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踹门强制爱,踩着红线哐哐迈(46)
他再次松开了周徐映的手,走了。
周徐映各式拿了一盒,“结账。”
“……”
贺谦远远看着,面容凝固。
周徐映走到他旁边,“两次。”
贺谦不敢反抗,快开学了。
自从周徐映在酒吧把他抓回来后,贺谦的限制比从前都要多了。他每晚必须喝牛奶,不许离开周宅,也不许和任何人联系。
班群在新年当晚,许多人都跟风发了新年快乐,贺谦连这个都不能发。
周徐映不允许。
他不能给别人发消息,包括群消息。
现在马上要开学了,贺谦想要继续读书,必须得讨好周徐映。
贺谦觉得,周徐映不会让他读书了。
周徐映当初会同意他去学校,多半是疯了。
人能疯几次?
晚上,佣人把汤圆端上桌时,贺谦主动给周徐映盛,还在汤圆上撒了糖,“我妈妈是南方人,我们家都吃甜……”
贺谦突然止住话,低头搅拌着汤圆,手有些抖。
他给周徐映示了好,却没法继续往下说,喉咙哑哑的。
吃完汤圆,周徐映回书房回复工作邮件,贺谦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四周一片黑暗。
他干躺着,睡不着。
他不知道周徐映什么时候进来的,直到被一双手搂住,他才回神。
周徐映的手,摸上贺谦的唇,再往上,碰了碰他的鼻尖,冰冰凉凉的,有泪痕。
哭了……贺谦哭了……
贺谦想家。
周徐映十岁就被抛在荒野,没有家。
但是他能给贺谦一个家,贺谦要,他们就能有一个家。
今晚,棺到了。
他得先带贺谦去试试尺寸。
第39章 受伤了
周徐映看着床头柜上的玻璃空杯,等贺谦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后,他将贺谦抱了起来。
他抱着贺谦,进了书房,打开暗门,顺着楼梯往下走,有一个房间。
进去,里面放着一口棺木。
棺木的盖子开着,周徐映将贺谦放进去,位置正好。
古黄色的灯光下,贺谦唇瓣透红,有血色,不是惨白。
周徐映临摹着他的轮廓,低头一吻。
“你会喜欢的……会喜欢这种婚礼的。”
周徐映病态地说。
他简直无法想象,在如此封闭的地方,叮铃叮铃响动的铃铛声会是多么美妙。
他想听,喜欢听。
这是贺谦活着的迹象。
周徐映抱起贺谦回卧室,放在柔软的大床上,让贺谦枕着他的臂弯。
贺谦的肌肤滚烫。
周徐映取出戒指,给贺谦戴上。
尺寸合适。
一切都是如此合适。
周徐映在等,等贺谦有那么一点喜欢他,然后结婚。
他做足了准备。
-
元宵节后,临近开学。
关于是否还能上学的事,贺谦还是没能问出口,周徐映并未对他说过任何禁止他回校的话。
没说……就是默认同意。
开学当天,贺谦起了个大早,下楼时桌上放着周徐映吃完未收的餐盘,却没看见周徐映的人影。
他的心揪了一下。
周徐映……大概是忘了,又或是,不想让他去学校。
贺谦吃完早餐后,管家将一份账单递给贺谦,上面备注的是:学费。
周徐映没忘,不会忘。
贺谦签下字,去学校报到、拿书,回周宅时唇角勾笑,开心的情绪溢出监控画面。
第二天正式上课,贺谦起晚了,踩着点进的教室,刚在最后一排坐下,陈然坐了过来。
陈然将一张宣传单,递给贺谦。
学校组织了一个活动,征集策划案,录用者会有奖金以及学分。陈然是校宣传部的,负责宣发活动。
学分正是贺谦所需要的。他扫码,进入公众号,看了具体事项,浏览完毕后,他把宣传单推了回去。
“谢谢。”
“没事。”陈然沉默一会又说,“下周有个法律公益的走访,在周末,要去小县城里。能加不少志愿小时和学分,你要参加吗?”
“再看。”
贺谦觉得,周徐映未必会同意。
上完课后,贺谦一回周宅就开始写策划案。周徐映加班到半夜,回来时,书房的灯还亮着。
贺谦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周徐映看着电脑屏幕上的word文件,滚动着鼠标。
贺谦被细小的声音惊醒,看见是周徐映后,他揉着眼睛,疲惫的打着哈欠,把头埋在臂弯里,“别删了……”
“嗯。”
周徐映保存文件,关了电脑,他把人抱回了卧室。他将贺谦放在臂弯上,枕着他睡。
周徐映喜欢这样。
还喜欢把头靠在贺谦的颈窝上,感受着他呼吸时的起伏。
接下来几天,周徐映都没回家。
他在处理一些事情。
翟为东,终归是个隐患。
他提醒过翟为东,夜路很黑。
翟为东不听劝,那就给他一个教训……
-
开学的这个星期,贺谦尤为安分。
他询问了关于周末法律公益走访的事,牵头的是学校本专业的外聘老师,红圈律师所的律师。
贺谦想去。
他偷偷填了表格,周五出结果,周六出发。
贺谦选上了,但他还没和周徐映说。
今晚,管家和佣人都不在。
贺谦知道,周徐映会回家。
他早早地站在门口等。
外面冷的他发抖,他跺着脚,搓搓手,不停徘徊着。
他不知道周徐映什么时候到家,周徐映没说。
消息也不回。
凌晨12:06分。
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