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攻了心机帝王gb(54)
竹辞站在自家主子的角度考量,尽心尽责解释,“舒夫人和霍耀风已经和离,和霍府再无瓜葛。”
陆逢年似懂非懂,低声说:“那很好。”
舒白把装着银钱的锦囊塞给陆逢年,平静道:“一个月后,来京郊南边的竹屋来找我,不要晚来,也不要提早。”
陆逢年感受到锦囊的重量,脸上有些慌乱,“这太多了,我用不了。”
舒白却已经站起身,没有理会他的意思,沿着街道离开。
竹辞在舒白身后撑着伞,忍不住问:“夫人为什么要他一个月后来找您。”
“这个月我没时间而已。”舒白随口说。
“那人是夫人的故交?”竹辞又问。
“曾经有过几面之缘。”
面对舒白略显敷衍的回答,竹辞自知自己不该多问,但她职责所在,实在是担心舒白这里又生出什么事端,宫里那位主子好不容易消停几天,她别的不担心,就怕那个乞丐是舒白十分看重的人,让虞策之知道了定然心里不平衡。
她干笑了一声,侧过脸偷偷打量着舒白,“那个人虽然狼狈,但样貌出众,看着像我邻家弟弟一样,和霍侍郎是两种不同的人,和谢公子也不一样,不知道夫人喜欢哪一种。”
“男人和男人之间能有什么区别。”舒白神色淡淡。
“这……”
“谢拾在他家中想必也是龙凤之姿吧。”舒白接着说。
竹辞愣了下,没多想,“是,谢公子龙章凤姿,不说是家里,放眼整个天下,都是数一数二的,何况他手握——”皇权。
竹辞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嘴,声音戛然而止。
舒白扭头看向她,她勉强道:“谢公子手握权势,实在是夫婿的上佳人选。”
“什么权势,只是嘴上说的权势有什么用。”舒白说。
竹辞有口难言,顶着压力说:“公子有份体面的差事,夫人莫要小看。”
舒白看她半晌,看得竹辞眼神游离,脸冒冷汗,她才转过头继续向前走。
竹辞暗道自己不谨慎,缩着头连忙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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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临近秋日,正是多雨的时节,下雨时空气寒凉,舒白虽然不是被雨一淋就倒的体质,但好巧不巧,第二日舒白就来了癸水。
身体受寒,舒白卧在床上,半点也不想动。
竹辞仍然在外面守着,她没有叫她进来的意思,只是捂紧了被子,打算强撑过这一会儿。
半梦半醒间,紧闭的屋门被悄然打开,脚步声惊扰了好不容易睡着的舒白。
她拧起眉头,睫毛轻颤,睁开眼缓缓看过去。
男人逆光而来,阴影笼罩在舒白身上,舒白面无表情,哑声道:“躲了这么多天,我还以为你不敢来了。”
虞策之抿唇,慢慢俯下身,腰带上的玉坠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轻声唤她:“夫人。”
第29章
舒白手指动了动,想要坐起身,奈何小腹坠得生疼,仿佛被撕裂一般,半天下来全身的精力都在抵御疼痛,实在没有起身的力气。
她挣扎一下未果,遂放弃,躺在床上语气平缓,尽量掩盖身体上的不适,“什么时候没我的允许,你也能进竹屋里了。”
虞策之目光始终落在舒白身上,他本就半跪在床边,闻言又凑近她几分,轻声问:“我已经闯进来了,夫人要怎么罚我?”
舒白眼神微冷,面部肌肉难以察觉地颤动一瞬。
虞策之见她反应,就知道她已经处于动怒的状态。
毕竟那晚他试图反抗的时候,她也曾露出这样的表情。
他不着痕迹垂眸。
今日下了早朝,他没有过多犹豫就换上常服离开宫廷。
他其实不该来的,在高热退去前他都不应该再出现在舒白面前。
但是内心孤寂太久,乍然得到梦寐以求的温情,哪怕温情是他幻想出来的,现实和他预想的不一样,哪怕舒白对他永远是虚情假意,他也没办法割舍和让步了。
虞策之抿唇,率先做出让步,他将脑袋搭在床边,试图得到舒白的触碰。
然而舒白垂目打量着他,始终无动于衷,他不由咬牙,主动抓住舒白的手摸上自己的额头。
“夫人,我很难受,你摸摸我,好烫。”
和舒白的肌肤相互触碰,虞策之顿时舒服得眯起眼睛,露出几分惬意的表情。
舒白的手掌覆盖住虞策之整个额头,灼热的触感令她眼中浮现讶然,“这样的情况几天了?”
“……从离开夫人开始,一直这样,晚上尤其厉害。”
虞策之又回想起那日晚上,他和舒白的一夜荒唐,以及到最后自己狼狈的乞求,不由面色微变,露出几分郁色。
“一直这样?”舒白看虞策之的眼神顿时不一样了,颇有肃然起敬之感,“你没有看大夫喝药?”
“喝了……”虞策之郁郁道。
他高热不退倒也不能怪宫里的太医,腹部的伤势本就红肿起了炎症,舒白那日又没有留什么情面,做得太狠,事后清理不到位,他没有得到良好的休息不说,连日来心绪不稳,处理国事之余,每时每刻他都在想如何在房事上胜过舒白。
如此种种叠加在一起,导致虞策之病因复杂,高热难退,面对御医时,他又讳疾忌医,根本不肯告知几个御医,说自己和舒白在一起的时候,他是下面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