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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黛玉新传(120)

黛玉见四哥脸色疲倦,忙关心的问:“四哥好像特别疲倦,还是回去休息吧,一定是昨晚上累坏了吧,烦四哥进皇宫把那么好的一个东西带了来,玉儿才能去了病根,本来还恼恨王府里的人呢,现在竟因祸得福了,所以说这祸福并依,果然不假。”

081宝玉被抓

胤禛因有些累了,起身和黛玉打了招呼,回雍亲王府,因为太累了,先好好睡一觉,好像忘了被他关在牢里的年侧福晋,只小睡了一会,想起早上冤狂那拉氏的事,害得那拉氏昏厥过去,她那个身子本就禁不得惊,看来自个儿和她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这样的夫妻真有些悲哀。

起身往那拉氏的院子里走去,远远的听到那拉氏轻轻的抽泣声,还有丫头的劝解声,心里有些愧疚,抬脚跨进去,小丫头一看是王爷,忙跪下请安,那拉氏见王爷进来,不知又有什么样的惊惧等着她,一时骇得倒连一丝言语都不敢说,怔怔的望着爷,胤禛淡淡的开口:“你也不用放在心上,已经查出来是那善妒的年氏做出来的,害郡主,陷福晋,竟然连你身边的丫头都不放过,”胤禛沉声开口。

那拉氏一听已经查明了,总算松了口气,如果爷不查清了这件事,自已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想着自已将死的身子骨,偏还让人家不信,尤其是爷,太伤她的心了,明明是真心盼望着他,可还是不信任她,胤禛见那拉氏望着自已的眼神里有哀怨和浅浅的伤心,心里一时不知怎么开口,便起身吩咐那拉氏,好生将养着身子,自个儿还要去牢里看年氏。

那拉氏目送着爷走出去,这个伟岸俊挺的男人从没有正眼看过他一回,成亲这么多年,他们之间说的话少得可怜,那拉氏想着这些,多少年的心痛便都涌出来,一时间又咳嗽起来,小丫头递了一块罗绢上去,那拉氏止不住的咳声,用罗绢捂住嘴,一口痰出来,竟是血红的,一时间小丫头大骇,带着哭腔:“福晋,怎么办,快去叫太医吧,把王爷叫来吧,”那拉氏摇头,把罗绢递到小丫头手里:“扔了吧,千万不要告诉爷,没事的。”

胤禛领着方青走到牢里,命令守门的人打开牢门,那年氏被关在最里面,胤禛大踏步的走进去,那脚步声传到年氏的耳内里,年氏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拼命的喊着:“爷,你饶过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了?”胤禛已走到牢门前,隔着栏杆,那年氏可怜的望着胤禛,胤禛一挥手,有侍卫上前打开牢门,胤禛走进去,年氏扑通一声跪下来,抱住胤禛的大腿,胤禛朝外面立着的侍卫挥手,方青领着几个侍卫退下去。

牢房里只有胤禛和年氏,胤禛缓缓半蹲下身子,冷冷的望着年氏,声音里透着冰寒:“你为什么要害玉儿呢?她和你有什么仇?”年氏哪里敢说什么,只一个劲的磕头,哀求着:“爷,我知道了,下次再也不敢了,”胤禛冷哼:“一次差点就害了玉儿,你还想有下次,你说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呢?害玉儿,陷害福晋,又把小丫头给害了,若非有个哥哥,只怕你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砍的,但是你那个哥哥不是你的保护神,什么时候都能保着你,你该自已积些善缘,”胤禛说得认真,年氏听得心惊,王爷已经站起身走了出去,朝外面叫了一声,方青领了几个侍卫过来,胤禛冷冷的吩咐:“给我让年侧福晋知道王府还有王法呢?”一语落往外走,年氏吓得恐慌的大叫:“爷,爷?”胤禛停下步子,冷抛下一句:“你放心,不会要了你的命的,只是些皮肉之苦罢了。”

年氏看方青领着侍卫进去,那声音尖叫得像有人要她命似的恐怖,胤禛脸色深沉的抬眸,用手揉了一下眉心,这女人可真是够恶的,到自已头上这么害怕,那怎么还有胆算计别人,一路走出去,准备进宫去禀报玉儿的一切情况。

黛玉在郡主府里休养了几日,身子略好一些,这日贾府里的老太太派了鸳鸯奉了礼物来看望黛玉,那黛玉看了一下贴子,原是老太太的一番心意,就吩咐了春纤去把鸳鸯领过来,一时间鸳鸯进来,四面打量郡主府,不时的发出一两声赞叹,难怪老太太常夸郡主这里富贵呢,果然和别家不一样,但这院子里的建筑,怕都是按江南的水准建筑来的,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小桥流水,曲婉廊檐,无一处不显示出江南细腻雅洁,看得人神情气爽。

