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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黛玉新传(119)

年氏脸色一白,可怜的乞求:“妾身死不足措,只是乞身没有做这件事,王爷万万不能冤狂妾身,”胤禛大手一扫:“好了,难道你要我把金隆银楼的店小二带来不成,还是让他再认一下今早上才死的小丫头,是不是上次和你一起去金隆银楼的那个丫头,”年氏听胤禛如此说,顿时慌了,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半天没反应,是的,要是那店小二过来认了尸体,是上次和她一起去的那个丫头,那她只会死得更难看罢了,年氏一下子哭起来,直往前面爬,爬到胤禛的脚边,抱住他的大腿哀求着:“爷,你饶过妾身一次吧,妾身下次再也不敢了,”胤禛直气得火冒三丈,这女人太歹毒了,加害郡主,又害福晋,把个小丫头也害死了,绝不能轻饶,不过他不会打死她的,好歹她还有点用处,那就是她哥哥手里的兵权,什么时候兵权到手,什么时候就是他们兄妹二人的死期。

胤禛望着抱住自已大腿的女人,一脚踢了开去,把年氏的身子踢飞出去,撞到门槛上,年氏知道自已犯了大罪,就算王爷杀了她也不为过,何况是踢了一脚,再次爬到王爷身边来,央求着:“王爷,你饶妾身一次吧,妾身是一时糊涂了,”年氏哭得凄惨,梨花带雨,可惜胤禛此刻怒火冲天,哪里去理她,沉声问:“你说,是谁告诉你郡主的身子骨不能吃大补的东西的?”年氏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不过一想到自已此刻还不知怎么着呢,也没必要去护着那贱婢,于是连连磕头,轻声的说:“是贾府里的丫头,说是叫什么袭人的,她原和小红认识,所以妾身托了小红去打听来着,”年氏边磕头边回话,爷没让她停下来,她那里敢停,胤禛根本不看她,掉头往外面叫了声:“方青,给我把这个贱人带到王府地牢里等候发落,”年氏当然知道王府地牢是什么样的地方,赶忙大声的央求着:“爷,你饶过我吧,要不然我哥哥知道了会心疼的,”这时候年氏还不忘把哥哥抬出来,胤禛笔挺的剑眉一蹙,薄唇微启:“难不成你害了人,你哥哥还要护着你不成,皇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呢,难不成你哥哥一个小小的总督,就能救你一死了。”

年氏听王爷说得认真,整张脸哪里还有往日的威风,大声的央求着:“爷,你饶过妾身一次吧,以后妾身再也不敢了,”胤禛那里理她,命门口立着的方青,立刻把年氏带下去,自已换了一身便装,领了十几个侍卫,往贾府而来,到贾府门前,早有侍卫递上了贴子,那守门的小厮一看,堂堂雍亲王府的贴子,哪里敢怠慢,立刻往里面送,那贾政贾涟等得了消息,赶快打开正门迎接,领着合府上下人众人跪迎了一地,胤禛下了辇车,冷寒着一张脸走到贾府门前,冷声开口:“都起来吧,”贾政等立刻把雍亲王爷领进正厅,贾母等皆在外面候着,单等雍亲王训话,那些姑娘们都只垂着头,小丫头们照旧分立在外围。

胤禛坐在上座,扫了贾府大小一眼,沉声开口:“这贾府里可有一个叫袭人的丫头?”贾母一听问,忙移步上前回话:“回雍亲王爷的话,有一个袭人,是宝玉房里的丫头,不知雍亲王爷为何要见她?”贾母颤抖着声音开口问,那袭人素日是最乖巧的,对宝玉又细心,胤禛端起桌上的茶杯,轻啜了一口茶,众人胆颤心惊的看着他,贾政的脸上黑沉沉的,不知道那袭人又给贾府惹出什么事来了,王夫人的脸上闪过怀疑,袭人素来是最稳重的,因此倒是挺放心的,只几个姑娘们也是各有各的表情,宝钗是暗暗得意的,探春是惊惧的,惜春是一脸冷漠事不关已的,胤禛邪冷的开口:“去把她给本王带过来,本王要看看这丫头有多大的能耐,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众人一听雍亲王爷那如来自地狱般冷寒的声音,不禁心惊胆颤,知道袭人做了不该做的事,不过袭人一个小丫头能做什么不好的事呢?也都一脸怀疑,贾母慢慢退出去,叫了鸳鸯去把袭人叫来,因袭人等在大观园里面,雍亲王爷又来得特然,她们一些丫头就没有出来。鸳鸯飞快的走了出去,一会儿功夫到了怡红院把袭人叫了来,路上鸳鸯小声的说:“你做了什么事?雍亲王爷亲自来找你?”袭人走得好好被鸳鸯的话吓得一个惊骇,身子一软,只觉得心跳加速,哪里还有力气往外走,鸳鸯忙伸出手扶住她的身子往前面走。

