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美强惨夫郎(女尊)(59)
殿下将她的苦恼毫不犹豫地告知。
花修耐心的听着,她道:“殿下放心,已经提前派人知会过晟明堂,只是现在情况特殊,恐怕殿下以后没办法再去授业解惑。”
“那便再帮我去说一下不当夫子的事情,这些钱应该够了。”姜眠将荷包塞到她手里,“多谢,然后记得帮我同一位叫颜宁的夫子也说一声。”
“殿下这……”她刚要推却,又想起来什么后便将荷包收下,“属下这就去办。”
姜眠露出朽木可雕的表情,她知道花修这种人不缺银两,但一码归一码,该给的她还是会给的。
至于金条,该收她也会收的。
姜眠回了厢房。
连带着钱财的荷包自然被花修献给了君后,君后很满意她的做法,大手一挥又加了她一年的俸禄。
去了学堂结清晟明堂的事情,花修便赶回来给姜眠汇报消息。
听到晟明堂名为“颜宁”的夫子早几天便辞课离去后,姜眠觉得有些奇怪,但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情,或许是颜宁的家人来寻她回去了。
毕竟从之前的交谈来看,颜宁的家人都不赞同她出远门,如此也在情理之中。
许知久一见她回来,便又开始折腾起她来,崭新的纸张在案桌上展开,“妻主莫不是忘了休书一事?虽不用,但还是想求个心安。”
姜眠对他的想法赞同,于是坐下来认认真真写了一篇休书。
这次没有捣乱,许知久看过后便要她再写一张,姜眠磨不过他只能应允,然后这家伙又推着她出门,说是现在要藏在一个隐蔽的地方。
只是姜眠一出去,许知久的真
面目就暴露无遗。
他抬起还未干涸的墨笔,模仿字迹,补足空缺的地方——不是给阿久的。
六个大字,一吹便干。
第35章 第35章 来自副人格的挑衅
姜眠在外面等了好一会, 门才悠悠地打开,屋内什么变化都没有,许是藏在了很难发现的地方。
“妻主打算离开, 那家中米面余粮打算要怎么处理?”
节俭刻进了骨子里, 他眉眼都是对好不容易囤积粮食的记挂, 以往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许小公子定是想不起来这一层。
姜眠被提醒, 也记起来这回事:“不如分给荷花村的人?”
在她刚住进荷花村的时候,和村里人的关系还算融洽,即便后面疏离也是她有意为之的结果。
不打算留下和这里人有牵绊,所以她也没解释牢狱之灾的缘由。
而听了她话的许知久却是态度不明,眸色微微一深,“妻主与她们交好倒也是稀奇, 但若是吃出来问题, 恐怕不得善了。”
姜眠转过眸子看他,见他眉眼低垂下去, 于是也就没有计较。
“那便都给李渔吧, 她帮过我们。”
许知久:“哦。”
看不出来他到底是什么想法,姜眠走到门口,“那我先出去一下。”
屋子里传出来一声应答。
里面的人背对着窗户,墨色瞳孔忽明忽暗,许是黑色笼罩眸子, 显得有些无欲无求,平淡空虚得不近人情。
他静静地站在原地, 挺拔的身形高大, 目不转睛,直到背影彻底消失在眼前,他这才垂眸将袖口的那一张改造过的休书放在自己显眼的位置。
极具挑衅地卷着他原先就写好的挑衅话语, 许知久满意欣赏。
明明是白日,他却躺在了床榻之上。
许知久知道只要他每次睡着后才能让另一位出来,只是自从姜眠半个月前性格大变,他出来的时间就开始变得没有规律。
他知道这无关鬼神之说,遇止翻遍古籍与他讲过这种病症,一一对应后,确实与离魂症相符合。
他次次嘴上说着信姜眠的话,实则没有一句真话,但凡下一次瞧见姜眠变回那个鬼样子,他是会立刻翻脸的程度。
不公平。
他始终觉得不公平。
只有他一个人记得曾经的苦楚屈辱,而现在却要平摊好的结果。
凭什么?
所以他不介意给另一位使些绊子。
他故意松散衣带,将脖颈处掐红几处,晦暗不明的眼眸里是幼稚自私,以及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独占欲。
熏香点着,他安神片刻。
在白日便沉沉睡去,以往从未有过强制性的切换,之前他恨不得连白日的时间也一同占走,像这种拱手相让的机会并不多见。
许知久承了他父亲的一双好眸子,此时睡意朦胧,音色也微哑,露骨宽松的衣袍遮掩住大半美色,从脖颈顺着腰腹都露出来些许白皙。
见此情形,不免让人心跳共振。
他颤了颤睫,不知睡了多久。
好在厢房内只他一人,许知久揉了揉头,显然还有不适应唇瓣上的感觉,他毫无知觉地摸了摸唇瓣,脸又红了几分。
被人亲晕过去,传出去也不好听。
虽然是他一开始主动靠近,但其实从没有想过后续发展的不可控。
枕侧还备有纸张信件和一面小巧的铜镜,像是专门为他准备的物件。
他拿起铜镜,从唇瓣的红肿再往下照了照,脖颈暧昧的痕迹让他迅速将镜面扣在床上。
居然做了这么暧昧的事情吗?
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当时被亲的迷糊,只记得跟着对方的频率调整呼吸,现在醒来,完全想不起来之前做到了哪一步。
极致的羞涩。
如同含羞草一样蜷缩起来,从头到尾都红透了,他心跳也加快,好在比起以往要沉稳些。
只是这封信又是什么?
许知久疑惑,他低下头,见封面写了他的名字,这才拆开去看里面信纸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