鸳鸯跟着春纤的身后,七转八弯的一直走到后面的院子里,黛玉正歪斜在软榻上看书,这两日天气有点冷,她身子骨还没好利索呢,所以就困在床榻上了,看看书,一见春纤掀帘进来,立时坐正了身子,鸳鸯走进来,给黛玉请了安,又奉上了礼物,只说着自听了雍亲王爷说郡主身子不安,老太太心里惦记得紧,今儿个一大早就派奴婢送了礼物过来,还望郡主别见怪,鸳鸯说得俏皮惹人怜爱,黛玉不觉倒笑了,吩咐了春纤倒茶水,伺候鸳鸯坐下来。

鸳鸯忙客气的和春纤讲究了礼数,复侧着身子坐在座榻上,春纤倒了茶水,黛玉便问她:“外祖母怎么知道我身子骨不好了?”鸳鸯一愣,倒没想过郡主原是不知道这件事的,想了一下,有些为难,那些爷们不把这些事告诉郡主,她这样冒失的说出来不好吧,正苦恼着,黛玉知道她的心思,逐娇俏的用半卷书掩面笑了一下:“好了,你给我说一下,没有怪你的?”鸳鸯一听,方开口:“雍亲爷到贾府去抓了袭人,说袭人害了郡主,”黛玉一愣神,这事怎么又扯上贾府的人了,自已和袭人那丫头平素虽有过节,好歹不至于要自已的命吧,一时沉默,鸳鸯见黛玉不说话,也不敢冒然的开口,黛玉细想了一下,又接着问:“那袭人被雍亲王爷抓去了吗?”鸳鸯摇头,有些羞赦,扭捏了半天,开口:“王爷把袭人送到窑子里去了,”黛玉一听,心里暗念了一声佛,这四哥也是的,要就杀了她,怎么可以让女人去哪种地方呢。

鸳鸯又坐了一会儿,起身告辞回府,黛玉让春纤送她出去,春纤领了命,把鸳鸯送了出去,黛玉凝眉细想,真个是落花流水情已逝,秋风转空惆怅,宝玉呢?难道就没有为袭人那样的女子求情,她原就是一心为了他啊,这样的一个男子却让那么多的姑娘家放在心上,黛玉不由得又是一声叹息,听得雪雁抗议起来:“姑娘,你都叹息多少下了,那别家的事你少放在心上,这自个儿的身体还没好呢,怎么有空理别人的事。”

春纤已送了人进来,点头接口:“奴婢也赞同雪雁的话,这贾家送了礼来原是老太太的心意问题,也不见得那太太和那些姑娘们就多有好,你还是不要想了,”黛玉放下书,歪着头看着自已的两个婢子:“我的两个管家婆,知道了,以后不会想的。”

老太太在府里等着鸳鸯,至鸳鸯回去报了说:“郡主一切安好,”王夫人和邢夫人也在,只王夫人心里冷哼,这命可真是大啊,脸上笑眯眯的:“老太太放一百个心,那郡主的命大着呢,哪能那么随便说死就死了,”贾母一听王夫人的话,怎么就那么别扭呢,眯着眼望向太太,邢氏这时候笑着说话:“那外甥女天生的福相,没事的,老太太。”贾母便望向别处。

几个人正围在贾母房里说话,那贾涟匆匆忙忙一脸惊怒的奔进来,一见王夫人和太太都在,赶紧的开口:“老太太,太太不好了,宝玉被抓了?”话音落,贾母顿时受惊,王夫人更是惊慌的站起身问贾涟:“谁?谁抓了宝玉?”贾涟忙回话:“镇国公牛府,”贾母一听脸色一白:“那牛府和贾府一样,都加封为国公府,为什么他们胆敢抓我们贾府的人?”贾涟忙回话:“老太太不知道那牛府也和我们一样出了个娘娘,可是我们家娘娘走了,牛府的娘娘好好的,而且那牛府还有一位千金嫁到了权贵之家钮钴禄家族,所以他们的富贵权势又即是我们可以比的,”太太听得心里火大,脸色一暗,焦急的问:“宝玉怎么惹着那牛府的人了?”贾涟想了一下开口:“听来旺说,宝玉最近和一个戏子走得比较近,那个戏子叫什么蒋玉涵,那个蒋玉涵是牛老爷的人,那牛老爷一直好男风,极宠那蒋玉涵,可是自从前两日宝玉和蒋玉涵走过了后,那蒋玉涵不见了,因此牛老爷便抓了宝玉,让宝玉交出蒋玉涵,否则就不会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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