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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玄学大师是智障(59)+番外

作者: 陈火华 阅读记录

“哎哟,妹妹啊,你可算起了——”话被人打断,来的人是顺王府上的两个名器,因为门是开着,两人直接进来了。

好久不见了,她们仍扭着臀,只是大红唇下说的话更是刻薄了:“妹妹啊,姐姐们来看你好几次了。”

棠薇皱眉,脸上不大高兴;昨夜被袁徽折腾了一夜,一大早又要与这些丑恶的妒妇、小三小四斗;心里实在不爽。

昨夜子时,袁徽回府直接来了棠薇这薇阁就寝。大夜里,索取棠薇,舟车劳顿几日几夜,棠薇睡的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他跟发了疯似的,要她别睡,棠薇哭着骂他,求他,求他不要了,他不理,最后棠薇喊的嗓子哑了,整个人累晕了过去。

想必是今日,所有人都晓得了,昨夜袁徽留宿之事。今日嫉妒心起,一大早赶来找茬。

换做是常人,她们来了几次,她还在睡,这回该是向她们道歉;偏生这人是棠薇,棠薇就走不一样的烟火,她说:“哦?是吗?那真不好意思,让你们白跑了几趟,也真是的,王爷昨夜留宿在我这儿,我嘛,比较累,睡过头了,姐姐,你们应该能理解,对吗?”

两张刻薄脸都漏了缝,脸一阵白一阵青,棠薇看着,忽然心情又好了,她对红枫说:“为我更衣。”

棠薇看她们,见她们没动,站着观棠薇,棠薇又开口了,她说:“红枫,这两位夫人,嗯?叫什么来着?”

红枫取了棠薇今日要穿的衣裙:“回小姐,蓝色衣裳那位是辛夫人辛玉,紫色衣裳是蓝夫人,蓝珠。”

“懒猪?”棠薇噗嗤一笑。

红枫眼里晕染笑意,但是还得憋着,她说:“是蓝、珠,夫人。”

“啊?哦,原来是我弄错了”棠薇眼睛湿漉漉的瞪大,她摆无辜状,表演的十分真实,但又带着后知后觉的刻意:“那姐姐,你们是要在这儿,看我更衣吗?”

“你——”蓝珠胸前起伏不断,可见气的不轻,不过这胸,气的更大了,曲线犹如奶牛;她和辛玉对视了下,下一秒,她笑了起来,她说:“妹妹,姐姐是特意来告诉你个消息的。”

两人一唱一和的,辛玉眨巴眼附和:“是呀是呀,妹妹你可知,今日皇宫在设宴吗?”

棠薇不解:“皇宫设宴与我何干?”

蓝珠用帕子捂唇,眼珠瞪大,里面紫色的眼线跟妖怪似的:“妹妹可是真不晓得啊?也罢,姐姐好心提醒下你,西域来了个南疆公主,这紫禁城都传了遍了,这南疆公主啊,是要嫁入——”蓝珠说到最兴奋的点是,被人打断了:“你们在这作甚!”

红枫在旁边紧张的提气舒气再提气。

是袁徽,袁徽来了;今天不知道怎么的,一个二个的脸色都不好,袁徽眼神冷迾,只是淡淡一瞥,却瞥出了寒冰箭意,她二人被这眼神吓到了,踉跄跪地:“王,王爷。”

“本王难道没告诉过你们?没本王的命令。不得进入这薇阁吗?”袁徽的语气很响,拿出了骇人气势。

她们跪地低头,不敢说话,大气都不敢喘;只听见王爷说:“去,去阁楼抄经书,抄到自己觉悟了才能停,停了后面壁,面壁一月,不许出院!”

地上二人对视,脸色难看了,这要抄到什么时候啊。只见袁徽响亮说:“还愣着干嘛?”

