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曼秋刚好穿了生日当天的白色挂脖露背连衣裙。
金玲:“哪不是眼花,小秋总不能飘上去吧,你眼镜该换了。”
老宁:“四眼明,难道你以为贞子。”
梁曼秋生硬笑笑,没解释亲密行为。
金明的郁闷无人在意。
戴柯问:“吃什么,去哪里吃?”
老宁:“现在就去么,好像有点早,我以为先去我家搓两局。”
戴柯:“没吃晚饭。”
老宁:“你老豆不在家,饭都吃不上了。”
宵夜计划随即提前,一行五人步行去烤鱼大排档。
三个男生走在前头,梁曼秋和金玲走后面。
金玲特意落后两步,看着梁曼秋背影,她长发及腰,披散下来,遮挡半裸的后背。头发原本细柔微黄,夜里显黑,跟白裙相得益彰,灵动又飘逸。
金玲开始怀疑四眼明看到一飘而过的“贞子”,真的是梁曼秋。
梁曼秋放慢步伐等她一会,金玲走上来说:“小秋,我一直好奇,你这样散头发,不会热么?”
金玲从小到大一直短发,没有这等烦恼。
“有点,但还好。”
梁曼秋自然将头发分两半,捋到胸前,给后背散散热。
金玲咦了一声,前面三个男生闻声止步,纷纷回头。
金玲用所有人能听见的声音问:“小秋,你背上怎么有一个红印,跟草莓一样,过敏么?”
梁曼秋不是第一次穿露背的裙子,金玲印象中她的肌肤洁白无暇,没有胎记或疤痕。
“可能是吧。”
梁曼秋忙把头发撩回背后,生硬的小动作欲盖弥彰。
金玲似乎信了,笑容直爽:“我暑假回家,我妈忘了给我晒床铺,我也被臭虫咬过背,痒死了。”
“说不定我的也是臭虫咬的。”
梁曼秋不清楚臭虫长什么样,肯定臭不过戴柯此时表情。
第97章 开房就像回家。
干完宵夜,凌晨到家,梁曼秋免不了挨家里“臭虫”一顿收拾,憋着笑意告饶:“哥,我总不能告诉猪肉玲,是你咬出来的呀。”
梁曼秋肌肤白皙,留痕明显,屁股也残留巴掌印,看不到罢了。
“谁叫你那么过火。”
戴柯后背留下凌乱指甲抓痕,梁曼秋没下狠劲,藏在一身小麦色皮肤里不醒目。
戴柯:“再啰嗦喂你一条虫。”
梁曼秋长了经验,听不懂戴柯的话就往性方面发散,总能找到答案。
比如以前她说他是粗人,他坦然领受。还有现在的虫。
梁曼秋飞快瞥一眼,生怕那条虫又石化,“哥哥,你越来越色了。”
戴柯:“你惯出来的。”
梁曼秋瞠目,“你……”
戴柯溜回房间开空调。
这三天他们随机挑选房间,哪边更整洁就睡哪边,点兵点将,今晚还是梁曼秋房间。
梁曼秋在房间门口拦住他,一手扫把一手撑衣杆,“哥哥,你选一样,扫地还是收衣服?”
第一天下雨把衣服收到矮的晾衣架,本应该将架子搬进客厅避雨,戴柯把她抱进房间就忘了,衣服打得比晾高处还湿, 第二天又得塞洗衣机,重复流程。
戴柯:“我选睡觉。”
梁曼秋两样都塞给他,“选一样,不选自己睡。”
他们吵吵闹闹,互相讨伐,趁着没睡意收拾战场,该归位的归位,该洗的洗,该丢的丢。
剩下三天假期大为收敛,整体还是循环前三天的生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全靠外卖支援。
回校之前,梁曼秋和戴柯将家中里里外外检查几遍,确认没留下“作案痕迹”,才搭动车回Y市。
从此,戴柯的生活费里名正言顺多了一笔开房花销。
别的小情侣开房可能要斟酌再三,互相试探,扭扭捏捏。
梁曼秋和戴柯无论做不做,开房就像回家,开得理所当然,开得毫不犹豫。三星级起步,绝不开钟点房。
戴柯从小到大不缺零花钱,但大学生没有固定收入,大钱全靠攒,每周开房两晚仍是有些奢侈。
就算他愿意,梁曼秋也不允许,加之12月进入期末准备阶段,他们开房频率从十月平均每周两晚,十一月减量,变成了每周一晚。
饶是如此,戴柯钱包干瘪速度比大一时快,精.尽人亡前随时金尽人亡。
2017年元旦回海城,直奔翡翠湾新家。
十一月中旬梁曼秋和戴柯回来过一次,打包家当,全家从戴柯长大的碧林鸿庭一举搬迁到翡翠湾新居。
难得新年第一天全家齐聚一堂,戴四海在客厅墙角贴了身高贴,招呼三个小孩来量身高。
“大D先来。”
戴柯脱鞋站过去,脚跟和后背紧贴墙壁,笔直如松。
戴四海举着一本梁曼秋的硬皮书盖上他头顶,垫脚确认有没跟墙壁垂直。
梁曼秋沿着书本底部划线。
戴柯挪开,跟着他们读数。
戴四海手指一格一格读数,“一米八五、六、七、八,一米八八。”
戴柯捋了一下额头,忍不住叫道:“卧槽!成年后还长高1厘米!”
带鱼仰视高不见顶的哥哥,快要往后倒,鹦鹉学舌:“卧槽!”
阿莲哎一声。
戴四海立刻瞪一眼戴柯,“大D你说话注意点,弟弟现在会有样学样了。”
戴柯板起脸俯视,“好的不学,专学坏的。”
梁曼秋悄悄拉一下衣角,给他一个眼神。
戴四海没再斥责老大,俯视老三:“弟弟不能说,知道了么?”
阿莲在旁引导:“跟爸爸说,知道了。”
老三显然没传承老大的叛逆,奶声奶气:“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