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娇蛮少爷缠上了(女尊)(124)
却被楚今燃想也不想地给拒绝了。
“若不是本少爷亲手绣的,送给她又有什么意义呢。”
这么特殊的香囊他不想假手于人,也不想给这份感情添进去一丝水分。
男红是很难,但是他为了林斩霜,会努力学好的。
直到三日后,楚今燃才逐渐走上正轨,开始同菊生学起了如何绣图案。
“少爷想给林姑娘绣些什么纹样呢?”
说着,菊生提议道:“鸳爱鸯、鱼戏莲、还是蝶恋花?”
听到这些带有特殊寓意的样式,楚今燃有些心动但想来想去还是坚持自己一开始的决定。
“都不要,本少爷要绣栀子花!”
闻言,菊生点了点头,附和他道:“栀子花也好,花瓣洁白细腻、香味扑鼻,等绣好了再装些干花瓣进去,林姑娘一定爱不释手!”
楚今燃选择绣栀子花的原因倒不是同菊生说的那样,他只是突然想起了自己同林斩霜比赛捶丸时,对方的注意力全部被身边那株开得正盛的栀子花所吸引的场景。
虽然当时他对此事颇为不满,事后甚至想要拔掉它,直到如今还有些耿耿于怀,但是一想到林斩霜收到绣着栀子花香囊时的欣喜神情。
他就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
打定主意后,楚今燃并没有用菊生收藏的栀子花花样,而是命他去城中最好的画师那里重金买了个当下最时兴的栀子花样来绣。
这日,少年刚捋好线,才在菊生的指导下入了几针便被自外匆忙跑进屋的兰生给打断了。
“少爷,家主唤你去正堂,说是你托她找的人,她寻到了。”
听到阿娘为林斩霜寻来了厉害的蛊师,楚今燃一下将手中的绣绷扔进了篮中,激动地提着衣摆便跟着兰生跑了出去。
刚一入正堂,少年便瞧见自己母亲的身边正坐了个身穿黔黑布衣,身上戴满了各种各样的银饰,两只手背上还有奇怪刺青的女人。
她的左耳垂上,还似男子一样戴了副银色的耳环,很是乍眼。
女人的面容已不再年轻,可一双眼睛依旧炯炯有神,十分的明亮犀利,仿佛能透过血□□察人心。
瞧见儿子过来后,楚玥连忙站起身,向他介绍身边的这个女人。
“般般,法犀长老是她寨子里最擅长解蛊的蛊师,你快同她说说林斩霜中的是什么蛊,都有哪些症状。”
楚今燃闻言,不敢耽搁,稍稍向对方行了一礼后,便事无巨细地同她说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
末尾,法犀忍不住问出了声,“你是说,她在得知自己中了应声蛊后也没有任何的反应,对吗?”
女人的中原话说得有些不流利,但楚今燃还是听懂了。
他连忙点头,“对,我怀疑她根本没有被下蛊,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劳烦您帮她瞧一眼。”
法犀望了望少年,冲他小幅度地点了下头,紧接着交代他了一些事情。
说话间,着潘管事去叫的林斩霜也来了。
踏入正堂后,年轻女人先是朝着正当中坐着的楚玥微微行了一礼,随后目光掠过楚今燃,最后与沉默注视着她的法犀四目相对。
林斩霜冲着后者礼貌颔首后,道:“家主,不知唤斩霜来有何要事?”
她这厢话音刚落,便被一旁的少年捉住了手腕,只听楚今燃大叫出声。
“长老快来!”
法犀随即站起。
下一瞬,林斩霜右手的无名指便被人捏住了,还不等她挣脱,便觉指尖一痛。
舔了下银针上女人残留的指尖血后,法犀眯了眯眼。
片刻后,她语气笃定地对着身后一脸焦急的楚氏母子道:“她的确是中过应声蛊,不过已经被人给解开了。”
闻听此言,楚今燃心中大喜,连忙朝对方确认道:“您的意思是她现在已经没事了?”
法犀点了下头。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楚玥听罢,神情也跟着一松,笑着感叹道。
林斩霜不是一个迟钝的人,纵使满心疑惑可仔细听完在场仨人的对话后,也随即推测出了自己身上发生过的事情。
她蓦地抬眸,正对上少年的视线,蹙眉开口,“少爷,这位是你们请来为我解蛊的大师,原因是我在山上不小心中了郑凤的蛊,然后又不知被谁给解开了,是这样吗?”
楚今燃闻言,连忙点头称是。
得到肯定回答后,女人又飞快地说道:“那时你答应郑凤留在山寨是因为她拿此事要挟你,晚上你之所以对我支支吾吾有所隐瞒,也是怕我得知此事后会出事。”
少年闻言,微微瞠大了杏眼,有些惊讶林斩霜的好记性,都是些细枝末节的事情过了这么久她竟然还记得。
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对,就是你说的那样。”
林斩霜闻言眨了眨眼,冲楚今燃浅笑着道了声‘多谢’。
随即又将目光移到了对面的法犀身上。
只见她微微躬身,朝对方恭敬地施了一礼,随后抬起头诚恳地问道:“长老,能不能向鄙人透露一下是何人替我解的蛊,又是用的什么方式。”
难得遇见一个如此知书达理的年轻人,法犀心情颇为愉快,加之也没有任何隐瞒的必要,随即便沉声开了口。
“你们汉人只知我苗人善蛊,却不知苗人也分白苗和黑苗。”
“对应的,蛊虫也分医蛊与毒蛊,这四者没有具体的好坏之分,只是称谓不同。”
法犀:“我们白苗善医蛊,自小便会吞下命蛊傍身,而黑苗则会在自己身上豢养一些毒蛊来保命。”