两人连忙爬起,谢过逃似的跑了;屋内仅剩三人;袁徽的脸色开始有了好转,只是仍蹙额,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他低低说:“穿上衣服,跟本王进宫。”

他看向棠薇,刹那寒冰融春:“本王在外等你。”

棠薇还没反应过来,袁徽就已经出去了,红枫把手上的襦裙折回,重新拿了套,快速给棠薇穿。

袁徽出去后,带了门,他在薇阁院里笃走,走到了凉亭,姜巳跟上,提醒他:“王爷,恕姜巳多嘴,您带夫人去,实在不妥。”

“今日这宴,您只能带王妃去。”

袁徽蹙眉,他此刻烦躁的很,他站在薇阁的荷花池前,观这一池清秀透白的莲,最后,闭目调整说:“本王有自己的考虑。”

刚刚如若晚一步,棠薇说不定就被挑唆了,二人之间有了隔阂,在让人挑唆隔阂间,袁徽选择,带她去。

虽然这隔阂迟早会有。

——

府外,一辆金碧的马车上,棠溪早在车内候着了,当她得知棠薇也去,气的砸了好几套名贵茶具。

凭什么,凭什么一个侧妃,或者说,一个赠品,一个连侧妃都不如的女人,居然敢跟她抢!

她掀开车帘,望着府内,即使知道自己不该看外面,但当她亲眼看到他二人时,心里泛起一阵苦涩,十分不是滋味。

棠薇今日着了身藕粉色的流仙裙,头上别着很小的一个步摇,她笑嘻嘻闹,袁徽温柔似水的看她,棠溪看着那儿,手指攢紧。

这一幕,太刺眼了。

凭什么,为什么是她!棠溪眼中的恨意越来越浓,她嚼碎棠薇这两字,凶狠的望着他们,那对佳人最后进了前边的那辆马车,棠溪把所有的怨念,通通化为一句:“贱人!”

那日把她灌醉,假扮她逃出了府!

她盯着前边,像要凿出个血窟窿:“我迟早收拾你!”

几辆马车排成一行,前边几匹烈马打头阵,浩荡进宫;棠薇坐在马车上,拉帘疑问:“袁徽,怎么这么多马车啊?这么声势浩荡?”

袁徽扯了扯唇,想告诉她最终又说不出口,他阖目,不动声色的将扳指脱落,说:“接个客人。”

棠薇有些兴奋,好奇宝宝般跃跃问:“谁啊谁啊?”

他摸着自己空落,去掉扳指的手指,低头说:“一个不待见的客人。”

棠薇把帘子翻下,坐到他身边,小声说:“不待见了,为什么还要接他?”

袁徽摸了摸她的发丝,无奈轻说,这声音仿若一阵风吹过,都能吹散:“皇命难违。”

两刻钟后,一行人到了皇宫。

今日,宴席开设的极大,许多朝廷大臣们都携妻而来,由是那些王爷们,携妻带儿的,热闹一片,只是他们看到袁徽到了,都安静了,默契的脸色变了变。很快,他们又恢复了,袁徽步步走向主位上的袁宗,一路过去,他们一个个的都蹦出一句:“恭喜啊,顺王爷。”

“恭喜……”

“……”

棠薇不明白为什么要恭喜,她走近,轻问:“王爷,是发生了什么好事了吗?”

袁徽没回她,只是背后的棠溪低低勾了下唇角。

这回可热闹了。

可有好事看了。

三人行完礼,入座了。棠薇和棠溪分别坐在袁徽的两侧。

袁宗双手拍了下,高兴说:“诸位,人都齐了,那么,朕就开宴了。”

桌下,一只炙热的手掌握住了她,棠薇看着桌下的手掌,心里流入一阵甜蜜,她反手,与他十指相扣。

袁宗坐在龙椅上,他俯视,乐呵呵说:“今日,朕设宴席,主要是欢迎这西域公主和友好使臣;当然,更是欢迎我们的西域南疆公主,与我们中原皇室喜结连理。”

“嫁与我们顺王,做顺王妃之位,”袁宗声音洪亮,传遍大殿,穿透棠薇的耳膜。

棠薇心头咯噔了下,像是心尖有块东西掉落了,伴随着她的手也紧了下。她下意识去捕捉袁徽的目光,想要看他是什么反应。

“有请南疆公主,为我们跳一段,胡腾舞。”

舞已经开始了,响亮、悦耳的音乐都起来了,袁徽对上了她的目光,他眼里没有惊讶,很淡然,只是桌下扣棠薇的手更紧了。

棠薇眼里一抹黯然,质问他:“你都知道了?”

他没解释什么,只是被她的眼神刺痛了:“是。”

她木讷了,眼神没有焦距,信息量有些大,她得缓缓,其实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几家欢喜几家愁,棠溪也愁,脸色也不好,她给自己倒了杯酒,豪迈一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