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花鳗恋爱(114)
江其深并不反抗,立马坐得更深,托着她的腰,调整她的姿势,助她更好的进攻。
杨不烦很急,摸了一会儿胸肌腹肌,再不满足了,她想要更深刻的抚慰,就往下探。指尖已从肌理原上游弋到了峰峦附近,那些起伏的弧度还覆着潮热的薄汗,很热。
时隔近一年,第一次摸到,她突然抬起头,睁大眼睛,惊得不敢再前进一步了。
就是怎么形容呢,她当然知道他很有分量啊,但好像过了太久她已经忘了具体多有本钱了,现在重新感受一下,就挺大挺骇人的。
原来就是这么大吗!
还是去隆了还是年纪大了长大了呀?!
这还是他本人吗?
这要是去拍走近科学高低也能拍三集啊。
她凝固这一会儿,江其深一直歪头盯着她,那眼神里有笑意有一些别的情绪,杨不烦默默看他一眼,抽出手,脸突然一下红了。
他这样真的很性感。
“哈哈好奇怪的氛围。”杨不烦突然尬笑两声。
江其深扣住她的腰,把她压实在胸膛上,嘴唇贴在她耳边,很低哑的声音,循循善诱道:“要不要?”
“要。”
江其深一边按住她的背,一边握住她的后颈,凑过去撬开齿关,勾住她的舌尖,要吻不吻的舔吮。
“要什么?”
“深圳十套房和三亿现金。”
杨不烦听见江其深笑了一声,他拿出工具来,拆开。
闷热的车厢涌动着各种气息,最明显的还是属于杨不烦的味道。
江其深形容不出那是什么味道,又浓又淡,甜的热的,丰沛的,特别诱惑人,真是忍无可忍了。
他扶着她的腰,和她接吻……两个人的表情都很煎熬、难以支撑。
江其深问她,又在她前胸落下一个个炽热的吻,两个人都发出难耐的喘,热情空前高涨。
他感受着她,就像她感受他那样,感受着那种汹涌到窒息的快感。大概都是太久没有过了,就仅仅只是这样已经受不了了。
他低声叫她的名字,哄她放松,她一点儿也没办法体谅他的艰难,他只能不断转移注意力,看看车顶,看看窗外,尽量不去感受不去看她。
两个人紧紧相拥,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始在欲海里载沉载浮。
一切快乐事终于拉开序幕。
车载香薰和风铃在夜色里晃动,越来越快,伴随着交错的呼吸,杨不烦抓住他的手臂,汗津津的打着滑,抓紧了又松开再抓紧再松开。他掌心托着她的背,恰到好处地承接了她后仰的脆弱。
她受不了这种灭顶的近似折磨一样的感觉,只能呜咽一样叫他的名字,身体往下蜷,全身的肌肉都在用力收紧,又被迫展开,躲无可躲。
耳朵闹哄哄的听不真切,但她知道他在说什么,他总是说那些话。
“啊轻……”
所有声音又被江其深弄碎掉,他也早他妈受不了,受不了她这么叫,爽到灵魂酥麻,又让他止不住心软。
他只能不断亲她,捧着她的脸,把她的声音都吞进去,然后调动所有力量,抵达他想去的地方。
明明她半个小时前还在回复蟑螂人的消息,那个阴魂不散的蟑螂人,连这样的好事都要来打搅。
江其深分不清是鬼火还是欲火,总之他被那一股股邪火烧灼着,绷着脸,克制不住地越来越去发泄。
杨不烦只感觉眼前迷蒙一片,所有的地方都很满,满到她没有力气去思考,之前那种渴冒烟儿的亚健康心理状况瞬间消失了。
夜色昏暗,雨点越来越急,越来越密,噼里啪啦地打在车顶。
雨声算很大了,但也完全盖不住车里那种艳靡至极的响。
“和他做过没有?”江其深眸色更晦暗,整张脸因为欲望微微扭曲起来。
他盯着她看,不放过她任何微表情,可她完全沉浸在欲望里,高仰着脖子,毫无思考能力,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溢出一些支离破碎的声音。
还是他熟悉他爱的样子。
这样的快感只有他能给。
真是恨不得死在这里,这样就不用料理其他男人的麻烦事。
但是想到他要是死了,她总要另找,他不会甘心的,从坟头里爬出来再料理他们岂不是更麻烦?
“嗯?”江其深用力拍了一下她的臀。
杨不烦颤抖,瑟缩,不知是点头还是摇头,生理性的眼泪不住往下滑,又被他吻着卷走。
她越是这样,江其深就越想看她失控、尖叫,他要把她所有的注意力、活力全部消耗在自己身上,让她再也没有心思看其他任何男人。
江其深抱紧她的腰,牢牢扣在怀里,两人好亲密,好安心。顶光微弱,但能让他看清车窗上一双模糊交颈的影子。
杨不烦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脸烧得更红,扭头搂紧他的脖子。
“外面看不见。”
闻言,她就放心了一点儿。
江其深又说:“说你爱我。”
杨不烦眼神立马清明了一分,在控诉他越界。
江其深引颈亲她,她腮边的长发都汗湿了,如胶似漆黏来他胸膛上,她的脸被熏蒸出一片艳色,他亲了好一会儿才放开。
都快要到最最脆弱的时刻。
他掌住她的腰,车里的风铃在第三次撞击里碎成齑粉,当最后一道浪头拍碎在礁岩时,她真尖叫起来,没一会就痉挛着流出泪。
杨不烦勾着江其深脖子,指节发白,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那个脆弱的过程持续了很久,她流着泪,感受那个自我意识完全停摆,只有五感存在的灭顶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