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孙女婿才接了一天晚上的班,他老人家就不得不重新上岗了。
虽说习惯了等孙女归来,老太爷还是觉得让孙女婿等着更好。
只要孙女和孙女婿过得好,他就开心。
如今……
闻人笑那厮也真是的,一走便是一天一夜,人影不见连电话都没有一通。
扶老太爷回房后,宁文彤体贴地帮老太爷关上了房门,在门前静立了一分钟后才往自己的房里而去,推开门进去,她脸上的淡漠有所淡化,关上房门后,她先靠在门身上……
这门怎么软软的?
还有温度。
宁文彤倏地转身,瞬间天旋地转,她被人转过了身子,对方用力地把她抵压在门身上,她的下巴被对方捏住往上抬,后脑则被抵压在门,随即她的双唇遭到捕捉。
反应过来的宁文彤用力地挣扎着,可她越是挣扎,对方吻得越是用力,直到她无力再挣扎,对方的吻才渐渐放柔。
是闻人笑。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家里人竟然都不知道。
她的房间,他是怎么进来的呀?
霸道的深吻不能让闻人笑满足,他一边继续吮吻着宁文彤,一边把她往内室带去,宁文彤察觉到他的用意,想反抗,可惜此刻的她全身酥软,没有力气反抗他。
在他的面前,她力气不及他,身高也不如他,处于劣势。
“闻人……你……唔。”
闻人笑怕她拒绝自己,总是封住她的嘴巴,不让她有机会说话。
宁文彤觉得自己都要窒息了,这厮的肺气量倒是好得很,一直吻着她,气息都还顺,反倒是她承受不起。
背后抵到了柔软的大床,宁文彤才寻了个机会甩掉闻人笑的唇舌,喘着气说道:“闻人笑,你等一下。”
闻人笑大手在扒着她的衣服了,听到她这样说,他稍微地停下动作,灼灼地看着她,气息不稳地问着:“要洗澡?”
宁文彤点头。
“好。”
闻人笑嘴里说着好,可他的大手却不停,依旧扒着她的衣服。
宁文彤的脸微微地泛起了红晕,想护住上身,他又扒她下面的裤子,她想护住裤子,他又扒她上衣,反正就是无法护住全身,反倒被逼得手慌脚乱的。
在他登陆的时候,她恼恨地在他后背狠狠地抓了一把。
说一套做一套,明明说要洗澡的……
“一会儿咱们洗鸳鸯浴。”
闻人笑低哑地说道。
宁文彤:……
闹了矛盾的小夫妻,在闻人笑走了一天一夜之后,回来后就先与宁文彤燃烧了一回,反倒让宁文彤有气都撒不出来。
直到洗了鸳鸯浴后,夫妻俩都躺在床上时,闻人笑搂着宁文彤,在她耳边低柔地道歉:“文彤,对不起,我不该化了妆跑出去,害得你们为我担心,你生我的气是对的。”
宁文彤不说话,但在闻人笑的腰肢上拧了一下。
在浴缸里,他又吃了她一回,就像新婚当晚一样,总是缠着她,不把她的体力榨干,他就不罢休的。
仰眸,宁文彤淡淡地说道:“我也有不对。”
闻人笑咧嘴便笑,低头就赏了她一记深吻,吻得她气喘吁吁的,又脸红耳赤,勾得他很想再次把她压在身下与她共赴巫山尝云雨。
“我不会生你的气的。”
某帝心情大好,觉得自己跑去江易那里闹了一闹,看到江易对夏瑛宠爱有加,虽说也会有小打小闹的,可是江易特别地宠夏瑛,包容心特别的强,让他明白了一点,他做得还不够,也是,他和宁文彤才开始呢。
所以他回来了。
宁文彤睨他一眼,又不说话了。
心里却在腹诽:一走便是一天一夜,还说不生气?
☆、087 她的男人,她罩着
“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的?”闻人笑期待地凝视着她,欢爱后的潮红还没有完全退去,看着看着就让闻人笑忍不住又要去犯罪,扳住她的头就想亲她。
宁文彤推开他凑过来的头,没好气地斥着他:“别闹了。”
闻人笑硬是在她的脸上亲了一记,才宠溺地说道:“这不是闹,这是调情,是情趣。”
宁文彤侧过身去背对着他,却被他硬是扳转过来,逼着她面对他,哄着她:“文彤,你真没有话对我说吗?”
“没有。”
她已经承认了她的不对,还有什么好说的?
闻人笑有点悻悻的,“我走了这么久你不想我吗?”
宁文彤眸子闭上,淡冷地答着:“你不是喜欢玩吗?嫌我把你限制在病房里,你爱玩多久就玩多久,我何必再去想你。”
闻人笑嘻嘻地笑:“我怎么听着你这口吻像是在与我斗气?”
总算有了点其他情绪,不再是淡淡冷冷的,是否代表她对他有点儿特别了?
“睡吧,我明天要出差。”
宁文彤累极,不想再睁眼。
本来就累了一天,他又缠着她折腾了两次,让她累上加累。
“出差?你也要出差的吗?”
“有些事情特别重要的便需要我亲自去处理。”
闻人笑哦了一声,又问着:“去哪里出差?去多久,都和谁一起去?”
“新加坡,去一个星期吧,就我和我的秘书。”宁文彤耐心地回答着,微睁一下眼睛看了闻人笑一眼,说道:“易凡已经住院,这个你是知道的,他不会跟着我去。”
闻人笑在心里腹诽着:要不是他在背后搞鬼,易凡也不会住院。
幸好他整了易凡一把,否则她就要和易凡一起去出差了。
“那就好,我瞧着易凡不顺眼。”宁文彤既然看出他会吃易凡的醋,闻人笑便老实地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