惯的人。
当下就是他的最放肆最出格。
就着湿黏的精液,迟楠被他用手弄高潮一次。
爽过之后,对这事也没了开头的抗拒。
揉搓涨奶的胸,喉头紧涩。
“胸口痛,怎么搞......”迟杄搂住他膝盖,把他打横抱起来肏,颠得人揽住自己的脖子。
“弟弟涨奶了,怎么办?”小腿随身体起伏乱蹬,蜷缩起脚趾。
迟楠忍不住哭了。
他觉得二哥故意欺负他。
抽泣胜过药物催情,迟杄肏得一下比一下猛。
连哭带喘的呻吟突然变了调。
他失禁了。
胡乱抓住迟杄的手按在胸口,伸出舌头舔过指尖,如同舔过整齐的齿列。
“我的第一次给了哥哥,哥哥好大,操得下面好爽,还想要。
帮忙挤出来吧,哥哥。”
“哥?醒醒,吃饭了。”
迟杄睁开眼,十九岁的迟楠趴在肩头,小声叫他。
确认是梦的一刻,迟杄难免有些遗憾。
迟楠捏住他的脸,却没有下地的意图。
手指点了点喉结,沿胸膛滑到小腹,抚摸顶高的一大包。
“怎么硬了,梦见我了吗。”
面孔与十六岁的重叠,天真无师自通更浓烈。
顶着这样一张脸说这话,很难让迟杄把持住。
听他形容了梦的大概,迟楠笑着脱下他的内裤,勃起的阳具弹到嘴边。
类似亲吻的吞吐发生在戏谑之间。
“原来二哥喜欢我的学生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