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大佬喂我饭吃[快穿](160)
蝶儿正为唐朗月的衣服熏香,闻声也跪了下去,哭着给蝶儿求情。
唐朗月抬眼看着他的两个婢女, 无声扶额, “我有这么可怕吗?不罚你们,起来吧。”
幽暗的烛光照着美人面,莺儿从未见过这样俊美的公子,竟就这样仰头跪着,看痴了,全然忘记自己的恐惧。
“何事惊扰了公子?!”一道极具威严的声音响起。
琏增一身青色常服,头戴玉冠, 腰缠明月环,大步走来。他看见地上的银篦子, 和断在地上的几根头发,立即拧紧眉峰。
“笨手笨脚的东西,拖下去!把手给砍了!”
唐朗月连忙拦下,“她们还小,不懂事。况且见我这个样子,害怕也是正常的。”
莺儿闻言瑟缩了一下。
明月公子没有体温,也没有呼吸……
接下来,燕王带着明月公子巡城,游乐。
侍人纷纷吹灭府中蜡烛,仅仅留几盏照亮,月华铺洒路面,如银如霜。其余侍人纷纷跟在燕王和明月公子两侧,随时侍候着。他们无不低着头,眼观鼻,口观心,不敢仰视明月公子的真容。
传闻只要看上一眼,就会被吸去魂魄。
无声的队伍穿过府内长廊,看上去十足诡异。
明月公子巡府过后说要巡城,燕王府的护卫便齐齐出动,百十来个侍人和侍卫,将燕王和明月公子夹在最中间,就这样前呼后拥,众星拱月般出了府。
夤夜时分,燕州城分外冷清,家家户户门扉紧闭,无一人上道,连鸡鸣犬吠声也无,恍若一座死城。
两名侍人打着灯笼领路,灯光照耀之处,便是队伍行经之处。
队伍走在青石路上,除了在空旷夜里回响的脚步声,再也无其他声响。
走到一边,唐朗月停下脚步。
整个队伍也随之停下。
“月儿怎么不走了?”
月光下,唐朗月皮笑肉不笑,“你觉得这正常吗?”
“夜间城内百姓都休息了,故寂静些。”
“……回去吧。”不要在这里玩百鬼夜行了。
事实上,琏增没有下令宵禁,但城中百姓没有一个敢出来。
于是队伍整整齐齐地出府,又整整齐齐地打道回府。
月宫浴池中,水汽氤氲,琏增为唐朗月解开长发,拿着水舀子小心打湿他的发尾,打上皂角,动作轻柔地清洗着唐朗月乌黑的长发。
他只穿着一件白色中衣,没过多久就被水汽打湿了。
唐朗月懒懒爬在池边,拨开自己前额的湿发,伸出一只玉璧,伸出修长的手指,挑起了琏增的下巴。
“你造个壳子装着我,就是为了干看着?”
琏增任由他勾着自己的下巴,居高临下,用鹰隼般的双目俯视着唐朗月。他的眼神富有侵略性,语气却很温柔,“月儿除了让我看着,难不成还可以让我做别的?”
唐朗月低低笑了两声,歪着头,极具风情地看他。
“未尝不可。”
剎那间,琏增呼吸猛地一紧。
如山崩海啸,心潮澎湃。
哗啦一声泼水声,唐朗月竟是被琏增直接扯出水面,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床榻。
水珠从唐朗月沐浴后滑溜溜的身子上滚落,有的打湿了琏增的衣衫,两人的身体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紧紧相贴,琏增的体温传导到唐朗月身上,烫得他一激灵。
琏增直接将他扔到柔软的大床上,欺身而上。
唐朗月腰身一用力,调转了体位。
琏增不甘示弱地一挺身,直接咬住了唐朗月的耳垂不放,一点点磨,一点点用力,湿热的气息扑进耳道里,让唐朗月的后脊背蹿过一道细小的电流。
唐朗月胳膊一软,就扑在了他怀里。
琏增此时才松口,但已经在那秀气的耳垂上留下了一圈牙印,他怜惜地舔了舔。
美人红唇微张,看起来也十分诱人。
琏增喉结滚动,忍不住凑近,贴到近前,却又胆怯地不敢下口。他先是试探性地贴了贴,那柔软的触感立即让他感到一道热流涌向四肢百骸。
唐朗月没有躲闪,而是又露出那抹玩味而戏谑的笑,这令琏增气结,毫不留情地噙住了那诱人的红唇,再也不肯松口。
“你还记得我之前说过什么吗?”
“……什么?”
琏增此时已经无暇思考这些了。
唐朗月轻笑一声,“看来是全忘了。”
“嗯?”
“那让我帮你想起来吧……”
琏增猛然惊醒时,已经被唐朗月得手。
经过前面几个世界的历练,唐朗对琏增的身体称得上比他本人都熟悉,一击就能让他腰软得直不起来。
在那个瞬间,那张英俊的脸上浮现出震惊、痛苦却又欢愉的神色。
等唐朗月动作时,他的脑子已经一片空白。
他似乎不能理解,为何男子也能从这种事上感到欢愉,然而事实已成定局,尽管再难以置信,他的的确确地失了神,并耽溺其中。
而琏增,的的确确让唐朗月见识到了什么叫第一次开荤的童子。
从开始的难以接受,到后来的沉溺其中,也就一炷香的时间不到。到后来,唐朗月若是不给,他就缠着要。
滚烫的汗水滴在唐朗月身上,青年人的热情要将他烧化。
一夜旖旎,满室春光……
天明时,寝殿依旧昏暗,香烛也燃到尽头。
重重红纱帘幕之中,两个人影仍紧紧缠绵。
进来洒扫的莺儿和蝶儿目不斜视,显然是经过良好的调|教,见主子们没有起床的意思,匆匆打扫过后就出去了。
接下来的连续数个月圆之夜,唐朗月和琏增都似乎找到了最好的消磨时间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