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鸷女皇的渣妻郎(974)
有琴明月越看越是担忧,小心翼翼地牵开她小衣,一下便瞧见了藏在其内的浑圆雪团,她的脸一下红了。
林燕然也有些不自在,伸手去遮,却被她反捉住手。
“让我看看。”
林燕然轻咳了一声:“看什么?”
有琴明月瞥了她一眼,立刻捕捉到她正在变红的耳廓,意味深长地道:“自然是看你的伤势。”
林燕然的耳朵更红了,别开脸:“断骨在里面,你又看不见。”
有琴明月抿了下唇,眼圈泛红:“人家不看一眼,定要放心不下,阿然难道希望我担惊受怕寝食难安吗?”
林燕然立刻缴械投降:“行行行,给你看。”
说着别过脸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有琴明月伸出指尖,往胸脯上轻轻抚触:“这里疼吗?断骨在里面吗?”
林燕然唔了一声,半晌才答:“在里面,别摸了,疼。”
有琴明月倏地缩回了手,见她飞快地拢住小衣,顿时反应过来,不是疼,是痒痒。
她心里滋味曼妙,泪水也即止住,又央着她拉开小衣,往那块青紫的皮肤上细细涂抹了一层药膏,自然也没漏掉她的胸。
指尖轻轻,沾了药膏后变得微凉,从胸脯上划过,留下一层羊脂般的雪白软膏。
林燕然不由自主抽了口气。
苦挨了许久,有琴明月才为她缠上纱布。
林燕然无奈叹气。
她却振振有词:“我专门问了医师,你肋骨断了,需要外敷内服,方能好的快。”
林燕然还能说什么,只能宠溺地瞧着她:“娘子说的是,有劳娘子为我上药。”
有琴明月听得心花怒放,起身扶着她躺下,又体贴地给她掖了被角。
心里却情不自禁地想,阿然的好似比我的小呢。
不知怎么的,想到此处,心里莫名有几分得意。
却说神瑶国女皇丢下皇位赶去偏僻小山村追妻郎,闹得轰轰烈烈,举国皆知。
而这位妻郎还和龙渊国女皇关系匪浅,得了女皇青眼,封为龙渊国第一位异姓王,朝中人人都盛传,这哪是异姓王啊,这分明是未来的皇后。
消息像是长了翅膀,迅速扩散,不到半个月就被商队传到了四通城。
某日渡丽含带人出山采买物资,偶然听见城中说书人正在讲一则新鲜出炉的话本子。
说的是“二女皇争一妻郎”,故事可谓是惊心动魄,一波三折,其间不止夹杂了诸多宫廷私密,又有两位女皇宁肯不要皇位也要抱得妻郎归的香艳,惹得众人驻足倾听,不舍离去。
而且说书人嘴皮子好生了得,说的那叫一个有鼻子有眼,仿佛是真有其事般。
众人听着,俱都扼腕叹息,艳羡不已。
“嗐,我怎么就不是那个俊俏妻郎呢!”
“这坤泽爱俏郎君,自古已然,想必那位妻郎必是俊美绝伦,举世无双。”
“可叹我等是没那个福分呢,能得两位女皇争抢,唉——”
渡丽含听完,细细回味,忽地一巴掌拍在同伴肩头上。
“这话本子里讲的,不就是林燕然吗?”
同伴俱都目瞪口呆:“真的是她?”
渡丽含秀眉倒竖:“不是她是谁?除了她,还有谁这么招蜂引蝶?”
同伴仍是犹豫地道:“当时在蛊神教,她不是和那个女皇闹翻了吗?或许有别人,也说不定呢。”
渡丽含却对林燕然新婚之夜抛弃自己姐姐怀恨在心,愤愤道:“找说书人一问便知。”
说着摸出五两银子,在手中掂量。
林燕然临走时,嘱咐王首春偷偷放了二百万两银票。
如今蛊神教上下,最不缺的就是银子,这些以前穷兮兮的弟子,全都变得阔绰了起来。
这一幕立时被旁边一个药材贩子瞧见,马上挤过来抱拳。
“几位姑娘有礼了。”
渡丽含没理他,那人却眼馋她手里的银子,压低声音道:“姑娘想知故事真假,我可以从头到尾讲给姑娘听,只不过嘛,需得姑娘给些茶水费——”
说着眼巴巴瞅她手里的银子。
渡丽含正想确认真伪呢,立刻带着此人走到僻静处,蛊神教弟子将之团团围住:“快说,若是敢骗我们,可没有好下场。”
那药材贩子哪知道她们是蛊神教弟子,只当是一群才从村里出来的乡巴佬,心里鄙夷至极,面上却堆出一团和气,兴致勃勃讲了起来。
而在他开始讲述的时候,听书的人群中,有个带着帷帽的灰袍人,悄无声息地走到了附近,侧耳倾听了起来。
其人个子不高,身形单薄,穿的灰袍朴素宽大,站在那里,落拓又孤寂,显得与众人格格不入。
约莫三刻钟,故事讲完,药材贩子如愿得到五两赏银,笑逐颜开地走了。
渡丽含却是俏脸变色,怒道:“好个林燕然,抛弃我姐姐,原来是去选了荣华富贵,走,我们回去找无忧前辈,狠狠告她一状!”
说着带同伴离去,只是她没发现,在她走后不久,那药材贩子带着几个同伴,鬼鬼祟祟地尾随了上去。
只是他们刚走出几步,忽地都哎呀哎呀地叫唤起来。
接着开始拼命往身上抓挠。
短短几息之间,这些人便将脸皮脖颈挠出了许多血道道,却还在撕扯衣裳,不停地抓挠,嘴里痛苦地喊叫:“哎呀,痒死了,痒死爷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