袭人已经知道今日就是她的死期,既然雍亲王找上门来,必然知道是她说出了郡主不能大补的事情,只是会怎么处罚她呢?袭人一想到雍亲王的可怕之处,不禁抖索了一下肩,鸳鸯已经搀扶着袭人走进前厅里,厅里的人一下子都望过来,宝玉亦奇怪的抬头看向袭人,不明白那雍亲王为什么要见自个的婢子,只望了一眼,照旧半垂下头。

雍亲王冷冷的打量着袭人,俊邪的容颜上布着凌寒霸气,双眸扫过袭人,仔细的评价一番,沉声问:“你就是袭人?”袭人双腿轻颤,脸色苍白,缓缓的跪下来:“婢子正是袭人,不知雍亲王爷传唤婢子有什么事?”胤禛心里那叫一个愤怒,一拍雕花圆桌,震得桌上的茶杯晃荡,茶水泼了一桌,众人莫不胆颤心惊,垂着头,谁也不敢出声,就是宝玉亦不敢造次,上次被教训的事还记忆犹新呢,这雍亲王什么样的人,他是心知肚明的,哪里敢给袭人求情,只怜惜的望过去,却未动半分。

“你还敢问?莫不成当真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做了什么?真是个不怕死的东西,”怒骂了两声,冷沉着脸色问:“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袭人脸色一禀,心里只求一死,万不可再害别人了,那天雍亲王府的小红找到她,她原是问了宝姑娘的,只那宝姑娘说,可以借她人之手铲除那个林丫头,何乐而不为,开始她还有些提心吊胆的,宝姑娘说了,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查到她头上的。袭人凄凉的苦笑,自已认了吧,何况再添一个受罪的人,忙伏身摇头。

胤禛见她不说,也不多言,掉头朝外面喊了一声:“方青,给我把这丫头带出去,把她给我送到窑子里去,就说是我说的,每天最少接十个客,直到她老死为算,”胤禛话音一落,那袭人早一口气接不上来,昏倒到地上去了,胤禛一挥手,方青提起袭人的身子往外面走去,那贾母看雍亲王爷并没有说出什么事来,就如此重重惩罚贾府里的丫头,实属过份,因此斗胆上前两步跪下:“请问雍亲王爷,这奴婢做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害得雍亲王爷如此的重罚她,”雍亲王爷冷哼,望了下跪的贾母一眼,原是玉儿的外祖母,声音稍放柔和一些:“老太君起来吧,这丫头可是个深藏不露的野心丫头,竟然联合外面的人谋害郡主的小命,昨天晚上郡主差点遭遇不测,幸好救得及时才算好了,”贾母一听这袭人竟然敢害起郡主来了,实属可恶,也不再去理她。

可怜袭人一心为主,满心期待,到头来什么也没得到,宝玉连帮她说一句话的勇气都没有,虽说害人之心歹毒,可好歹对主子是付出了真心的,偏就连一句最简单的求情话不见,宝玉的冷漠,使得做丫头们的寒心。

雍亲王爷见处理了袭人,已无可坐的必要,便站起身出了贾府,奔郡主府而来,黛玉的身子骨总算见好了,看胤禛过来看自已,忙让春纤扶自已坐起来,胤禛见她气色果然较之先前好多了,心内方觉大安,再看林琰玉一脸不待见他的样子,心里烦燥,只问黛玉可想吃什么等,黛玉摇头,精神倒还不错,较之先前,倒是病根去了似的,那雪莲花果然是好东西,黛玉忙开口:“听说这雪莲花是极难得到的东西,四哥是从皇阿玛宫中寻来的吗?”胤禛点头,想起自个儿为了救玉儿,竟从皇额娘那里拿了雪莲花来,虽说自已和她不亲,可此举却也是违逆了她,想起往日自已的态度,心内倒有三分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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