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确实香,是只有靠这么近才能闻到的香,不用多想也知道,她刚刚肯定已经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
她现在让他闻一闻的意图也很明显。
距离上次已经过去几个月。
闻禧在视频里抱怨说玩具不好玩了,没有他好玩,她喜欢他从后面撞进来时,他还拍拍她让她翘高点,膝盖红红的水也在乱喷。
她这样说的时候,年闳肆隔着屏幕看她的眼睛。
他的神色总让人那么难以揣摩。
“你今天晚上有空吗?”闻禧问他:“你有时间陪我玩吗?”
“不知道你回来。”年闳肆平静的说:“有个会要开。”
“哦。”闻禧失望的应了一声,“那我自己玩。”
她转身就往房间走,一秒都不多停,转到楼梯口时,她突然又停下,回头看他。
头顶暖黄色的灯光打在他们的视线间,让她原本雪白的皮肤泛着温暖的黄色,逆下来的光芒混着她的目光,他眼神暗了暗,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径直捞起她,压到楼道边的墙上,按着她的后脑勺吻了下去。
这才是久别后该有的情形。
他亲得有点凶,满是不再掩饰的忍耐,他的身体像一块铜墙铁壁,在这随时可能有人出现的楼梯口,闻禧简直都不敢出声。
年闳肆呼吸渐沉,他埋头在她肩膀,低声回答她刚刚的问题:“我很想你。”
他需要用平静来掩饰他的想念,不然会发散到他无法控制,他从来没有什么时候像这段日子一样那么牵挂一个人。
年闳肆手臂把她抱得更紧,声音有磁性的好听,像暗夜中蛰伏的野兽,如闻禧所愿,说:“晚上让你玩,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他抬头时,闻禧捧着他的脸亲了一下。
久违的满胀感让闻禧觉得小腹疼,她眼泪又挂了上来,拉着年闳肆的手让他摸一摸小腹这里,好像都能摸到东西。
在她自己的房间好像一切就能变得很放肆,这里的床比德国那个小房间的床不知道大上多少,闻禧最喜欢看年闳肆绷着脸发狠的样子了,这会让她想一直亲亲他的嘴角,看他彻底绷不住。
越来越狠。
用铁杵捣桃子就会捣烂到汁水乱溅。
闻禧是这么和年闳肆形容的。
人会彻底改变往往就是这种情况之下。
闻禧窝在床上睡着时,已经精疲力尽,她盖着被子,一只手搭在外面,手肘因为撑着时被冲击力撞到破皮,他拿着碘伏给她消毒。
眼前的人就像一朵正绽放的芙蓉花,她有层层迭迭又娇嫩的花瓣,落在他手里显得连用力都不敢,只能愈轻的给她处理伤口。
偏偏她皮肤就是这么嫩,从前就是,摔一跤就容易破皮,碰也碰不得。
闻禧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手指被套上了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
她努力的睁眼看了看。
她想起来,是他答应过会给她的戒指。
“戴了戒指就要结婚吗?”闻禧迷糊间胡乱的问,她说:“年叔叔会答应吗?”
她这么大胆的人,唯一不敢去明说的就是年松吾。
“不是,这是给你的礼物。”年闳肆说:“你还小,不用很早考虑这个。”
“等你玩够了。”
“但你年纪不小了。”闻禧真是一点都不怕被打,但她还是下意识的往床边挪了下。
再次被年闳肆捞回来。
他说:“我不会束缚你的自由。”
说这样的话听起来很像他不想负责任,但他们不像其它任何普通的情侣,他们有更多更深的羁绊,于是这句话在之间来说,反而正是因为他最了解她。
闻禧睁开眼睛,她在已经感觉到灵魂上的冲击时,他突然对她说:“我爱你。”
他声音有点冷静,语气也是,配着这三个字有点怪异,会让人怀疑他是不是说了这句话,于是闻禧也愣了下,确认后,下一秒她埋头到他的怀里。
春天的绿芽会破出心脏生长,爱的藤蔓也会不停的弯曲缠绕,她心跳得好快,因为这于她而言是一次那么真诚的告白。
“最爱我吗?”她抬起头,眼睛湿湿的,像个小孩子一样追问。
“嗯。”他低低应了声,哄道:“最爱你。”
“那我也最爱你。”她在他怀里翻了个身,闭上眼睛,想今晚要做一个最大的美梦。
第52章 男菩萨
年松吾回来的时候, 闻禧正在厨房忙得热火朝天。
她先前在家从不下厨,家里有厨师有阿姨,这样的活轮不上她, 出国之后, 不习惯那边的饮食, 偶尔会自己做些简单的吃的。
闻禧今天也没打算做太多。
她拿手的就是菠萝炒饭,另外还学了几道简单的炒菜, 她头发扎了马尾, 戴着围裙, 把准备好的食材一股脑往锅里面倒。
家里厨师炒菜用的大铁锅, 闻禧这细胳膊翻炒都费劲, 她炒了没两分钟已经气喘吁吁,门后年闳肆看了会儿, 问她要不要帮忙。
“要要要。”闻禧说:“你快来帮我揉揉手。”
还以为她说要帮她来翻炒一下。
年闳肆走到她身边,帮她揉了揉已经酸疼的右边胳膊,闻禧动了动肩膀,说这里也要捏一捏, 顺便提醒他:“要重一点。”
年闳肆于是给她捏到肩膀。
他低声在她身后说:“怎么什么都喜欢重一点?”
她从小就瘦,整个身板就像一片小树叶子, 风一吹会乱晃,她这颗小小的软糖还总喜欢喊着要重一点,边哭边说喜欢凶巴巴的。
昨天晚上就是这样。
年闳肆前段时间买了一些新的书, 他在看书时看到那些文字描写到,不同的人有关于自己不同的喜好,那并不一定就被称为是一种病, 仅仅是一种最高满足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