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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投诉+卤水点豆腐+今天我生日+风雪途中+请为他们祈祷+悲伤,我的今天+我和耽美+纠结+碰到你,搞死你(12)

我翻了个白眼。好吧。因为性取向的问题,我离开了那个三甲,来到这个小的私家医院。收入大大降低,社会地位自然不用说,一泻千里地往下掉,被老板盘剥,做了个宅耗子。好处是……我不用掩著藏著了,可以公开招募姘头。不过我那麽低调,也知道老板是别人,自然不会太怎麽样,最多跟医院里的女人们打打嘴仗而已。

回家玩游戏,玩到一两点,睡觉。孤枕难眠,也得眠。

早晨起床,穿上球鞋上街跑步,在小店吃了点早餐,慢慢地走回租的房间,洗澡,换衣服,再走到医院,也不过七点二十。

门口已经围著一群人了。这是附近某个大厂的员工。今天老子坐台,是要给这个厂的员工做体检。两种不同的套餐。一般的工人是基本套餐。管理人员,是高级套餐。

老子进了医院小门,见各个办公室都小搞了一下,护士们把抽血的地方搬到了厅堂中,一叠叠的体检表和各种用品都摆齐整了。老子一挥手,门卫把医院大门打开,俩保安守在门口,一个一个地放人进来。

一个人在往里头挤,被保安一把给拦住了,让他去排队。那个人,男人,急得哇啦哇啦的,说他是人事部长,得守在这儿查看体检情况的。我一把扯过他手中那一叠纸,一瞧,行,上面都还贴著照片呢。

我啧了一声。新晋员工搞这一套还行,老职员用得著这个吗?不过人家也是私人老板私家机构,说不定自有他们特别的规定。

我点了点大个子保安,把资料交给他,叮嘱道:“看清楚了,冒名顶替的,你给我揪出来。别搞鬼,搞鬼,我捅烂你的菊花。”

大个子保安脸白了一下,猛点头。

我手指头一勾,对著那个人事部长说:“你过来,我帮你抽血。”

人事部长脸一白。我擦,老子这麽良善的一个人,怎麽一说话,无论谁,都要脸一白呢?

我往桌子後面一坐,拿出个针头,斜著眼睛看那个人事部长。

小护士递给我一个体检单。上面人事部长的标准照呆板而无趣。名字是,胡鑫。三个金摞一起,他妈的有钱人啊!

胡鑫哆哆嗦嗦地在对面坐下,挽起袖子。我一手拿著针,一手拿著棉签,认真地盯著他看。我越看,他脸越白,瘦削的脸上,肌肉在颤抖。

我擦,我是医生,又不是屠夫,你他妈的抖什麽抖啊。

胳膊摆在桌子上。那是一只很瘦的胳膊,青筋暴起。护士们最喜欢这种胳膊了。胖子的话,肉太厚,血管很不好找。一针不见血,病人要唧唧歪歪地吵闹的。

根本用不著用皮筋勒了。消毒,我仍然盯著那家夥的脸,左手捏著他的胳膊,右手一针扎下去,拉,血慢慢地进入针管。

胡鑫的脸抽搐得更加厉害。连带著周围旁观者的脸也跟著一起抽搐。我擦。真不给面子。都是成年人,抽血有这麽可怕吗?

抽出针头,用棉签按住,顺手就把针交给旁边的护士,虎著脸说:“动作快点,後面还有很多程序等著呢。别弄错了。”

拿起体检表,对胡鑫说:“这边。”

男人脸色寡白地看著我,默不作声地跟在我的後头。

到了内科室,我一指台秤,胡鑫便乖乖地站了上去。身高174,体重116。这家夥好轻。坐下来查心跳血压。血压偏高,心跳,我擦,120。把听筒挂在脖子上,我想说什麽,又闭嘴。

让胡鑫躺在床上,把衣服撩起来,然後我的狼爪子就伸过去,用力地按压。似乎一切都还好。

男人在我的手下哆嗦著。

带著他去查胸透。我站在技师旁边默默地看著。肺部有些阴影。肯定的。这家夥牙齿黄黄的,肯定是个烟枪。看了看体检表。年龄,三十三。我微微闭了闭眼睛。男人在这个年龄,应该正是年富力强身体最棒的时候。这人,似乎已经在走向衰弱了。

腹部B超。我仍然袖手站在床的旁边,看邱医生往那人的腹部上涂甘油。没有肉,也没有腹肌。我微有些生气。擦。最讨厌瘦骨嶙峋的男人了。当然大肚腩的,我也不喜欢。我喜欢健康的有力的性感的男人。这个男人,跟性感完全不挨边。刚才给他检查的时候,也觉得硌手。

屏幕上显示出胡鑫的内脏。邱医生一边看著屏幕一边移动著手中的探头一边说著“肝脏正常,肾脏正常……”的话。他每说一句,我就松一口气。

七七八八的都弄完了,我把胡鑫带到了我的诊室。

推开门,让男人先进去,我站在门口,一把拉住正从旁溜达过去的邓医生说:“你帮我看著点。我有要紧的事儿。”

邓医生啊了一声,刚准备再问,我已经进了诊室,顺手把门给关上了,同时落锁。

胡鑫站在诊室中间,默默地看著我。

我随手拉开灯,再到窗前把窗帘拉上,到水池边开水洗手,慢悠悠地说:“把衣服裤子都脱了,站好。”

身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擦干净手,转过身来。

胡鑫很拘谨地站在那里,一丝不挂。

瘦。这男人骨架子细,所以更加显得可怜巴巴的。我慢慢地戴上医用手套,围著他转圈。真他妈的瘦。胡鑫,有三个金,怎麽弄得好像没吃饱过饭似的?锁骨凄惨地突兀著,看著就碍眼。胸肌,妈的,哪有什麽胸肌?肋骨也那麽一根根一条条地,跟个骨架子差不多。屁股,也没有肉,胯下毛发倒是很浓密,黄瓜……

我在他跟前蹲下,手指头拨了拨那根,嫌弃地说:“这黄瓜,都他妈的蔫了。”

男人脚没动,身体往後撤了撤。我再次拨了一下,耸著鼻子:“味道倒是他妈的没变,一股馊饭的味道……哟呵,怎麽了,开始胀大了哦……再来一次?”

隔著医用手套,我也可以感觉到那玩意儿不但在胀大,而且在变热。

“我擦,还这麽敏感啊,随便动一下,就急不可耐……”我斜著眼睛往上看,胡鑫的脸倒是红润了起来。垂下眼帘,我神指一弹:“是用得太多了,还是用得太少了?”

慢慢地直起身子,就看到男人的脸又他妈的白了,咬著嘴唇,一副可怜样儿。

我脱下手套,伸出手:“嗨,阿鑫,好久不见了。”

胡鑫看著我,眼圈红了,眼泪掉下来了,他也伸出了手。

我却把手收回来,扔掉手套,转身又拿了一双新的,背对著他,说:“转过身,弯腰,把你的小菊花露出来。”

戴上手套,再次回头,便看到那家夥弓著腰,屁股翘起,手扶著膝盖。

我的眼睛立刻模糊了。多少年以前,还是高中时候,同学们一起玩跳马,这个学文科的家夥也跟著我们理科生们混在一起玩,轮著弓著腰,轮著跳过去。那个时候,胡鑫弓腰的线条无比诱惑,屁股挺而翘,圆润肉感。妈的也就是那麽一眼,就让老子怦然心动,黄瓜也在老子的裤裆里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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