惦记美人十二年,娶回发现是男的(99)
他使劲拧着林烬耳朵:“你分明就是起疑了,还不承认。”
这人反应真快,林烬心想。
他没回答,由虞幼文撒气,反手摸摸翘在腰间的脚丫子,冷冰冰的。
林烬拿了被子想将人包住,谁料被虞幼文一脚蹬开,他轻啧了声:
“殿下,你又乱发脾气。”
虞幼文用脚后跟敲着他的腿,一下下地很用力:“我性子就这样,你不喜欢就别来,去乌加河畔找公主去。”
林烬捏他:“找着了。”
这么过分的话,虞幼文却憋不住笑了,他百转千回地瞪去一眼:“你来这,可是瞒着虞景纯?”
林烬用倾慕的眼神看着他:“鞑靼部派人议和,调我来这的是太傅,有内阁批文,不用担心。”
虞幼文说:“怎么突然要议和,前年死了那么多人,他们都没提议和。”
“我带骑兵进了草原,”林烬给他掖好被子,“鞑靼部首领死了,在内乱呢。”
虞幼文伸指戳他:“你又犯险。”
林烬捉住他的手,贴在腰腹暖着:“我要跟你在一起,”他凝视虞幼文,语气坚定,“无论皇上太后同不同意,我都要跟你在一起。”
他先前答应去漠北,只因这是虞幼文的提议,也知道虞景纯会护住人。
可虞景纯没有办到,上次虞幼文被俘,他就想赶过来,是叶安连发数道急信,才让他刹住来辽东的步伐。
虞幼文是他的命,他不放心再交给别人,他不想做舍弃家人保境息民的事。
他要什么都牢牢抓在手里。
所以鞑靼首领必须死,他这次突袭,虽然险象环生,可漠北短时间内不会再有动乱。
他也能回京都,守着他的虞幼文。
这是一场很划算的突袭。
虞幼文迎着他的目光,扯开了衣带结:“我们在一起,不需要任何人同意。”
林烬揉着他平坦的小肚子,馋了会儿,伸手给他系上了。
虞幼文低着脑袋,看他将自己衣襟拢得严实,有些懵,也有些委屈。
林烬见不得他有一点伤心:“身子没好,先吃饭,我明天才走。”
虞幼文把额头抵在他胸口,闭着眸说:“可我想……”他牵着林烬,“你都这样了。”
林烬也想,想的不得了。
他对虞幼文的渴望是与生俱来的。
根本不需要虞幼文做什么,甚至连手指头也不需勾动,林烬就会热热地黏过去。
他久未舒缓,心上人又如此动情地依偎在他怀里,哪里还能不动如山。
“别哼哼,”林烬牵着他,从背后,“叫人听去了。”
“用被子罩住,”虞幼文侧眸看他,“不能直接来么,做什么要我先……”
他没办法说话了,往林烬怀里缩了缩,林烬吻着他的后颈,轻笑着说:“没有东西,只有麻烦你。”
林烬打从心底觉得,虞幼文跟他是受了委屈,是以总想先把人照顾妥当。
再深深浅浅地抒发自己的欲望。
他把人捞起来,温柔地捋着手臂,从后头压下去。
虞幼文问:“用这个可以么?”
话落,他发现自己说的是废话,半张脸埋进了褥子里,羞得不敢睁眼。
时隔数月的重逢,久别酝酿出的思念。
消散在一场无尽酣畅的欢愉里。
是惊心动魄的,是情投意合的,他们湿哒哒地亲吻,热烈地纠缠在一起。
未时初,虞幼文以巡查附近岗哨为由,把林烬支了出去。
其实这事根本不需要林烬出面,他还没到辽东,就事先派人将营地防守得密不透风。
可虞幼文说了,用那么强硬的语气。
虞幼文把人送到门口,这里风有些冷,林烬侧过身把他挡住。
他轻声问:“为什么咬手腕?”虞幼文负气要走,林烬一把拉住他,“我没以为是别人。”
他也不想追根究底,可谁好好的会咬自己,若是痕迹再浅些,还能说是换药时耐不住疼。
可这伤口时间明显对不上。
虞幼文有点无计可施,焦躁地紧攥衣袖:“想你想的。”
一听就是假话,林烬勉强笑了,又忍不住拿话噎他:
“照你这么说,我不往身上捅两刀,都不好意思回来见你。”
话落,不等虞幼文再开口,他便翻身上马,带着十几人去巡视岗哨。
他心里是有气的,恼他才见面没多久,就派自己出去。
虞幼文恨恨地看着他的背影,看着看着,突然笑了,这流氓还挺识趣。
他没顺着原路折返,而是去了袁柏那,袁柏正和几位官员煮茶议事。
虞幼文没进帐,站在帘子边等,袁柏知道他的来意,拿了只粗瓷瓶掀帘而出。
“等将军走了继续。”
虞幼文接过粗瓷瓶:“多谢。”
太阳偏西时,林烬才回营地,虞幼文穿戴整齐,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站在帐子前等。
林烬老远下了马,像热血少年似的奔过来:“才好些,站风口做甚么。”
他摸摸虞幼文的手,是温热的,热的也团进掌心捂着。
虞幼文牵着他进帐,小桌上备好了饭菜,他坐在桌边,懒懒撑着腮,看林烬卸甲洗漱。
林烬晾好帕子,解了衣扣走过去,打趣地说:“看够了么?”
虞幼文调戏他:“露得不够多。”
林烬被他笑得臊:“你想的挺多。”
第83章 他是君,你是臣
林烬解开的衣领下,是一片结实的铜色胸膛,上面浅浅的,印着几弯牙印。
虞幼文伸着手指头,拨动欲遮还掩的衣襟:“不是给我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