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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律师Alpha和她的江医生(473)

岑清伊站不稳,江知意扶住她,她扑倒在江知意怀里,还努力站起身,“咱、咱们……”

江知意瞅了一眼脸通红的江杨,眸光柔和不少,可见也是没少喝,但没醉。

江杨无奈地耸耸肩,给出评价:“又菜又想喝。”

“你就不能劝着点?”江知意白了一眼,江杨咧嘴呵呵笑,仰头又喝了一口,还在那招呼呢,“还喝不喝了啊?”

“喝!”岑清伊举起手,整个人靠在江知意怀里,怕身体往下滑,下意识抱住江知意挂在她身上。

“你怎么喝这么多啊?傻姑娘。”江知意无奈地叹口气,岑清伊嘿嘿傻笑,“我,我高兴。”

“行,你高兴,你还想干啥?”江知意抱着浑身酒气的家伙,岑清伊用力站起身,双手捧着江知意的脸,凑的很近,咬字不清地说:“我、我们真、真投缘……”

“所以呢?”江知意故意板着脸,岑清伊抓着她的手往身边拉,江知意刚贴着她身体,岑清伊双膝一软,直接跪地上了。

“诶?”江知意刚要去拉岑清伊,岑清伊反而用力将她拽蹲下了,“苍、苍天、苍天在上,厚、厚土为证,我与、与你皆为姐、姐妹……”岑清伊胡乱地说,又傻笑,“我、我有姐姐了!”

江知意气笑了,这是要拜把子吗?江杨也忍不住笑,“她喝醉怎么这么搞笑?”

江知意瞪了一眼,江松憋不住笑,只能捂着嘴巴,肩膀耸动的跟筛子似的,笑得不成样子。

**

团圆的新年夜,岑清伊醉得一塌糊涂。

孩子跟着奶奶去睡了,江知意伺候岑清伊躺下。

也不知是不是做梦了,岑清伊抓住擦脸的手,呢喃了句什么。

江知意没听清,继续擦脸,岑清伊却不依她,抓着江知意的手往怀里抱,还在迷迷糊糊念叨。

江知意凑近,听见小崽子可怜巴巴地叫着姐姐,泪水无声地流淌。

江知意的心尖骤然疼惜,她像是母亲抱着孩子一般,将人揽在怀里。

岑清伊感知到温暖,她抱紧江知意,使劲儿地往她身边挤。

江知意轻轻拍打岑清伊的后背,安抚似的,岑清伊情绪渐渐平稳,传来匀称的呼吸声。

江知意一直不知道,她不曾参与的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才造就了今天的岑清伊。

外人眼里的江知意,争名夺利,其实江知意想做的,不过是让身边人安安稳稳地陪自己生活一辈子而已。

江知意哄睡岑清伊,却难以入睡,她回想起岑清伊和父亲聊完从书房出来好像拿着一沓纸出来的。

江知意回身看了眼熟睡的人,转身拿来岑清伊的公文包,不出所料,被她翻出一沓资料,扉页写着:博森药业。

岑清伊熟睡的夜晚,江知意将资料翻了个遍。

天微凉时,岑清伊嘟囔口渴,江知意伺候她喝水。

岑清伊眯着眼,咕噜噜喝水,迷瞪眼望着江知意,咧嘴一笑,水顺着唇角洒下来。

江知意无奈,轻声道:“傻笑什么?”

“姐姐~”岑清伊似乎还没醒,胡乱擦了下唇角,拉江知意入怀,含糊不清道:“睡觉~”

江知意缩在温暖的怀抱里,很快跌入睡眠。

江知意又是赖床的一天,岑清伊宿醉也赖床,江启博吃罢大年初一的饺子,无奈地摇摇头,去书房看书了。

好在江知意带奶粉回来了,江杨跟奶爸似的,围着元宝转。

元宝也不挑,喝奶粉玩了会窝在江杨怀里惬意地打起瞌睡,江杨抱着元宝在客厅里溜达,江树打趣他,“那么喜欢孩子,结婚啊。”

江杨宠溺地望着怀里的宝宝,轻声说:“我只喜欢我妹的宝宝。”

江树也算妹控,但跟江杨比,简直小巫见大巫。

岑清伊醒来,已经是近晌午,一翻身,怀里还有个睡美人。

岑清伊抱着江知意,埋头在她的肩窝哼唧一声,“姐姐。”

江知意眯着眼,抬手摸了摸岑清伊的耳朵,沙哑的嗓音有些性感,“九儿~”

两个人在床上腻歪片刻,岑清伊才意识到时间不早了,爬起来一看都十二点了。

岑清伊不好意思,出了卧室都是低着头,江杨抱着孩子瞟了一眼,她更觉羞耻。

元宝见了岑清伊,就不安分了,非要去岑清伊怀里。

江杨看着元宝粘着岑清伊的样子,受挫道:“你骗我。”言外之意,孩子分明很黏你。

岑清伊和江知意吃罢饺子,带着孩子回到自己家,孩子交给忍冬和夏冰。

岑清伊钻进书房,江知意也一头钻进书房,两人各忙各的。

岑清伊第一时间翻阅博森药业的资料,她不信邪去上网搜索相关信息,寥寥数字介绍,也能看出博森药业曾经在医药行业处于领先地位,最后只有一句经营不善做了收尾。

要说没有人故意封锁消息,谁能相信一个医药行业的龙头,竟然连个新闻都没有。

岑清伊发动周边朋友开始调查博森药业,望着微信里江知意的姐妹团,她犹豫半晌,还是不想将江知意牵连进来。

岑清伊避开江知意的身边的人,逐一拜托。

其实岑清伊知道,陈念笙会是很好的资源,她是媒体圈子的人,应该最容易获取资料。

岑清伊抱着希望,打算先等等朋友们的消息,她自己也没闲着。

只不过现在是春节休假期间,不少地方都没上班,岑清伊只能等着。

等待的时间无比煎熬,反观江知意每天忙碌地充实,岑清伊有点羡慕。

岑清伊绕过桌,想看看江知意在忙什么,江知意戒备似的将电脑屏幕向下压,笑着问:“干嘛?”

岑清伊头一次看江知意如此戒备,虽然理解,但还是有些受伤,“没事。”

岑清伊讪讪地笑了笑,转身出去了。

江知意盯着虚掩的门板,轻轻舒口气,打开电脑继续忙。

岑清伊下了楼,半天都没上来,江知意忙完发现她还没回来。

江知意打电话,岑清伊没接,回了条微信:姐姐,我在楼下溜达会。

江知意站在窗边,望着楼下站在寒风里的瘦削身影,她回信息:你怎么了?

知了的爸爸:没事呀。

知了的妈妈:你有事。

岑清伊叹气,不知从何说起。

知了的妈妈:被我隐瞒的滋味不好受,是不是?

一语中的,岑清伊眼眶泛酸,她没回复,江知意继续问:所以你有没有什么想告诉我的?

岑清伊盯着手机屏幕,眼睛定的太久,有些刺痛,有些话,如鲠在喉。

岑清伊换位思考,她不告诉江知意的,是为了江知意好,那江知意隐瞒,也是为了她好。

她不希望江知意窥探,她也不该窥探江知意的秘密。

岑清伊站在楼下,给自己上了一课,转身上楼。

回到楼上的人,情绪已经调整好了,江知意心疼又好笑,太能忍也不是好事。

不破不立,既然小崽子能忍,那就继续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