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杀猪盘了怎么办(121)
江畔在车上坐着不动,邢卓帮他系上安全带,轻笑着说:“又喝醉了。”
没醉。
江畔眼珠轻轻一动,闻到邢卓身上淡淡的古龙水香味,还有丝丝冷风的凉意,轻声说:“谢谢。”
邢卓吻了吻他干瘦的嘴唇,趁机问酒醉的江畔,“畔畔你酒量真的很差。”
江畔继续否认,“没有。”
邢卓并不启动车,问:“今天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江畔沉默一会,似乎在感受内心,说:“高兴。”又说,“你可以不用做这些。”
“当然要做。”邢卓说,“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有多赚。”江畔问:“被人知道了好吗?”
邢卓又吻了吻他,贴着软软的嘴唇,“我没有那么好欺负。而且我们的关系理所当然。”
江畔抬起了眼睛,静静看着他,“你才好像二十出头。”
二十出头也没有过为爱冲动,邢卓说:“不相信我能为你做到什么程度吗?”
“相信。”江畔靠着座椅笑起来,闪闪发光的眸光从密密实实的眼睫毛流泻。
喝醉了的江畔太珍贵了。在难得地真心相对时刻,邢卓意识到自己的机会来了。牵着江畔柔软的手掌,邢卓问:“畔畔你是不是给我写过一封信。”
江畔不动声色地看过来,似乎在犹豫。
邢卓耐心地等待着。
曾经因为这个偷偷知道、却永远不能揭开的秘密,他也感到焦躁不安,现在江畔喝醉了,邢卓当了卑鄙的偷袭者,想知道信里的内容,想清楚江畔又打算放弃什么,想偷窥江畔化脓的内心世界。
不知道什么动摇了江畔的心,他不经意说:“嗯,住院的时候写过。”
江畔就这样地向自己坦白了他的一个秘密,邢卓无缘无故地放低了声音,“会很痛苦吗?面对着我时,从来不说这些。”
沉默无形拉开了他们的距离,邢卓以为自己太心急时,江畔凝视着他,喃喃道:“都是过去的事,我以为我已经不在意, 但是好像不是。”
“我都知道,你可以对我说,可以打我,直到你气消了为止。”邢卓手指碰了下他侵湿的眼睫毛,豆大的泪珠从眼眶掉下来。
“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偏偏是我,太痛苦了,太痛苦了,我甚至找不到任何人说。”
邢卓心如刀割。
江畔受伤的心和他们分手的结局,不能责怪那些阴差阳错的误会,让江畔最痛的是他。
握紧的手有些发抖,邢卓紧紧抱住江畔,猛烈跳动的心碰撞在一起,胸口的衬衫渐渐 被热气浸润。
第一次发泄了情绪,江畔哭得耳朵都耳鸣了,脸颊红热,间歇性颤抖着,呆呆看着窗外。
回家前,邢卓吻了吻他软肿的眼睛,问:“畔畔你有最想做的事吗?”
“想回去了。”
邢卓启动了车子,问:“还有呢?”
江畔看着窗外,摸了摸眼角,说:“我想找到我自己。”
即使江畔不解释,邢卓也明白他的意思。内心激起一阵无法形容的悸动,看着前方,“想找江畔还是江月?”
江畔湿着的眼睛看向他,安静笑了下,说:“其实没有江月,只是因为我害怕。”
一直专注自己的内心,江畔几乎不会表露自己情绪,秘密说起来也艰涩。他对邢卓故作轻松地笑笑,说:“医生和我说,有些事需要找个倾诉的人,伤口才会愈合。江月不是那个人。”
所以那个人是我吗?江畔你是在给我机会吗。
还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被江畔邀请的邢卓心里很热,都让鼻尖发酸。
刚刚上路的小轿跑又停下,江畔被邢卓紧紧抱住,有些喘不过气,便有些赌气地打他一拳。
邢卓依然不松开, 江畔挣扎着抬起头,执拗地仰望他, “邢卓你是在哭吗?”
邢卓偏过头,眼角闪闪,“没有。”
江畔怀疑自己真的喝醉了。
邢卓死要面子,会耍赖发横,就是不会哭。怎么就会被自己硬邦邦的一拳打哭了?
大概自己真的喝醉了。
将邢卓看了又看,江畔松开安全带,凑过去压住他的嘴唇。
第60章 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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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江畔宿醉醒来,和邢卓手脚光裸地纠缠在一起,两个洞都湿漉漉,不知道灌了什么。
江畔揉着头,心想无非又是酒后乱性了。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邢卓声音低一个调,“你以后绝对不能再喝酒了。”
江畔不说话。
邢卓看他木木的小脸,怀疑他又不记得昨天喝醉之后的事。不记得也没关系,邢卓已经有了毫不犹豫的理由。
重新抱住他,邢卓鼻子埋在他的脖子,爱不释手地抚摸亲吻。
江畔警惕地皱着脸,这个人越来越奇怪了。不仅吸江亦江亚,也开始吸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