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贬妻为奴?我撕毁婚书不伺候了(45)

后面跟着一大帮丫鬟婆子,把本就不大的春芜苑围了个水泄不通。

看见宝贝儿子像狗一样被绑在庭院树旁,陆老夫人一下子就红了眼眶。

“快给鸿儿松绑。”

她怒火高涨,把眼里的泪意烧干了。

周嬷嬷连忙吩咐跟来的丫鬟婆子解救三爷。

陆正鸿委屈地告状,“母亲,那贱人不仅把我打了一顿狠的,还把我绑在这里喝西北风一整夜。”

陆老夫人看见儿子鼻青脸肿、遍体鳞伤,心疼得快厥过去了。

她怒目瞪向沈昭宁,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贱人,你竟如此狠毒,这般作践鸿儿?!”

“姐姐,听闻三弟半夜潜入春芜苑行窃,但不是没得手吗?”苏采薇语重心长地说道,“你何至于下如此狠手,把三弟打得遍体鳞伤?三弟本就受了重伤,倘若你的人下手没个轻重,把三弟打出个好歹来……你教母亲怎么活?”

“二夫人这话错了,没得手就不是行窃了吗?”紫苏气愤地驳斥,“杀人未遂就不是杀人了吗?”

“住口!”陆老夫人疾言厉色地怒斥,“主子说话,你一个贱婢插什么嘴?掌嘴!”

周嬷嬷面无表情地过来,给紫苏掌嘴。

沈昭宁从容地走过来,把紫苏挡在身后,小脸布满了冷霜。

“昨儿半夜,窃贼潜进春芜苑,紫苏和院子里的仆人把窃贼抓了个正着。当时天黑,她们并不知窃贼是堂堂侍郎府的陆三爷。”

她声音不大,却传到院子里的每个角落,让所有人听得清清楚楚。

苏采薇带着老夫人前来要人,在她的意料之中。

此时,陆正鸿已经挣脱了束缚,由两个婆子搀扶着,穷凶极恶地怒指她。

“放你娘的屁!我在二门等,根本没来春芜苑……”

不对!

他心里一慌,结结巴巴地解释:“我的意思是……”

“原来是三爷指使江四潜进春芜苑行窃,你在二门等他得手后拿着东西跟你汇合。”沈昭宁似笑非笑地凝眸,“三爷认了便好。”

“认什么认?我没指使江四行窃,你休想诬蔑我!”陆正鸿一动怒,一用力,就哪哪儿都疼。

尤其是胸口,疼得他胸闷盗汗,快站不住了。

紫苏道:“奴婢亲眼看见你们主仆二人在二门碰头,哪里诬蔑你了?”

陆老夫人的愤恨和怒意在体内翻腾,加上叫嚷声你来我往,此起彼伏,吵闹声把她刺激得烦乱不堪。若非周嬷嬷和苏采薇搀着她,她也撑不住了。

“你把鸿儿打成重伤,我不会放过你……咳咳咳……”

第37章 死不认错,还敢狡辩

“姐姐,我们是一家人,总不能把人打残了、打死吧?”苏采薇苦口婆心地劝道,“三弟挨了这顿打,受伤不轻,也算是受过罚了,这件事到此为止吧。”

“这次我可以小事化了,不再追究,若有下次……”

沈昭宁的尾音故意拖长,清冷地挑眉,“我已交代下去,若再有此类的事发生,打死不论,打不死的,押送京兆府治罪。”

陆老夫人气得肝疼,怒意使得她的面容格外的狰狞。

这贱人分明是针对鸿儿!

想骂死这贱人,却因为喘不上气,骂不出声来。

陆正鸿气炸天,“贱人,今日不弄死你,我就不姓陆!”

话音还未落地,他不顾腿脚不便,不顾浑身剧痛,愤恨地冲过去,定要亲手打死这贱人。

可是腿脚刺痛得厉害,他差点往前飞扑,扑倒在那贱人的脚跟前。

那就丢脸丢大发了!

他咬牙拼命地忍着疼痛,拖着快散架的身躯奔过去。

快了,只有三步了!

紫苏站到大夫人面前,挖苦冷笑,“三爷当真是身残志坚。”

陆正鸿闻言,怒得整个人癫狂如邪魔,凶神恶煞地朝她挥拳。

撕了这该死的贱婢!

“鸿儿!”

陆老夫人的面庞交织着焦急、担忧,鸿儿已经受伤,万万不能再有事。

紫苏当然不想挨打,机灵地避开。

但没料到他是个不要命的,而且已然变成了一只暴怒的猛兽,追着她打。

虽然陆正鸿伤势不轻,但到底是男人,力气大,速度快,很快就拽住了紫苏。

她张牙舞爪地反抗,双手乱抓乱打,腿脚踢踹,凶悍得全然不顾对方的身份。

顷刻间,沈昭宁热血上涌,紫苏是女子,定会吃亏的。

她正要去帮紫苏,但冬香和紫叶已经先她一步,下场帮忙。

她们三人联手,对陆正鸿又打又拽又抓,很快变成了三人对一人的混战。

如此情形,沈昭宁倒是不好下场帮忙了。

只要紫苏她们不吃亏便好。

苏采薇大声地喊“住手”,但没人听她的。

“贱蹄子,你们竟敢对三爷动手!”

“你们都是死人吗?快去帮三爷!”

在她激动的叫嚷下,一众丫鬟、婆子蜂拥而上,加入混战里。

陆老夫人看见儿子被几个丫鬟群殴,刺激得差点昏厥过去。

她一步步地靠近,心力交瘁地叫着:“鸿儿,鸿儿……”

沈昭宁蹙眉看着乱成一锅粥的现场,感觉有点不妙。

而紫苏三人,已经落了下风。

“住手!统统住手!”

吵嚷声沸反盈天,淹没了她的声音。

她看见边上有一个铁盆,过去拿铁盆,用棍子敲。

春歇接收到苏采薇的眼神,悄然靠近沈昭宁,一边作势打她,一边把她拖拽到陆老夫人那边。

沈昭宁见是春歇,猜测她是故意拖自己下水,应该有所图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