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首辅是个白切黑(17)
梅子青轻轻揉眉,道:“自是。”
原胥鹤笑着:“爷还是小心的好。”
梅子青单手摩挲上嘴唇,道:“你可知男子询问女子事情的最好身份是甚?”
原胥鹤微顿,单手握拳,靠近嘴边轻咳好几声,慢慢道:“爷,这是为何女子询问?”
梅子青讥笑,“你回答便是。”
原胥鹤见梅子青如此正经的神色,想着,或许是有些他不知重要的安排吧。
便思索了会儿,道:“男女之间,夫妻自是最好的身份。”
梅子青脑海里浮现出满眼的血色,笑容满面“这便是你想出来的答案?”
原胥鹤心颤地看着面前这熟悉的笑容。
梅子青若是笑得粲然,那便是他最情绪外露的时刻。
亦是,做危险的时刻。
原胥鹤点着头,道:“自是。”
梅子青紧盯着面前的男子,缓缓道:“那还真是无稽之谈。”
原胥鹤淡笑,这宋谋逸身上,最奢侈的便是其情感。
他耐着心,解释道:“爷只是问我,男女之间最好询问对方的身份罢。”
梅子青皱眉,单手摩挲着指甲,一双黑如墨的眼眸里,除了常有的妩媚,还有不解。
他道:“为何是......夫妻?”
原胥鹤沉吟半响,道:“自古便是男女在一起,才算成家。这亦是苍生最初的设想。男女之间,自是要相互牵绊,不离不弃。更别说,男女之间,想要过问的话了。”
他这话一落,便是漫长的沉默。
沉默到,原胥鹤误以为梅子青不打算提这事儿。
梅子青再度抬眼时,凤眸染上猩红,他道:“那若是......女子自行了断?”
原胥鹤皱眉:“这......”
梅子青轻笑,“她不可能有这个机会。”
“她若是想,那便......”
原胥鹤久久没有等到下文,好奇询问:“那你若是?如何?”
梅子青瞥了他一眼,道:“与你无关。”
原胥鹤轻轻笑着,挑起了眉。
他望着面前这个美如画的男子。
他愿他,愿得一人心。
——
陈府,雪梅院。
一弧圆月,由盈转缺。
月光之下。
一抹身影缓缓走近。
伫立于黑木窗前,静默不语。
床上的女子不安地扭动着自己的身子,眼眸紧闭,把四肢缩成一团。
阮软似乎在做了噩梦,嘴巴不安的闭合张开。
梅子青望见这样的场景,眉头渐渐蹙起,脚尖轻轻点地,翻过窗棂。
情不自禁般,侧身地躺在阮软的身边。
那望阮软,柔情如水的目光,他自己都似乎没有半点察觉。
他缓缓地伸手,勾勒起眼前女子的容颜——
清秀的杏仁眸,总是喜欢湿漉漉地望着他,惹他心疼。
带有一丝孩子气的鼻子,总是喜欢耸着。
还有那他最喜耳垂,此刻粉嫩可爱。
惹得他,想要一采芳泽。
渐渐地,梅子青只觉着下腹一热。
但,依旧舍不得远离让他兴奋起来的小妖精。
他悄无声息地缩减着二人的距离,沉默地交唤着彼此的呼吸。
熟睡中的阮软似是感受到了热的出现,连忙抱住。
奶声奶气道:“子青哥哥.......”
“你为什么还不来接我回家.......”
"我好想你......"
"好想你......"
梅子青的双眼瞬间变得通红,双手紧紧地抱着怀中人。
不知过了许久,他轻轻向前附身,吻了吻面前女主的额头,翻窗离开。
日出,阮软缓缓睁开眼睛,望了望窗外的朦胧天。
初春一进门,便直起身的主子,连忙端起热水走来,急切道:“小姐,来来来,洗个热水脸,一天都会暖烘烘的!”
说着,她又从自己的袖袋里掏出一个用黑色浮花琉璃盒,满脸喜悦道:“这是老太太送的美颜丸,或许是觉着小姐昨日的礼,实在太讨她欢喜吧,才赏赐给小姐的!”
阮软望着从初春手里递来的黑色药丸,淡淡瞥了一眼,放在手中。
若有若无地询问起,道:“初春,这事如此蹊跷,你为何没有半点的怀疑?”
初春的眼神闪过慌乱,道:“小姐在说什,初春不太懂......”
阮软淡笑,道:“那副画,根本就不是我们所买的那副。”
初春惊恐,连忙跪下,哭着说:“小姐!小姐!初春也不知这究竟是怎的回事啊!那画......”
阮软皱眉,起身想要将初春扶起来。
但初春依旧跪着,哭道:“小姐,那副画.......是被人掉包了!”
阮软的表情突变,手微顿,道:“这是何事?”
初春抽泣不停,道:“这是......前几日你不在府上,奴便打算拿着自己的一些俸禄,将那礼盒换换,不显太寒酸......可就当奴在街上拿着它走路时,便便已经是这黑盒子了!小姐奴错了,奴不该瞒着小姐,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