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无限游戏直播后我每天都在守寡(422)
多个活计多份收入,迟欲玩笑地冲著他离去的背影敬瞭一个礼,道:“保证完成任务!”
这算是多瞭一笔进项。
第一天,迟欲直接整理旧帐到后半夜,等到月光微寒照进窗内,迟欲才恍惚已经很晚瞭。
老板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离开瞭,在桌上留瞭个条子叫迟欲一定记得关电灯。
迟欲关瞭灯锁瞭门,回到瞭自己的小房间,简单的洗漱后,困意突然涌上来,头一挨著枕头便进入瞭梦乡。
总觉得好像忘记瞭什麽,可是梦却甜美得过头,让迟欲舍不得清醒。
第二天查帐的时候账本上发现瞭好几个赊账的,还有几个客人长期订房的优惠没有算明白。
迟欲问老板,老板叫迟欲去二码头的仓库自己问清楚。
迟欲答应下来,准备下午去。
中午照例给巷子裡送东西,迟欲顺嘴问瞭一句才知道,二码头的仓库就是士官学校临时租下来的一个训练场。
有个在打牌的黑脸年轻人很热心,说一个钟头后来这裡找他,他可以带迟欲去。
“你也是军队裡的?怎麽没穿制服?”
旁边有人问他。
那小伙子盯著手上的牌,眼睛都不眨,说,“嗨,又不是非穿不可,哪用得著那麽招摇啊?”
原来不是非穿不可——迟欲下意识地想起瞭谢之殃,那身制服跟长在他身上一样,也不知道有没有脱下来过。
一个钟头后迟欲换瞭身衣服过来赌坊找那答应他要给他带路的小个子。
那人体型小,窝在椅子上,乍一看,跟个孩子似的。
他正靠在牌桌变吃花生,看到迟欲来就向迟欲招手。
“你可算来瞭,”他伸瞭个懒腰,同迟欲并肩走出去,“我叫葵。”
然后拍瞭拍迟欲的肩。
他朝著迟欲挤眉弄眼:“我知道你叫迟欲,你可出名瞭哈哈。”他们一起穿过小巷,走上一条迟欲平常几乎没踏足过的小路。
“我”迟欲值瞭一下自己,有些不明白,问他,“为什麽?”
葵神神秘秘地挡住嘴,然后说,“……据说巷子裡的姑娘都喜欢你。”
这明显是再胡说八道瞭。
迟欲:“这话你也信?我就一跑腿的罢瞭。”
十日谈(某·下)
“那为什麽你可以随便进去她们的房间?她们还对你笑?”
葵满脸写著不相信。
“那是因为我要送东西到房间裡去啊, 总不能全堆在外面吧?”迟欲一一跟他解释,“再说瞭,都是些爱笑的姑娘,她们乐意笑就笑, 跟喜不喜欢我可没什麽关系。”
葵眼睛瞪得老大, 想瞭半天, 说,“…… 那、那你总有几个交好的姑娘吧?”
“哪种交好?”
迟欲知道在有的说法裡,这是所谓“熟客”的说法。
“嗨, 就是、就是…… ”葵又变得有些扭捏瞭, 摸著鼻子不敢看迟欲, “…… 就是在她们面前说得上话的那种…… ”
迟欲恍然大悟,“哦…… 你喜欢上谁瞭?”
迟欲就说嘛, 这些军队裡泡著的年轻人心气高, 那会那麽热心主动给迟欲一个小厮带路。
“…… 洛伺莓…… 你认识她吗?”他像是下瞭很大决心,犹豫瞭很久才说出来。
他们走出一条小巷子, 阳光落在葵年轻稚嫩的脸上。
葵的脸是圆圆的, 眼睛也是圆的,看著傻乎乎的。
葵傻乎乎的样子倒有点让迟欲想起洛伺莓。
洛伺莓不傻,但有时候, 她偶尔露出的认真的眼神和眼前的年轻人一样——一种孩子气的天真烂漫。
“你笑什麽呀?”
葵把他那本来就大的眼睛瞪得更大。
迟欲收住瞭笑,“我没有。”
“你明明有!”
“……不过你是真的喜欢洛伺莓吗?就算她是那裡的姑娘?”
迟欲严肃地问他。
“喜欢就是喜欢!”葵嚷嚷著, 接著挠挠头, 补充道,“…… 而且她和别人不一样…… ”
“她确实和别人不一样, 她隻唱歌不陪酒。但是除瞭这个,你还知道什麽呢?”
葵抬头看瞭迟欲一眼, 犹豫道:“…… 我知道她喜欢海棠花…… ”
迟欲打断他:“那你知道她的傢庭情况吗吗?
知道她为什麽会去卖唱吗?
知道她为什麽不给自己取花名吗?”
一连串的质问下来,葵涨红瞭脸,张张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最后隻好沮丧地低下头去。
一路无言,等走到目的地,分别的时候他葵才开口,低声地问迟欲,“…… 我是不知道,因为我不敢问她……”
葵鼓足勇气:“可我愿意去瞭解她,如果可以的话…… 你可以把那些我不知道的事都告诉我吗?”
“你自己去问她比较好,”迟欲看著他的发顶,耐心道:“如果你请求她,而她又恰好不讨厌你,她一定会告诉你。”
葵有些无措,结巴起来:“…… 我不知道她、她对我……”
“可是你知道她喜欢海棠花,”洛伺莓是个不愿意暴露自己喜好的姑娘,所以她鬓边别这的永远不是海棠花,她把自己真心喜欢的花藏瞭起来,藏成瞭一个秘密,“你应该不是胡乱猜的吧?”
“如果一个女孩愿意告诉你她不愿意告诉别人的秘密,那她一定不会讨厌你。”
“真看不出来,你看著呆头呆脑的,说起恋爱还挺头头是道。”
不知道从哪裡钻出来的金让说。
真不知道他是什麽时候溜达到迟欲身后的。
葵看起来和他很熟,亲热地叫他,“让!”
然后又转过头来想要介绍迟欲,“这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