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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雏(2)

“班主。”有人出声,季文堂眼一闭,“他怀里头,有……匣枪。”这年头,死一个人压根不算事,一个戏班子凭空没了,也有人,有本事兜得住!

日子再往前,不是没有邀小生被到宅子里吃饭的,只是里边从没有季怀寅,他也只是从旁人嘴里听来些,道是都还算规矩,他摸不准这人的脾性,天又黑,直到被陆均尧一把从车上抱下来,才觉着不对劲,心里头的慌,没边没际了。

直直的,陆均尧过了前院,跨过垂花门,任凭怀里人怎的挣扭,他一双手搂着,纹丝不动。

进了北屋,他不掌灯,直接把人往床上扔,解季怀寅衣裳,扒了裤子,一双手往人腿里摸。受过苦的手,厚茧子扎人,季怀寅烫得一激灵儿,不知道蹬着哪儿,陆均尧竟退了几步,低哼了一声,季怀寅有力气,他给踹疼了。

陆均尧这人驴一样的脾气,就是倔,碰上个乖顺的还好,捂着给季怀寅踹中的胸口,生出点儿邪性,把灯掌了,打柜子里抽出根绳儿来。

两人都喘得急,一个是慌的,一个是想的,就这么在昏暗里对上了眼,季怀寅往床里退,陆均尧就近身逮,慌乱中,他又挨了一巴掌。一点劲儿没省,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疼起,陆均尧一愣,喝了句:“他妈的!”硬是把人拉过来,先把手绑了!

方才没摸错,是双儿。不要命似的,陆均尧管他三七二十一,手掌卡进季怀寅腿根揉,没什么章法,就是拿茧子磨,磨得人服了软,出了水,他才哑声问:“是不是雏儿?”

季怀寅打小在戏班里长,虽是捡来养的,却也得了季文堂十分的护,除了习武功,没受过这样的苦,也没遇过这样蛮的人,咬着唇不答。

陆均尧不怕他不答,手指头沾了他穴里淌出来的水,挤进去两根,“明儿我便要了班主的命!”说狠话,他不是作假。

手指抽出来,他解了绑手的绳,贴着季怀寅耳朵,“掰开,让我插进去弄弄。”烫东西贴着季怀寅腿根,他知道是什么,给陆均尧硬攥了手,手指头碰着软烫的肉唇,哆嗦着缩手,“不……”

陆均尧没闲工夫跟他拉扯,狰狞柱身贴着淌水肉缝蹭了两把,抵着插了进去。一时,疼得季怀寅直掉眼泪,哑颤着嗓子:“呜……”眼泪滴在陆均尧肚上。他察觉,才摸人的脸,低头亲季怀寅的嘴,手指摸到肉唇上边的小肉核,碾着揉。

季怀寅知道这个身子迟早得失在别人手里,但没想着是这样,他连这人的名儿都不知道,就被连皮带肉嚼碎,给陆均尧吞进了肚子里。

第2章

“文妈,水烧好了吗?”陆均尧落筷,盯着帐里露出来的一只白脚,看了又看。

帐子里有人,文妈低眉不敢乱瞧,应道:“烧好了,我这就唤几个后生抬进来。”强迫要来的人,且有得闹,她想。

见文妈出去,陆均尧起身,一把掀了帐子,“还装着不起?”余光瞥着那只被里露出的白脚,男人的,淡青血管在薄薄皮子下,青衬白,勾得人想挑破了,尝尝里头的血。作势,他要逮,刚有动作,脚便缩进了被子里。

陆均尧笑,搁床边撑着下颌,慢条斯理道:“想来你还不清楚我的来头,郊外豹子岭,我以前住那上头。”

季怀寅身子是没劲,可眼睛和手可还好使,没给陆均尧反应的机会,一巴掌结结实实,先落在他脸上头,被面上一双厉眼,兜着厌:“我管你以前住哪儿,咱俩没关系,你不要脸!”

文妈前脚刚跨过门槛,听着响亮的一声巴掌,吓!心提到了嗓子眼,一抬头,瞧见陆均尧面上僵住的笑。

似外头灰褐的天儿,陆均尧整个人蒙在里头,眼一眯,冷冷的笑起来,虎口掐着季怀寅下颌,缓缓用劲儿,“喝!给脸不要脸,我倒要看看你这身骨头有多硬,我能不能一节节捏碎了,吞进肚子里!”

季怀寅涨红一张脸,直直对上他一双眼,听他慢条斯理继续说:“院里头有口枯井,你说我将你割了颈子放干净血,人干似的扔里头封了,你班主能拿我如何?”

“对。”陆均尧笑得戏谑,“昨儿我瞧班主也有五十,半辈子,怕是也活腻了。”

季怀寅挣开他的禁锢,“你敢?!”

“你且试试!我他娘的没什么不敢!杀人越货的买卖,我是不愿干了,可不是不敢干了!”他欺上去,咬季怀寅的嘴,缓了语气,“你乖的,我要你,听话。”

季怀寅偏过头,不愿听他的腌臜话。

“抱我。”陆均尧命令他,“外头抬了热水。”文妈刚进门那会,他就知道了,头也没回:“文妈,让他们抬进来。”伸手,扯规整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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