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他还不知道,即便被周烟明确拒绝,他也有那个本事让司闻在歧州掀起轩然大波,让全世界看到司闻为了一个女人妒忌成狂、周烟对于司闻来说从来不只是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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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下午一点,周烟驾车前往机场接司闻。
私人飞机于两点抵达,司闻从飞机上走下,阳光投射在他身上的那一刻,很容易让人产生一种错觉:他是个好人。
周烟隔着玻璃看他,一会儿才把目光移开。
司闻在还没出来前就看到了她,也看到她不耐烦地走到一旁玩起了手机。他出来后,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走了过去。
周烟眼睁睁看着司闻在自己面前经过,对她视而不见,于是她也转身就走。还没走出两步就被一只手扯住胳膊,整个人受力朝后仰去。
她觉得自己完了,却落入了一个怀抱。周围是她熟悉的、属于司闻的味道。
司闻从身后抱住周烟,在她耳边低声问:“看不见我?还是不想看?”
酥麻感从周烟的耳朵蔓延至身体各处,她缩缩脖子,说:“是你不想看我。”
司闻咬住她的耳垂,咬出一个牙印,问她:“是谁?”
周烟歪着脖子躲避他,嗔怪道:“你咬疼我了!”
司闻不松口,含糊地说:“让你长长记性。”
周烟想要挣开他,司闻不放人,周烟便扭来扭去,两个人就这样在机场、众目睽睽之下闹了起来。
周烟开始挣扎得很欢,后来司闻严厉起来,她立马停下,一动不动。
司闻还问她:“怎么不动了?不是很有能耐吗?”
周烟是想起之前,司闻在上飞机前药瘾犯了,打电话把她叫过去,两人在卫生间做爱,登机时他还没缓过来,就把她也带上飞机。
那次飞行时间有十一个小时,商务舱就他们俩,方便他堂而皇之地做坏事。
后来她累得没力气,去卫生间都是司闻就抱着。
空姐疑惑,他还面不改色地说:“我太太体虚。”
司闻见她又在发呆,不满地攥住她胳膊往外走。
他走得急,周烟毫无防备,上电梯时崴了脚,踝关节顿时肿大。她紧闭呼吸,袋鼠似的跳了两下。
司闻弓下腰,查看她的脚,情况似乎不太乐观。他没犹豫,把她抱了起来。
周烟这回着实毫无防备,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
崴脚这种事情其实很平常,她鞋跟高,平日里也早有心理准备,可司闻在大庭广众之下抱她,她可没心理准备。
她不由自主地将脸埋进他怀里,生怕被人瞧见。
上车后,司闻吩咐司机去医院,随后拉上帘幕,把周烟抱到自己身上,意图昭然若揭。
周烟不愿意,抬脚蹬他,“我脚疼。”
司闻全然不顾,“不用你的脚。”
周烟翻白眼,摁住他的手,“好好坐着不行吗?”
司闻停下动作,并不是因为周烟这话,是因为她正牵着他的手。
他们以前也牵过手,做爱时牵,还是十指紧扣。
此时却跟之前不同。
她的手指很细,看上去仿佛只剩骨头,可摸在手上又极为柔软。他改变了主意,但依旧不想放开周烟,俯身向她靠近。
周烟不是非要拒绝,只是在这情形下,她觉得别扭,隔着帘子就不会被听到了?
她躲开,还搪塞道:“太近了!热!”
“舌尖能降温。”
“舌尖烫。”
司闻俯身吻她,触到她凉丝丝的舌头,“哪烫?”
周烟找不到借口了,闭嘴不语。
“张嘴!”
她惹不起他,乖乖照做,被他深深吻住。
他倒是满足了,她却越想越屈,硬是咬了他一口,还振振有词地说:“我磨牙。”
司闻不由皱眉。
第三十三章
秘书开走周烟的车,司闻带周烟到医院给她捏脚。
医生开药时,司闻还问会不会有后遗症。
其实他知道不会有,但不知为何一定要问,弄得骨科医生像看神经病一样看他。
从医院出来,两人去吃饭。
这次是很平常的吃饭方式,找个餐厅,然后吃饭。
这对普通情侣来说很正常,但对他们而言并不是。
这顿饭他们吃得毫无生趣,奇怪的是,仍有无数暧昧的眼神始终落在他们身上。
司闻习惯了被注视,并不在意。
周烟虽没习惯,但也无所谓,旁人的目光很少能影响到她。
吃完回家,司闻一进门就脱衣服,周烟自觉去给浴缸放水。
从卫生间出来,两人擦肩而过,司闻攥住她的手。
周烟挣了两下没挣开,无力地说:“干吗?”
司闻把她扯回来,一步一步把她逼到墙角。
他有身高优势、力量优势和气场优势,加上这个姿势,让他看起来特别像禽兽。不,不是像,他就是。
周烟抬眼看他,眼神里有那么点不屑。
空间过于逼仄,周烟提出,“你退开一点。”
司闻不退。
“行,那就憋死我,反正也不想活了。”周烟任性地说道。
司闻退开半步。
周烟为他解开衬衫扣子,一颗又一颗。
她的手无意刮蹭着他的胸腹,像小猫爪,并不痒,只是让人心里烧得慌。解开最后一颗扣子,她准备离开,司闻没允许,直接把她摁进怀里。
持续了一会儿,周烟也伸手搂住他,耳朵贴着他的胸膛,想听他血流的声音。可能是皮太厚,她什么都听不到,但又不想离开,就这样拖着。
好半天,她戳戳司闻的腹肌,说:“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